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杰也是前段時間,凌墨寒接管凌家生意后,才做的凌墨寒的助理。
對于凌墨寒的過往,他自然不太清楚。
凌墨寒甩開他的手,大步上了停在前面的那輛車。
上車后,他便對著司機道:“回凌家。”
喻杰站在原地,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等他反應(yīng)過來,凌墨寒已經(jīng)坐著車揚長而去。
喻杰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凌太太的號碼:“太太,不好了…”
…
凌墨寒離開后,白璃月怔怔的從酒店走了出來。
秦雅涵追了出來,抓著她的手臂問道:“璃月,怎么了?怎么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剛才你不是和凌墨寒單獨相處了嗎?你沒告訴他,他其實是穆景辰?”
白璃月也不顧及周圍路過的行人,一下?lián)涞乖谇匮藕瓚牙铩?br/>
“雅涵,我有些迷茫了,他說他記得以前的事,他說自己就是凌墨寒。
是我認錯了嗎?可是,我不可能會認錯的!他的習(xí)慣,他的一切,我都不可能記錯的!”
“啊?”
秦雅涵也傻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璃月了。
凌墨寒居然沒有失憶?
那就只能說明,璃月搞錯了?
這個消息,可比得知穆景辰失憶還要晴天霹靂。
穆景辰失憶,好歹證明現(xiàn)在的凌墨寒就是穆景辰,證明他還活著。
秦雅涵輕撫著白璃月的背:“好了好了,璃月,事情還沒成定局呢。
說不定,是哪里搞錯了,走,我?guī)慊厝ィ覀冊傧朕k法。”
秦雅涵看著周圍的路人對她們紛紛側(cè)目,沖著路人尷尬的笑了一下。
隨后,她帶著白璃月,一起上了車,打算先回入住的酒店再商量對策。
…
凌家。
凌墨寒的車在凌家大門口停下。
下車后,凌墨寒快速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進入大廳后,凌墨寒視線四處搜索,卻并未看到他想尋找的那個身影。
他冷眼看著打掃大廳的女傭,問道:“太太人呢?”
女傭趕緊回答道:“少爺,太太在后面的花園里。”
凌墨寒幾乎是大步跑向后花園的。
后花園里。
一片奇珍異草中間,凌太太蹲在一顆草藥前。
她猩紅的指甲捻下面前這棵草藥結(jié)的種子,并細細收到了一個小竹籃中。
凌墨寒停頓了兩秒,走上前,沖著凌太太的背影,問了一句:“我是不是結(jié)過婚?”
凌太太正在摘集草藥的動作停滯了一下。
隨后,她忽然起身,看著凌墨寒笑道:“墨寒,你胡說什么呢?你連女朋友都沒有,怎么會結(jié)過婚?”
凌太太放下草藥,走到凌墨寒身側(cè),打趣道:“怎么,我兒子這是想結(jié)婚了?”
凌墨寒一雙黑瞳染上陰鷙,又問了一句:“我真沒有結(jié)過婚?”
“當然了,墨寒,你怎么會這么問?”
“沒什么。”
他冷漠的回了一句,便轉(zhuǎn)身出了花園。
凌太太臉上的笑容,隨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而慢慢消失。
她蹲下身,提起竹籃。
竹籃里,已經(jīng)采了不少草藥。
凌太太提著草藥來到大廳時,凌墨寒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
她看著一旁的傭人問道:“少爺人呢?”
“太太,少爺在樓上房間。”
凌太太往樓上凌墨寒的房間望了一眼,把手中的草藥遞到身旁的女傭手中。
“少爺這段時間身子太虛,從今天開始,每日給他喝的藥,加重劑量。”
“是,太太。”
…
凌墨寒的房間內(nèi)。
凌墨寒站在一面照片墻前。
這上面,都是他從小到大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