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霆點頭。
“對。”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皇甫諾曦瞬間滿臉戾氣,甚至沒有顧及皇甫燁霆還在床邊,忍不住怒罵了一句:“那個該死的賤貨,居然敢這么害我!”
她此刻表情猙獰,嘴中罵出骯臟的話,像極了文化程度低的市井潑婦。
皇甫燁霆愣了半晌,呆坐在床邊,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
有的時候,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親姐姐竟是這么一副模樣。
皇甫諾曦怒罵過后,見皇甫燁霆眼神怪異的盯著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
她趕緊收起心中的怒意,轉(zhuǎn)變成一副和善的表情,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燁霆,嚇到你了吧,我只是太激動了,那個白璃月,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我,可我沒想到,她居然還想害我性命。”
說到這里,她低下頭,眼中閃爍著若隱若現(xiàn)的淚光,低聲哽咽道:“我覺得自己命好苦,在外面流浪了二十年,受盡了苦難。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親人,可還是有人在背地里害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這位白小姐了,她要這么對我……”
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落在皇甫燁霆眼中,他內(nèi)心很不舒服。
特別是想起她這二十年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他便覺得自責不已,也沒有再去疑惑她剛才的潑婦行為。
“姐,你別這樣,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以后,我會加派人手,不會給別人有可乘之機。
可這件事還沒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白小姐干的,還有待調(diào)查,我們不能妄下定論。”
他這理性分析的話落到皇甫諾曦耳中,她卻只覺得他在維護白璃月。
那件裙子是白璃月給她的,除了白璃月還會有誰?
一定是白璃月記恨她之前出爾反爾,沒有給她草藥,所以,想要害她性命!
這賤人,簡直在找死!
她冷臉看著皇甫燁霆,十分確認道:“燁霆,你相信我,就是白璃月害的我!那件衣服是她拿給我的。
我試過一次后,就讓小蓮收進了衣柜,之后沒人碰過,所以,只有白璃月有下毒的可能!
再說了,白璃月是中醫(yī),十分熟悉藥理知識,最懂毒藥這些東西,除了她,誰還能想到這么惡毒的方法害人?”
皇甫燁霆臉色陰沉。
按照皇甫諾曦這么一說,的確只有白璃月最有可能。
“可是姐,我們并沒有確實證據(jù),而且,白小姐否認是她下的毒,再說,她與你無冤無仇,沒有任何害人動機。”
“誰說她沒有害人動機?她記恨我之前沒有給她草藥,所以,想要報復(fù)我!”
對于這話,皇甫燁霆并不認同。
“姐,我覺得白小姐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就算是,她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去害你性命吧?
而且,這裙子是她拿過來的,她在上面涂毒,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他話音剛落,皇甫諾曦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燁霆,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一直幫著她說話,反而不相信你親姐姐我的話?”
皇甫燁霆見她生氣,心平氣和的解釋道:“姐,我沒有為著誰說話,我只是不想冤枉好人。”
皇甫諾曦冷哼一聲。
“她是不是好人,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