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這一回我很確定,肯定有人在跟蹤我。
到那個人是誰,他有什么目的,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上回我以為那個跟蹤的人是小文,沒有多放在心上,但是剛才我從酒吧里出來的時候,小文還在里面喝酒嗨皮,不可能一轉(zhuǎn)眼就跟在我身后出來,喝了酒的他更不可能悄無聲息的跟蹤我。
那到底是誰在暗中跟蹤我?
我能想到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應該是煙姐的人。
如果真的是煙姐的人,那剛才我能逃過一劫,實屬有幸。
不過不管是不是煙姐的人,這個賓館,我都不能再繼續(xù)住下去了。
想到這里,我連忙起身,仔細檢查了一遍門窗,關好后不放心,又把床頭柜挪過去,堵在賓館的門上。
這畢竟是家店,就算煙姐要找我麻煩,也應該不會大張旗鼓的行動。
將疲憊的自己扔在床上,我累的眼珠子都不想轉(zhuǎn)了。
累,身體累,心更累。
什么時候才能從這種極度疲累的狀態(tài)中解脫呢,我感覺,再這么下去,我怕是撐不住了。
趴了好一會兒,我掙扎著起身,到洗手間把臉上的妝卸了,涂上一層厚厚的護膚品。
鬧鬧那兒的化妝品實在是太糟糕了,我又不能把自己的帶過去,只能每天委屈自己的臉受罪。
收拾完一切,我回到床上,正準備睡覺,突然想起之前準備進場子的時候,手機似乎收到了蕭景灝的短信,那時候鬧鬧催我,我也就沒顧上回。
想到這個我連忙從包里摸到手機,打開看那條短信。
“這兩天在忙什么?”
思考了片刻,我打字過去,“在辦那邊交代的事。”
點了發(fā)送后我才猛然想起來,此時已是半夜,蕭景灝說不定早就睡了。
但沒想到的是,手機短信提示音很快就響了,我猜測著已經(jīng)睡了的蕭景灝,居然回了短信。
“還沒睡?”三個字。
我心里突然蕩漾起一股暖意,把手機抱在手中翻了個身,回他:“你怎么也沒睡?”
“方便嗎?”
看到這一句,我就明白了蕭景灝的意思。
沒有再回他短信,我主動撥通了電話。
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起來了。
“嗨。”我?guī)еσ獬娫捘穷^的他主動打招呼。
蕭景灝的呼吸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他緩緩道:“怎么還沒睡?”
“你不也沒睡?”我俏皮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又疲憊又緊張的我,在聽到他的聲音后,突然又有了活力,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蕭景灝那邊發(fā)出輕微的異動,“我剛忙完工作,你是不是也剛忙完?”
他倒是沒說錯,我回了個嗯,聯(lián)想到那聲異動,問他,“你在抽煙?”
蕭景灝淡淡的嗯了一聲,從聲音里就能聽出已經(jīng)累壞了。
“想你了。”他出聲,這一回,少了曖昧,多了思念。
他這一句,也激起了我的想念。
想被他緊緊的圈在懷里,聞著他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想讓他的火熱,填滿我冰冷寂寞的身體。
“我也挺想你的,改天,有機會的話,我去你學校找你吧。”按捺下即將噴涌而出的思念,我慢吞吞的對他說。
蕭景灝那邊有些驚訝,“怎么回事,你最近這么自由?”
“……沒,就是最近辦任務,有機會出來而已。”我含糊的回答。
蕭景灝沒問具體是什么任務,他又再一次對我強調(diào),“有什么你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找我,知道嗎?”
我無奈回他,“知道了,你這句話我聽的耳朵里都快長繭了,你能不能換個新鮮的?”
蕭景灝十分不滿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從來沒找過我。”
我被他這撒嬌又賣萌的口吻逗笑了,頓時有種恨不得穿過電話去揉揉他頭發(fā)的念頭。
“你從來都不知道找我的……”這家伙,還在賣萌。
我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卻故意反駁他,“你可別睜眼說瞎話,上回我被煙姐害的時候,我明明找了你的好不好。”
“你居然敢跟我提那次?”蕭景灝裝作冷冷的說,“那次都發(fā)展成那樣了才給我打電話,要是你早點告訴我,你怎么可能受那么重的傷?”
我還想反駁回去,但話到了嗓子眼,又被我壓住了。
因為我清楚的記得,我受傷的時候,蕭景灝是多么的不好過。
他是真的心疼我。
“別生氣嘛,下次一定早早告訴你。”我用誘哄的語氣跟他說。
蕭景灝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悶聲道:“那你怎么補償我?”
“你這家伙……”真是的,每次稍微對他好言好語一些,這家伙就蹬鼻子上臉,一點都不謙虛的。
蕭景灝那邊一聲傳來鎖門的聲音,接著,他發(fā)出一聲悶哼,色氣道:“這個時間點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
“做點什么?”我條件反射的,問完才后知后覺的明白,蕭景灝說的做點什么是什么。
蕭景灝輕笑一聲,顯然是不打算征求我的意見,自顧自道:“剛才聽見你聲音的時候,我就石更了。”
我:“……”
那我是該自豪呢,還是該苦笑呢?
“放心,這個點公司里早就沒人了,這回不用擔心會被別人聽見了。”蕭景灝笑著說。
我震驚,不可置信的問他,“你這會兒還在公司里?”
“嗯,我今晚就在公司里睡。”蕭景灝似乎是上床躺下了,那邊傳來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
我知道他辛苦,但此時聽他說,工作到這個時候,心里不禁揪的緊緊的,無比心疼他。
“累了要不你就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吧,別再熬夜了。”我忍不住勸阻。
蕭景灝卻十分不情愿道:“不,你不和我聊天我睡不著。”
我失笑,“那要是我沒打電話給你呢,你怎么辦?”
蕭景灝立馬義正言辭道:“你不打電話給我,我也不會石更啊!”
那還真是怪我了……
雖說我也想要他,但我想要的不是電話愛,而是能實實在在抱住他的愛。
“你聽聽,它多激動。”蕭景灝開了免提,一下子咕啾咕啾的聲音鉆入了我耳中。
這聲音實在是過于色情,我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結(jié)巴道:“你……你不會現(xiàn)在正在……那啥呢吧……”
“當然啊,你聽不出來嗎?”好像是擔心我聽不不來,蕭景灝把手機往那東西跟前放了放,一剎那我感覺自己耳朵都要炸了,滿腦子都是蕭景灝那根東西的畫面感。
雖然弄得我面紅耳赤,但我打心底里并不反感蕭景灝的所作所為。
只要他做的,不管多下流,我統(tǒng)統(tǒng)都能夠接受。
“哈……嗯……哈……”蕭景灝色情的喘息聲透過電話傳了過來。
就這幾聲喘息,我聽的也有了反應。
真的是,男人要嬌喘起來,比女人要性感上百倍。
最終我還是被蕭景灝帶動了情緒,在他的挑逗和誘惑下,我和他一起達到了……
事后我趴著喘完氣,叫蕭景灝快去休息,催了好幾遍后,蕭景灝才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
第二天上午我還補覺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被吵醒的我沒好氣抓過手機,在看到來電顯示上鬧鬧的名字后,立馬就清醒了。
我用力抹了一把臉,接起電話,“鬧鬧?”
“小雪我跟你講!昨晚盛哥帶我來他的住處了!”電話那頭,鬧鬧極其興奮的說。
我聽她刻意壓低著聲音,便問她,“你現(xiàn)在還在盛哥那兒?”
“對,盛哥在洗澡,我偷偷給你打個電話,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