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小文對鬧鬧表白成功,鬧鬧暫時從受傷的陰霾中走出,沉浸在戀愛的喜悅中。
晚上也是小文在鬧鬧身邊睡著陪她的,那床大,不用擔心會擠到鬧鬧的傷口。我則是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睡的,當然前提是,我把門窗鎖好,柜子搬過去抵在門背后。
第二天在小文離開之前,我問了小文,他是住在盛哥幫酒吧員工租的地方,還是他自己住。
小文告訴我,他平時大多數時間都住在盛哥給酒吧員工租的集體宿舍里,不過他還有一處私人租房,是和他一個老鄉一起租的,眼下他老鄉回老家奔喪去了,那房子空著。
正合我意。
于是我跟小文商量,鬧鬧的傷勢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期,看能不能把鬧鬧轉移到他那空房子里去,畢竟這里是盛哥的地方,我們一直這么呆下去,也不是辦法,還可能會有危險。
小文考慮了一會兒,同意了。
鑒于鬧鬧身上的傷口在結痂,她不能有過激的動作,以免到時候掙破傷口,小文去醫療用品店買了副擔架回來,我和小文一起抬著鬧鬧下樓了。
到一樓出酒店大門的時候,酒店經理還跑過來詢問我們,用審視的目光打量我們。
我們給出的解釋是,擔架上蓋著大毛巾的女人,因為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摔傷了脊椎,我們才用擔架抬著她打算送她去醫院。
鬧鬧自己也十分難堪的跟經理說了好幾遍不好意思,經理看她神志清晰也沒有被威脅的跡象,就讓我們離開了。
出酒店大門后,我和小文都松了一口氣,把鬧鬧扶上了車。
小文租的房子環境不太好,是那種本地人的自建磚房,空間比較狹小屋子也不大干凈,唯一的好處就是,包了個衛生間。
這種自建房大多數都是沒有包衛生間的,要想上廁所,那就得一樓的公共廁所,又臟又要排隊,特別不方便。
幸虧這點解決了,不然鬧鬧這個情況,真是沒辦法在這兒住。
大概是把自己這么不起眼的住處展現在鬧鬧面前,小文頗有點不好意思的,一個勁兒的端茶倒水擦桌子,顯得特別的手足無措。
我看他這么來來去去的,純粹就是浪費時間,就主動給他使了個眼色,當著鬧鬧的面對他說:“小文哥,這地方挺好的,你去忙那你的事吧,我是女人,我會收拾,我收拾收拾,讓鬧鬧姐好好休息一下?!?br/>
“哎,好好好,那我先去辦別的事了啊。”小文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他剛走出去,我就追了上去,拉住他問:“小文哥,你還記得咱們昨天晚上怎么說的嗎?”
“記得啊,說要去調查調查陳盛和葉初雪最近去的地方見的人,怎么了?有變化?”小文一臉疑問。
我笑,“沒變化,我啊,就是想看看你還記不記得,你看看你,現在都快被戀愛的快感沖昏頭腦了,我就擔心你忘了辦正事?!?br/>
“那怎么能忘呢,鬧鬧現在跟我在一起了,她受的這份虧,我一定得幫她討回來!”小文哥捏緊了拳頭。
我贊同的點頭,“行,你還知道這一點,那我也就不操心了,你快去吧。小心,別被人家發現什么了。”
目送著小文離開,我才回了房間。
“剛剛怎么了?你急急忙忙跑出去?!蔽乙贿M去,鬧鬧就好奇的問我。
我故意開她玩笑,“哎呀鬧鬧姐,現在到底是和小文哥在一起了啊,之前我跟小文哥說話,你可不會問的這么仔細的啊?!?br/>
鬧鬧被我說的臉一紅,反駁道:“你別這么說,我剛剛是看你跑的急,才想問的,你想到哪兒去了你?!?br/>
“我想到哪兒去了,你還不知道嗎?”我挑眉看她。
鬧鬧扁著嘴拍拍床,“你這姑娘,越來越壞了,現在都開始嘲笑我了。”
我走過去坐在她床邊,握住她的手,認真道:“鬧鬧姐啊,我這哪兒是嘲笑你啊,我這是替你開心呢,你也別多想,剛才我就是去問小文哥今晚去不去酒吧上班,沒其他的事。”
“我沒多想……”鬧鬧念叨了一句,想到什么似的,慢吞吞道:“小文……他今晚還要去酒吧上班啊。”
“對啊,畢竟他目前還是酒吧的員工啊,他要是這時候不去的話,會很容易引起懷疑的吧。”我為小文解釋。
說到了酒吧,鬧鬧臉色陰沉起來,也不再和我開玩笑了。
我清楚,小文現在和她在一起,小文在酒吧里上班,說白了就是給盛哥打工,鬧鬧是被盛哥折磨成這樣的,她肯定無法忍受小文去盛哥的手底下賺錢。
但眼下,她又沒有什么可行的辦法。
“鬧鬧姐,我明白你的難受,但這次你受傷,小文哥出了不少錢,他不像是平時會有存款的那種,如果他直接不去上班,不光會引起懷疑,也會沒錢吃飯的吧?!蔽以囂街汪[鬧講道理。
鬧鬧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她是個早就混在社會上的人,她清楚社會的法則,很現實,很殘忍,沒底氣的人,是沒資格任性的。
鬧鬧不說話了,我也沒再主動和她聊天,而是把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把小文亂七八糟的房間收拾整齊。
本來看起來臟亂差且擁擠的房間,被收拾一番后,頓時看起來大了不少。
午飯和晚飯都是我在樓下的小飯店買的,鬧鬧吃晚飯的時候,突然問我,“小雪,你這一天到晚陪著我,你學校那邊怎么辦?”
我隨口扯了個謊,“鬧鬧姐,最近快考試了,學校里的課早就停了,給了幾周時間,叫我們復習考試?!?br/>
“那你的考試……”
“沒事,大學里那些考試,我跟你說,那就是去玩的,提前一兩天看看重點就行了,沒什么可擔心的。而且就算是掛科了也沒什么,下學期補考就行,我又不拿獎學金,補考沒什么影響的?!蔽铱淇淦湔劇?br/>
鬧鬧露出羨慕的表情,“真好,聽你說這些,我感覺挺有意思的,真羨慕你,能上大學。說起來,我一直在你們學校外面,那么近,我都沒進去過你們學校,嘿嘿,我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沒底氣?!?br/>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等你傷好的差不多了恢復了,我帶你去我們學校轉轉。”我對她夸下海口。
“真的??!那真好,我要趕緊好起來,去看看你們學校里面,到時候你給我當向導?!濒[鬧一邊說著,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起蓋澆飯。
我低頭也扒拉著自己的飯菜,心里有種莫名的膨脹感。
這些關于考試的事情,是我和蕭景灝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的,那時候我聽著,覺得也不過如此,沒什么大的意義。
但今天面對不知情的鬧鬧,裝作大學生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心中竟然有了一種自豪感,仿佛我就是真正的大學生一樣。
晚上小文沒回來,我把門鎖上,和鬧鬧并排躺在床上,折騰了一天,我們都累了,于是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天不亮的,小文就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迅速鎖上門,緊張兮兮的跟我們說,出大事了。
鬧鬧和我聽了這句話,頓時都不瞌睡了,立馬盯著他,問他出什么事了。
小文舔舔嘴唇,神色復雜道:“我跟你們說,我聽說咱們那酒吧,現在不屬于盛哥了?!?br/>
“怎么回事?不屬于盛哥屬于誰?”我困惑道。
“我聽說,現在屬于葉初雪那個新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