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這酒吧和我之前去過的酒吧都不同,既不是文青式的清吧,也不是艷糜的舞吧。這里,從幽幽的藍(lán)色燈光到回蕩在酒吧內(nèi)低沉的宛如呢喃一般的女聲音樂,都透露出一股濃濃的,頹廢的氣息。
不得不說的是,這酒吧的氛圍,的確透露著葉初雪和葉徽的味道。
一樣的病態(tài),一樣的黑暗。
我找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要了一杯酒水,在昏暗的光線里靜靜的坐著。
酒吧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和我一樣,點一杯酒,坐在陰影里。
約莫坐了二十分鐘,酒吧臺子上上來一支朋克樂隊,打扮的非常時尚,短發(fā)女主唱站在中間。
樂隊的氣質(zhì)也和酒吧非常的合,一身皮衣一頭短發(fā),大紅唇皮choker,很另類,也很美麗。
這酒吧女主唱開口的時候,酒吧的氣氛越發(fā)的不一樣了,我頭一回在酒吧里感受到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好,我想問問你,你們酒吧這樂隊叫什么?”高高瘦瘦的男侍者路過,我叫住他問。
男侍者停下腳步,恭恭敬敬的站在我身側(cè),“他們嗎?樂隊名叫blue,剛剛?cè)腭v我們的酒吧。”
“挺不錯的,很有特點。你們老板真會挑人。”我隨口稱贊了一句。
男孩笑了,“那可不,我們雪姐特別有眼光,blue這女主唱,在來我們酒吧之前,都沒酒吧收她的,覺得她帶不起來氣氛,但雪姐就一眼相中了她,美女你看,怎么樣,多有個性。”
“嗯,不錯,確實挺有個性的。”我心思一轉(zhuǎn),扭頭笑著看向小哥,“帥哥,你今晚……幾點下班啊?”
小哥詫異了看了我一眼,隨后盯著我看了將近半分鐘,確定我眼中的信息后,他身上的氣場立馬就變了,不再是畢恭畢敬,而是痞氣十足。
他四周看了看,俯身嘴唇貼近我的耳朵,“我十二點下班。”
“好。”我干脆利落的回答,回了他一個曖昧至極的眼神。
小哥摸摸鼻子,明顯的有些激動,看了我好幾眼,才轉(zhuǎn)身去忙了。
我端起雞尾酒抿了一口,盤算著自己能從那小哥身上得到多少信息。
選擇他很簡單,我聽他說話的口吻,親昵的叫葉初雪雪姐,判定他肯定全是老人,肯定認(rèn)識葉初雪。
至于認(rèn)識多深,知道多少關(guān)于葉初雪的消息,這就需要深入了解了。
因為和蕭景灝吵過架,我心情非常不好,此刻如果不是惦記著任務(wù),如果不是因為這是葉初雪的地盤,那我真想大醉一場,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操心。
但是我清楚,這種時候,我尤其不能放縱自己。
在座位上枯坐了好一會兒,我把打火機(jī)收起來,觀察了一會附近的人,選定一個目標(biāo)后,叼著煙走了過去。
“嗨,借個火。”
男人眼皮抬起來,上下打量我一番,拿起桌上的打火機(jī),啪的一聲打著了。
我表現(xiàn)嫻熟的吸了幾口,吐出一口煙圈,朝他微笑,“哥,我坐這兒,可以嗎?”
男人沒言語,但是屁股往一邊挪了挪。
我順勢坐下去,剛好挨著他。
“哥一個人過來玩兒?”我抽著煙,和他主動搭話。
男人也點了一根煙,邊抽邊看向舞臺,眼神落在舞臺上的女主唱身上,“是啊。”
我看見了他眼神中著迷和戀慕,微微一笑。
“哥喜歡她?”我曲起一根手指,指向女主唱。
男人的心事被我點破,倒也不羞惱,他猛吸一口煙,苦惱道:“是,不過追不到,藍(lán)不約客人。”
藍(lán),應(yīng)該就是這個女主唱的藝名了,倒是挺符合她的。
“怎么追不到,鮮花金錢一顆真心,還有女孩兒拿不下?”我出謀劃策道。
男人苦笑,“藍(lán)不是那樣的人,不夸張的說,這酒吧里來的男人,有一半是沖著她來的。”
“是嘛,這么有魅力。”我笑笑,打趣道,“我看啊,還是錢不夠多,真來個大老板,錢不要命的往上砸,肯定能拿下。”
“姑娘你這就是極端了,照你這么說,還有什么人拿不下呢?那些國際明星不也明碼標(biāo)價嗎?”男人笑著連連搖頭。
我哈哈一笑,自然的轉(zhuǎn)話題道,“不過哥,你說這酒吧有一半男人是為了藍(lán)來的,我可聽說,這藍(lán)最早還被別的酒吧看不上,是到了這間酒吧,才被發(fā)掘出來的,是不是?”
“沒錯,這個我也知道,可惜啊,我要是早點能遇到藍(lán),早點下手,說不定現(xiàn)在早拿下了。”
我切了一聲,朋友式的笑話他道:“你可拉倒吧,要不是雪姐看中藍(lán)包裝你,你指不定根本不會關(guān)注藍(lán)。說到底,還是雪姐有本事。”
男人贊同的連連點頭,“你這丫頭,嘴真毒,不過哥服,確實是這個理。”
我一聽他并沒有好奇我口中的雪姐,反而是很自然的同意了我說的話,便立馬趁機(jī)問,“怎么,哥你也認(rèn)識雪姐?”
“認(rèn)識談不上,看見過幾次而已。”男人呵呵笑道。
我連忙夸張的恭維他,“哥你這么厲害啊,老板雪姐你都見過,啊,我剛來這兒玩,就聽人家說雪姐了,都沒見過本尊,真是可惜。”
男人掃了我一眼,又點了一根煙,“那娘們,挺厲害的。”
“是嗎?怎么個厲害法?”我故意靠近男人,三分誘惑七分好奇。
來這種地方打發(fā)時間的男人,不難勾引,在我的引誘下,男人一股腦兒全說了。
他說的內(nèi)容,基本都是我知道的,比如葉初雪利用完盛哥就甩,不僅甩了還找了個新男人,把盛哥給坑了。
這些,我知道的比男人還詳細(xì)。
但是,男人提到了一個我不知道的點。
他說,他觀察到,葉初雪和新男人身邊有個小女孩兒,年輕輕的,也就十二三歲,打扮的很是清純可愛。
我聽的心里一驚,隨后很快就想到,葉初雪和葉徽身邊的女孩兒,很可能是葉徽新的玩物。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葉徽還是這德行。
“哥,您說,這盛哥不是挺好的嘛,為什么雪姐就甩了他呢?還是說,雪姐這個新男人,有什么很特別的地方?”葉初雪這里已經(jīng)問不出什么,我把話題目的轉(zhuǎn)向了葉徽。
男人冷笑一聲,“這你們女人的事,你還問哥?誰知道你們女人怎么想呢,掏心掏肺的不喜歡,就喜歡那些壞男人。”
我嬉笑著捶他一拳,“哥你真是會說,誰說我們喜歡的就是壞男人了,說不定人家雪姐的新男人,是真的愛雪姐,人家兩個啊,是真愛。”
男人切了一聲,聲音里滿是不屑。
我抓住他這個關(guān)鍵的情緒,立馬抽出一根煙給他點上,做出和他辯駁的姿態(tài),“哥,你這樣,是不是嫉妒人家的幸福啊。”
“我嫉妒?我嫉妒什么?嫉妒看女人犯賤嗎?”男人被我一激,頓時不服了。
我輕笑,一邊抖煙灰一邊對他說,“哥,這可就是你不對了,你眼里看的是犯賤,在別人眼里可不一定是啊,你不能用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來評論人家。”
“我的標(biāo)準(zhǔn)?呵呵,我告訴你,”男人湊近我,幾乎是貼著我耳朵說,“我親眼看見,雪姐給那個男人下跪,求那個男的什么。”
為什么呢?為什么現(xiàn)在明明葉初雪是強勢,葉徽還是靠著葉初雪起來的,還能這么囂張呢?
“真沒想到……我崇拜的雪姐,竟然會做這種事。”我裝作一臉驚訝的對男人說。
男人朝我比了個噓字,“別出去亂說,雪姐那女人,咱們?nèi)遣黄稹!?br/>
“怎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