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盛哥的查到了,葉初雪和那男人的也有,但是比較少,我都記在手機備忘錄上了,你要看嗎?”
我立馬點頭,“我看看,看看有沒有什么咱們能用到的?!?br/>
小文辦事倒是挺認真的,盛哥平時會去的會所或者飯店,和哪些老板往來,他寫了整整三頁備忘錄,記錄的很詳細,連大概時間都寫上了。
但是他寫下的這些,章臺給我的資料上都有,所以我看過去,沒找到什么特別有用的。
尤其是他查到的葉初雪的線索,根本沒什么用。
小文看出我喪氣,有些難堪的搓搓手,說:“這些不行嗎?有了這些,咱們不也能盤算盤算,找個比較好下手的地方下手嗎?”
我搖搖頭,“很難說,這些地方都是有保安的,咱們又不是什么會武術會功夫的那些人,在這些地方報復盛哥,不容易的?!?br/>
“那怎么辦?要不我再去查查?”小文皺著眉說。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想了想,對小文說:“小文哥,酒吧那邊,你能不能先別辭,再呆兩天看看,聽聽,了解了解什么情況,我就不信,好好的酒吧變成了別人的,會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小文有些不愿意,但也同意了,“你說的也對,現在事情剛發生,大家不知道很正常,說不定等到明白,盛哥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就都傳開了?!?br/>
“是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肯定會有消息的?!?br/>
酒吧的突然轉手,讓我從小文和鬧鬧身邊撤離的計劃暫時擱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葉初雪這新男人,令人不安,令人很不舒服,令人很有壓迫感。
接下來兩天還是我照顧鬧鬧,小文去酒吧上班。
他也陸陸續續帶來了一些消息,比如那間酒吧,是盛哥賭博輸掉的,比如盛哥已經把他在A市的一大部分酒吧資源,都輸掉了。
這其中也有傳言,傳言盛哥去找那葉初雪新男人算賬,結果不知道經歷了什么,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第二天一大早清潔工打掃的時候,還以為是具尸體,差點就報了警。
眾說紛紜,酒吧里各種流言蜚語。
很神奇的是,除了因為鬧鬧想要離開的小文,其他人,居然沒有一個愿意離開,大部分人,甚至都還很好奇自己的新老板。
因為據說,這位新老板,是個非常紳士非常英俊的中年男人。
小文跟我和鬧鬧說這件事的時候,鬧鬧也表現出了對這位新老板的好奇,我不禁嗤笑,打破鬧鬧的幻想,“鬧鬧姐,你可別聽那些人那么傳,能對著盛哥黑吃黑的,你覺得會是善茬嗎?”
“能開這種酒吧進賭場的,也沒什么善茬吧,姑娘們的重點,應該是在這位新老板的外表上,畢竟都是老板,盛哥那樣一看就流里流氣的,怎么也比不上人家風流倜儻的紳士范兒啊?!?br/>
我冷哼一聲,“可拉倒吧,我跟你們講,外表越紳士越正經的,有時候才更變態呢,比那些外表流里流氣的壞蛋變態可變態多了?!?br/>
一聽到我說變態二字,鬧鬧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我連忙向她道歉,“鬧鬧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這兩個字,真的對不起?!?br/>
“好了好了,咱們換個話題”,小文摟在鬧鬧肩膀上的胳膊收緊,調笑似的問我,“我說小雪,你學校那邊真的沒事嗎,怎么一點也不見你著急的。”
我滿不在乎的切了一聲,“這有什么好著急的啊,我都已經跟我同學說好了,他好好復習,到時候給我抄就行了。”
“嘖嘖嘖,男同學?”小文一臉詭計的看著我。
我抬腳踢了一腳他小腿,“男同學女同學,有的抄就行了,你咋管的這么多呢?”
“呵呵,肯定是男同學,就你這性格這德行,肯定沒有女同學愿意把卷子給你抄!”
“你可滾蛋吧,話真多。”
我倆刻意的斗嘴互損,終于把鬧鬧逗笑了。
休息了這么些天,鬧鬧身上的傷恢復的很好,可以不用別人的幫助,自己下床行動了。
而且經過小文對她的陪伴和呵護,她看起來也從陰影里走了出來,不再整天以淚洗面,愁容滿面了。
對她放心后,我向小文提出,在他去酒吧上班的時候,我也想去酒吧轉轉,不出臺不做什么,就去轉轉。
小文說酒吧那邊我已經混熟了,去肯定是能去,但他擔心的是,鬧鬧沒人照顧。
為了叫他放心,我提前幫鬧鬧準備好一切,鬧鬧也向他保證我們不在后會乖乖睡覺,我才跟著他一起去了酒吧。
不管老板是誰,酒吧依舊還是這么的熱鬧。
小文到后臺換了身衣服,自己噴定型水抓了個發型,直接就去前臺調酒了。
我在后臺轉悠,湊在姑娘們一起聽她們的八卦,聽她們說,佳姐作為酒吧的管事,被新老板叫去了,還沒回來。
新老板?
聽到這三個字,我立馬聚精會神起來,只可惜,這幫姑娘們,沒再說出什么有價值的話,說的全都是新老板如何如何英俊,葉初雪如何如何有本事,手段如何如何狠毒,盛哥多么多么慘,說的跟八點檔狗血大劇似的。
臨近十二點,內場酒吧開業,換好衣服的姑娘們魚貫而入,后臺就剩下了我和另外一個面色蒼白的妹子。
我抱著胳膊靠在梳妝臺上,想著要不要等佳姐回來的事。
那妹子主動走過來,找我搭話,“你也剛做掉?”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剛做掉?”
妹子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小腹處,“還能有什么啊,這個啊?!?br/>
“我……沒有啊?”因為依舊沒聽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我只能含糊不清的回答。
妹子朝后退了一步,靠在墻上,“不是剛做掉,那就是你來月經了?”
“嗯……”我垂眸,算是認了。
妹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兀自說:“你倒是挺會偷懶的,來月經了也能接客人的,有些客人,還挺喜歡血濺銀槍的?!?br/>
她這個形容弄的我頓時有些惡心,忍不住反駁她,“我身體不太好,受不了這個?!?br/>
“哎,也是”,妹子附和道,“咱們做這個生意的,還是得好好保護自己的生身體,以前聽人說打/胎沒什么,無痛無后遺癥,真是說得好聽,你往那兒一趟,你就知道痛不痛了?!?br/>
我這次明白她說的做掉是什么意思,有些心疼的看著她的肚子,困惑道:“你……怎么沒做防護措施啊。”
“怎么可能不做,我們這一行的,就算不想做,人家客人也嫌我們臟要做啊,只不過總會遇到意外,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懷上的,十有八九是做的時候套子破了,我們都沒發現?!?br/>
我聽完后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想了想,對她說:“以后,還是注意點吧,打胎,挺傷身體的。”
“那可不,傷身體還影響生意,真是倒霉死了?!泵米勇裨沽艘痪洹?br/>
正好這時候,佳姐回來了。
她昂首挺胸高跟鞋噠噠噠的走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黑衣服的男人,像是保鏢什么的。
我連忙主動迎了上去,甜甜的喊了聲佳姐。
佳姐居高臨下的點點頭,臉上掩飾不住的春風得意。
莫非是,被新老板夸獎了?
還是,得了新老板什么好處?
“佳姐,這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俊蔽叶阎荒樞Γ瑴惲松先ァ?br/>
佳姐拍拍我的頭,笑的很開心,“小雪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干啊,咱們葉老板,可是個好老板?!?br/>
新老板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