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你想要這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楊父也看到了從臥室走出來的我,立馬一根手指指著我吼道。
楊宗儒臉色變得難看極了,他難堪的辯駁,“爸,你別那么說她,這不關她的事,這都是我自己的決定,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她怎么站在這里?不關她的事你會這樣違抗我?我不想再聽你狡辯,你立馬就給我趕她走,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她!”
“爸!”
“不然你就沒我這個爸!”
楊父一句吼,將楊宗儒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他在用這種方式逼迫自己的兒子,逼迫他做決定,逼迫他妥協(xié)。
我朝楊宗儒看過去,能看到他低著頭,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不停的在顫抖,看的我心里一陣難受。
“呵呵,”我冷笑了聲,走過去站在楊宗儒身后,一只手輕輕放在他緊繃的肩膀上,看向楊宗瑞父親,“老太爺,我就問你,你知道你兒子夜夜都在失眠嗎,你知道他失眠了多久嗎?你知道他為什么失眠嗎?”
掌心下的肩膀立時繃的更緊,我慢慢摩挲幾下,不動聲色的給他一點安慰。
我心里清楚,楊父從來沒關心過楊宗儒,他根本就不知道楊宗儒一直在失眠的事情。
楊父鐵青著一張臉看向我,“你別在我這里花言巧語,你哄騙我兒子的那一套,在我這里可使不開!”
果然,他這個時候在意的還是這些事情。
“是的,你不知道,你也不想知道,你甚至根本就不在意,你在意的就只有你所謂的臉面,所謂的金錢。但你兒子他不是你用來顯擺的工具,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都把他逼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把他逼到什么份上,你還給不給他活路了?”
我一口氣說完,心臟嘭嘭嘭跳的奇快,即便是為了任務,這段話里的每一個字,都是發(fā)自肺腑之言。
“你少給我耍嘴皮子挑撥我們父子關系,”楊父惡狠狠剜了我一眼睛,說不過我就直接轉(zhuǎn)向楊宗儒,“你都聽見了沒,你聽聽,你養(yǎng)著的這個女人是怎么跟我說話的,她是怎么編謊的,你都聽到了沒!”
不等楊宗儒回答,我就直接冷冷地說:“老太爺你搞錯了,不是你兒子養(yǎng)著我,是我養(yǎng)著他。”
從我倆的主奴關系來說,確實是我“養(yǎng)著”楊宗儒。
這句話說完,我感覺到掌心下繃緊的肩膀垮了垮,放松了許多。
接著楊宗儒就抬起頭,一臉認真地對楊父說:“是的,爸,我沒有養(yǎng)她,是她養(yǎng)著我。”
楊父一臉錯愕,氣的直接說不出話來。
楊宗儒接著說:“爸,她剛剛說的沒錯,我已經(jīng)失眠很久了,不靠安眠藥根本就沒法睡覺,和她在一起后,我才能按時睡覺,才能睡著半夜不被噩夢驚醒。爸,你知道嗎,在遇到她之前,我已經(jīng)有一年多沒睡過一個囫圇覺了。”
“哼!哪又怎么樣,哪個上位的生意人不是這樣過日子的?我當初帶著你和宗璟兩個,十幾年都沒睡過一個囫圇覺!這你都拿出來跟我說,你不要讓我太失望!”
至此,楊父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兒子剛剛在向他索取關心,在向他示弱,或許是這么多年來頭一回,很可能以后不會再有。
但楊父并不屑于去關心,他雄糾糾氣昂昂的把自己的豐功偉績抬出來,還想繼續(xù)用這些東西來給楊宗儒施加壓力。
可是這一次,他要失望了。
因為他已經(jīng),寒了他兒子的心。
楊宗儒閉上了眼睛,聲音的脆弱讓人心疼,“爸,恐怕這一次,我真的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放棄她,如果你認為我做的不對,我在這里向你提出辭職,總經(jīng)理這個位子,我覺得我并不適合,你另外選人吧。”
“你說什么?你在威脅我?你居然敢跟我提出辭職?我把你養(yǎng)到現(xiàn)在,你以為你一句話就能抽身?沒有了我,沒有了我交給你打理的公司,你以為你能過得好?你以為這女人還會巴著你?”楊父越發(fā)的刻薄。
楊宗儒苦笑,“爸,是我巴著她,不是她巴著我,如果你今天非要追究到底,那我也不介意讓你看到我真正的一面。讓你看看你引以為傲的兒子到底多么不堪……爸爸,下賤的不是別人……而是你兒子我。如果爸爸你看到了,恐怕不用我提辭職,你都不會繼續(xù)讓我在公司里呆下去了。”
他幾句話,楊父聽的云里霧里,我則是震驚不已。
難道他要向他爸坦白他的愛好?!
就在這時,楊父說話了。
“滿嘴胡言亂語,你別再和這女人一樣胡攪蠻纏了,今天我就不再多說了,辭職的事情你想都別想,明天乖乖給我到公司去,至于你的婚事和這個女人,我們慢慢再談。你今天的態(tài)度,你好好給我反思下。”
興許是察覺到了自己兒子的不對勁,楊父倒是沒再多糾纏下去去,皺著眉氣呼呼的說完,起身離開了。
隨著嘭的一聲摔門聲,屋子里再一次安靜下來。
楊宗儒就那么呆呆的跪著,像是一座石像一樣一動不動。
空氣壓抑的令人不安。
我打心眼里可憐跪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但此時此刻,我卻不能夠向他表達我的憐憫和同情,那不是一個主人該有的反應。
將自己的情緒按在心底,我把桌子上兩盤已經(jīng)冷掉的咖喱飯端進廚房,重新熱了一遍又端回桌上。
“還傻跪在那里干嘛,過來給我吃飯!”我厲聲命令他。
幾秒鐘后,他晃晃悠悠的起身,像往常一樣端著盤子坐在桌子一角,小心翼翼的吃起來。
他一口一口的吃著,眼淚開始一滴一滴的往盤子里掉,直到此刻,他的心酸和委屈才全部發(fā)泄出來。
一盤飯還沒吃完,他鼻頭已經(jīng)完全紅了,我扯了幾張抽紙,提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掰過他的臉給他擦滿臉的眼淚鼻涕。
“看把你這張狗臉弄的臟的,還哭,哭什么哭!”
楊宗儒吸了吸鼻子,喉結(jié)滾動,“主人,我給你添麻煩了。”
“哼,你知道就好。”
“主人,你會不會也不要我了。”楊宗儒垂著頭甕聲甕氣的問。
我一怔,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你該問的問題嗎?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是不是不想做主人的狗了,嗯?”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不想做。”他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你要敢說不做,我立馬就把你踢了,去找一條更聽話的狗。”
楊宗儒聽到后立馬就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腿,仰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我,“不要,主人不要去找別的狗。”
我一腳把他蹬開,“真是一條蠢狗。”
“蠢狗求主人,求主人不要找別的狗。”楊宗儒又撲上來,緊緊抱住了我的腿。
“找個屁,一條狗我就已經(jīng)夠累了,你是想累死我嗎。”我沒好氣的說。
楊宗儒眼淚又掉下來,抱著我腿的手環(huán)的更緊了,“主人你對狗狗真好。”
他是如此的真心實意,哪怕是扭曲的情誼,也重到我擔待不起。
那天晚上,我由于心里愧疚,所以格外滿足他公狗一樣的求歡,以他想要的方式,把他捆起來用玩具羞辱釋放了一次,又用鞭子和鞋尖讓他釋放了一次。
發(fā)泄完的他,精疲力盡的側(cè)躺在地毯上,滿身紅痕眼神灼灼。
“主人,需要我為你服務嗎?”兀自喘了會氣,他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