“不必如此見外,叫我夜白就行。”
秦雅涵珉了珉唇,心跳加速。
作為穆家的二少爺,穆夜白沒有任何架子,還如此平易近人。
這種男人,實(shí)則少有。
她鼓起勇氣,叫了一聲:“夜…白。”
穆夜白輕點(diǎn)了一下頭,沖著秦雅涵輕笑:“我還有些事,秦小姐,失陪了。”
“好。”
秦雅涵看著穆夜白離開,直到消失在視線之中。
與她第一次見到穆夜白時一樣,她見到這個男人時,目光總會被他吸引。
一向大大咧咧的秦雅涵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在面對這個男人時,她心跳加速,連話都說不利索。
…
穆家大門口。
白璃月準(zhǔn)備出門時,大老遠(yuǎn)的便看到穆家大門口,剛才那些穆家親戚并未離開。
而且,他們周圍,還有一群記者在抓拍。
此刻,他們正對著那些記者說些什么。
白璃月走近了一些,站在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他們所說的話便悉數(shù)傳入了她耳中。
“那個白璃月,簡直是個惡毒至極的女人,放任我們景辰尸體不管,也不讓我們接回好好安葬!
剛才,還動手打了我們這些長輩,把我們趕了出來,你們一定得把這事報道出去!揭穿這個女人的惡行!”
記者聽聞這些,對著穆家的親戚瘋狂抓拍。
這可是穆家的驚天丑聞!
“穆先生,如你所說,白璃月真如此惡毒,為何穆家還不把她趕出去?”
“我爸爸,就是穆老爺子,已經(jīng)被那個女人蠱惑了,根本聽不進(jìn)我們的話,我們也無可奈何,現(xiàn)在只能求記者朋友們,把這個惡毒的女人曝光!”
“是啊,這女人根本不配做我們景辰的媳婦,可憐我們景辰了,這么厲害的一個男人,卻娶了這么一個女人!
如今落了個死無全尸的下場就算了,死了一個月還無法安息!這女人的行為真是令人發(fā)指!”
聽到這里,記者如打了雞血般,邊做筆記邊迫不及待追問:“穆先生,如你們所說,網(wǎng)上其實(shí)并不是謠言,穆大少爺真的已經(jīng)死了,對嗎?”
穆志勇大手一揮,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那當(dāng)然了!我去尸檢中心看過,我自己親侄子的尸體,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出來!”
記者們拿著攝像機(jī),把穆志勇這些話統(tǒng)統(tǒng)錄了下來。
白璃月站在穆家大門后一側(cè),目光冰冷。
她垂眸思緒,連李忠什么時候走過來都沒發(fā)現(xiàn)。
李忠自然也聽到了大門外,穆家那些親戚和那群記者說的話。
他深嘆了一口氣,小聲道:“夫人,穆家的這幾個親戚,說是老太爺?shù)挠H兒子親閨女親外孫。
可平日甚少與大少爺來往,大少爺念在是親戚的份上,平日里也接濟(jì)了他們不少。
他們卻不知感激,現(xiàn)在在記者面前擺出一副不知多關(guān)心大少爺?shù)臉幼樱€在記者面前抹黑夫人,實(shí)在可惡!”
白璃月卻越來越覺得不對。
她反問道:“李叔,穆家的這些親戚,平日里不太與景辰來往?那與夜白他們呢?”
李管家思考了幾秒,回道:“大少爺不與他們來往,是因?yàn)榇笊贍攺牟慌c任何親戚走的近,也從不給他們?nèi)魏稳嗽谀率霞瘓F(tuán)開后門。
至于二少爺,與這些親戚關(guān)系就更加微妙了,二少爺之前重病未愈之時,這幾個親戚便看不起二少爺,還對他冷嘲熱諷過,我也并未聽說他們有什么來往。
夫人,您這話什么意思?”
白璃月分析道:“如你所說,夜白一家人與這幾個人,并沒有什么私下的交情,只是有血緣上的親戚關(guān)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