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郝一佳說和我沒得談了,我才更覺得和她沒得談了,我用力甩開她的手,冷冷道,“聽你這口氣你又想干點什么了,郝一佳,你想干就干,少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說完我就大步來了咖啡館。
“你站住!你給我站住!”郝一佳跟在我身后沖了出來。
真是陰魂不散,我翻了個白眼,急急往前走。
但是郝一佳速度更快,一路小跑著追上了我。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讓我把話說完!”郝一佳在我身后吼叫。
我停下來轉(zhuǎn)身,與她微微拉開一小段距離,極度不耐煩道,“郝一佳,你到底有完沒完?”
郝一佳眼睛瞇了瞇,似乎在隱藏什么情緒,但是她什么都沒說,只是定定的看著我。
我實在是懶得和她耗,扭頭繼續(xù)走。
郝一佳快步跟在我身后,我走她也走。
我停下,她也停下。
走到要轉(zhuǎn)彎的地方,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有些抓狂道,“你要說什么你就說,你跟著我干什么?”
郝一佳咬了咬嘴唇,看了看周圍,道,“這兒人多眼雜的,咱們?nèi)ツ莾赫f,好嗎?”
她說的那兒,就是轉(zhuǎn)過這個街角的一條小巷子。
雖說這是在大街上,但這一截地段并不熱鬧,這時候根本就沒幾個人,并不是郝一佳說的人多眼雜。
我不動聲色的掃了郝一佳一眼,很明顯的能看出來她肢體動作有些僵硬,似乎在隱藏什么,似乎很緊張。
接著,我一眼掃到了郝一佳身后幾米遠(yuǎn)處假裝路人的管事。
我眼珠一轉(zhuǎn),想好了對策。
“行,你這回最好把要說的說完,我可沒時間跟你耗。”我表面上十分生氣的說完,給管事使了個眼色后拔腿就往小巷子里走。
郝一佳跟了上來。
走到巷子里后,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郝一佳道,“現(xiàn)在沒人了,你說吧。”
怕郝一佳發(fā)現(xiàn)跟在我們身后的管事,所以我特地選的是面對巷子口,這樣郝一佳就是背對著那邊了。
“等下我再跟你說,蕭伯父叫我?guī)б粯訓(xùn)|西給你,和蕭景灝有關(guān)的。”郝一佳說。
我皺皺眉頭,“是嗎?什么東西?”
“我不知道,我沒看。”郝一佳從斜挎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
那天蕭子恒打電話要花錢叫我離開蕭景灝,難道這信封里裝的是支票?
我一邊猜測著一邊低頭,緩緩拆開了信封。
因為心里有事,所以我根本沒注意到郝一佳接下來的動作。
就在我拆開斜著想倒出里面的東西的時候,我眼前突然掠過一陣風(fēng),與此同時我聽到郝一佳的尖叫聲。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當(dāng)我有些驚慌失措的抬頭的時候,郝一佳已經(jīng)被管事按在墻上了。
她被扭住的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我盯著被壓在墻上掙扎的郝一佳發(fā)了幾秒呆,接著繼續(xù)看了看信封,那所謂的肖子恒給我的信封里,什么東西都沒有。
“利用蕭景灝的消息來麻痹我的注意力,哈?厲害啊,郝一佳。”我用力把空信封甩在郝一佳側(cè)臉上,打的她閉了閉眼睛。
情況已經(jīng)很明顯了,郝一佳想趁我看信封的時候,把刀拿出來,至于她拿著刀要對我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管事是個練家子,制服郝一佳簡直不要太簡單,我從郝一佳被按住的手里奪過水果刀,涼著一顆心問郝一佳,“你拿這東西出來,是打算直接殺了我,清除你眼前的障礙嗎?”
郝一佳行事敗露,也不演戲了,死死的咬著嘴唇,恨意十足的盯著我。
我毫不客氣的用刀背在郝一佳臉上拍了幾下,“怎么,被我說中了?郝一佳你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你居然都敢殺人了,你不是大小姐嗎,這種事你都敢做?”
“我沒打算殺你,我沒那么蠢。”郝一佳不屑的笑著說。
“嘖嘖嘖,沒打算殺我,那你是打算干什么,是打算給我臉上劃個口子呢,還是打算威脅我答應(yīng)你什么,嗯?”
郝一佳呵呵一笑,“一道口子?我恨不得把你這張令人厭惡的臉劃爛!”
我聞言臉色立馬冷下來,寒意十足的看著她,“哦?是嗎?這么狠的嗎?郝一佳看來我還是低估你對我的恨意了,原來你都這么恨我了啊。”
“我就是恨你!我恨不得你立馬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遠(yuǎn)離蕭景灝!”郝一佳咬牙切齒的瞪著我。
我心里憋得慌,忍不住問郝一佳,“即便蕭景灝你沒有得到,那也不過只是一個男人,用得著你恨我恨成這樣嗎?恨到生死不容?我就納悶了,我到底是怎么引起你這么大的恨意的?”
郝一佳聽完干笑了幾聲,厲鬼一樣的怒視著我,“你以為現(xiàn)在只是一個男人這么簡單嗎?葉茹雪,你毀掉了我的人生!”
我被她吼的朝后退了一步,“我毀了你的人生?郝一佳,你腦子沒毛病吧,是你自己跑來糾纏我的,現(xiàn)在你反過來說我毀了你的人生?”
“就是你毀了我的人生,葉茹雪,你今天要么就殺了我滅口,要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為我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失笑,“郝一佳,自從咱們重逢,你有對我手下留情過嗎?”
郝一佳梗著脖子不吭聲,還在小范圍的掙扎著。
殺了郝一佳滅口?
不,這事兒我做不出來。
但此時此刻我的心里,念頭和郝一佳差不多,我也恨不得她立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可恨不得是恨不得,我并不能真正的采取什么行動。
于是我收起刀,退后幾步,對管事道,“把她的臉掰過來。”
管事緊緊捏著郝一佳的胳膊和肩膀,把郝一佳扭了過來,由趴在墻上變?yōu)槊鎸χ摇?br/>
我抬起右手,飛快又用力的給了郝一佳左臉一巴掌,打的郝一佳臉一偏,“這是為你提出的那個狗食玩意兒打的。”
說完,我反手又給她右臉來了一巴掌,“這是為你跟我動刀子打的。”
郝一佳白皙的臉頰迅速充血變紅,幾個指印躍然于上。
我甩甩火辣辣的手,又狠狠抽了她右臉一個耳光,“這是為曾經(jīng)的郝一佳打的。”
我是用盡了力氣打的,郝一佳的嘴角處有血緩緩流了下來。
她氣的整張臉都在抖,眼睛更是毒蛇一樣的看著我。
“郝一佳,從此以后我不會再有任何顧忌,你要找我尋仇還是要對我動刀子,你盡管來就是,不過你也記好了,下一次我不會再這么輕易放過你了,下一次你再跟我動刀子,那我一定會送你去下地獄的。”
我撂下這些話,給管事使了個眼色,率先離開。
走出巷子口一截,管事快步跟了上來。
“那女人就那么讓她走了?”管事問我,語氣十分不悅。
我咬牙點頭,“不會有下次了。”
管事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心軟對咱們這行的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優(yōu)點啊。”
我被他這句話逗的笑了笑,笑容雖然十分苦澀但也好歹心里舒服了一點,“對了,你能幫我查查剛才那女人嗎,她把我引誘到那里拿出刀,如果不是想滅我口的話,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劃花我臉那么簡單,她肯定是有別的打算。”
“比如?”管事反問我。
“比如什么比如?”我苦笑著捶了管事一拳,“我就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才拜托你幫我去查查的。”
管事聳聳肩,“真倒霉,事情又多了一樁。”
“好啦,這事兒你幫我查出來,就當(dāng)我欠你個人情,行不行?”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