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我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忍不住踮起腳緊緊的抱住他,在他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
而后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笑著跑向了前方的助理。
或許愛情從來都令人困惑令人不安,但可以肯定的是,蕭景灝不是。
他是我所有安全感的港灣。
我?guī)椭戆研欣钕浞胚M(jìn)車?yán)铮@時蕭景灝也追了過來,他當(dāng)著助理的面一把把我攬進(jìn)懷里,刮了下我鼻子,“剛才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裝著糊涂,推開他,上車。
司機(jī)開車,助理坐在副駕駛,蕭景灝和我坐在后排。
上車后他就打開手里的公文包,開始認(rèn)真的看資料,副駕駛的助理也在看什么東西,車?yán)锇舶察o靜的,只有微弱的紙張翻動的聲音。
我看著蕭景灝認(rèn)真工作的側(cè)臉,乖巧的坐在他身邊,盡量不打擾他。
他一變翻看著,一邊拿著筆在上面勾勾畫畫,弄完一疊就遞給助理,叫助理拿去修改。
等到他翻完那疊資料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快要開到機(jī)場了。
“是不是特?zé)o聊?”他把公文包整理好,轉(zhuǎn)頭問我。
我搖搖頭,問他,“今天晚上你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啊,怎么了?”蕭景灝問。
“沒事,就是看你挺辛苦的。”我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幫他輕柔的按摩著。
蕭景灝側(cè)頭在我額頭上親了親,笑道:“既然你也看我辛苦,那你晚上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表示表示?”
這人,也不管前排還坐著司機(jī)還助理呢,就說這種葷話。
不過看他確實(shí)辛苦,我就沒有再損他,而是一反常態(tài)道:“好啊,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你。”
蕭景灝臉上閃過一瞬間不可置信,但很快的,他露出一副頗有深意的表情,慢悠悠道:“期待你今晚的表現(xiàn)。”
我很想對他那張欠扁的笑臉來一拳,然后說句去你大爺?shù)模胂耄€是等晚上吧,等晚上好好“伺候伺候”他。
助理買的是頭等艙,我們換了票就直接到VIP廳里等了。
再一次坐在這種地方,我不禁想到了上一次陪老板出差的時候,他泰然自若的坐在那里,永遠(yuǎn)都是一副凡事盡在掌握的姿態(tài)。
他對我的教導(dǎo),曖昧,和把我送來送去的隨意。
我雖然對他心里沒有愛情,但他幾次提點(diǎn)我,我對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感情的,只不過是對父親對哥哥的那種,敬仰尊敬之情。
只不過這種感情一次次的被他親手摧毀,他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令我恐懼,令我心寒。
“發(fā)什么呆呢你?”蕭景灝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眼睛盯住他的眼睛,看到那雙漂亮的黑眼睛里,倒映著的自己的身影,笑著朝他吐了吐舌頭,“我不告訴你。”
蕭景灝瞇了瞇眼睛,湊近我,壓低聲音道:“你是看外面呢,我不敢對你怎么樣是吧。”
“是啊,你能拿我怎么樣?”我又吐了吐舌頭,一巴掌推開他湊近的臉,“別靠這么近,該干嘛干嘛去。”
“你……”蕭景灝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我捂住了嘴。
一旁的助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景灝立馬轉(zhuǎn)頭,對著助理就是一記眼刀。
助理連忙低頭,裝出一副認(rèn)真看手機(jī)的樣子,但明顯的能看到,她扁著嘴,艱難的憋著笑。
蕭景灝又和我貧了幾句,起身去上廁所了,我目送著他離開,看向了助理。
方才我一個人吃干醋,還沒好好的和蕭景灝的這位助理打招呼。
于是我向她伸出了手,自然而然的笑道:“你好,我叫葉茹雪。”
說自己葉茹雪這個名字,是因?yàn)橹拔医o她開門的時候,她對我的稱呼就是葉小姐。
“葉小姐你好,我叫齊琳,是蕭總的助理。”她握住了我的手,大方的回應(yīng)。
面對我這個沒什么實(shí)質(zhì)身份,跟在蕭景灝身邊的女人,齊琳不僅沒有任何好奇探究和輕視,如此坦蕩不卑不亢的和我說話,我心中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我便主動和她聊起天來,“你就別叫我葉小姐了,和蕭景灝一樣,叫我雪兒或者茹雪就行。”
她也不扭捏,當(dāng)場就叫了我一聲茹雪。
我索性挪過去坐在她對面,不解的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姓葉?蕭景灝告訴你的?”
“嗯,蕭總說的,我大概知道你們的愛情故事。”齊琳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笑意,是那種很暖很暖的笑意。
我知道她沒有任何的惡意,但聽她說知道我和蕭景灝的故事,還是心里不舒服了一下。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舒服,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大學(xué)時期寫過小說,蕭總知道后就像讓我寫一個故事,你們的故事,所以才把你們之間大致發(fā)生過的一些事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我朝她露了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抱歉,我沒想到是這樣。”
“不用說抱歉,我能理解的,畢竟你們兩個人,確實(shí)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一個外人跳出來說知道,還是一個女人,怎么看都覺得很可疑。”
她坦坦蕩蕩的態(tài)度令我安心,我伸手過去,按在她的手背上,“平時我沒辦法照顧蕭景灝,麻煩你費(fèi)心了。”
“蕭總是我頂頭上司,我會做好自己的工作的。”助理另一只手也蓋在我的手上,興高采烈道:“其實(shí)今天我特別開心,因?yàn)槲医K于見到你本尊了,你不知道,蕭總自從安排叫我寫你們的故事后,就總是在我面前念叨你,念叨的我都好奇死了。”
我略微有些難堪的垂眼,“我就一普通普通的女人,也沒讀過什么大學(xué),也沒什么特長,你看見后,是不是挺失望的。”
“沒有。”齊琳認(rèn)真道:“我見到你本人后,覺得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偉大的多。”
我一時沒聽明白,瞪大眼睛看著她,“你說我……偉大?”
她點(diǎn)頭,“是的,你讓我最佩服的,是明明呆在那種骯臟的地方,自身卻仍然保持著干凈,就像是荷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
我被她說的臉都紅了,急急反駁,“別這么恭維我,我哪有這么好,我身上一身的小毛病。”
“沒有恭維,你剛才說沒讀過大學(xué),沒什么特長,是謙虛了吧,我可是親眼見著蕭總回憶說,當(dāng)年你一直是年級第一,他是吊車尾,你舞跳的好,他還在臺上給你送過花。”
“你們這手拉著手說什么呢,怎么我就不在一會,你倆就這么好了。”蕭景灝的聲音,突然插了進(jìn)來。
我抬頭看他,看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抓起桌上的公文包道:“走吧,要登機(jī)了。”
助理和我相視一笑,起身和蕭景灝一起檢票登機(jī)。
上飛機(jī)后,我和蕭景灝并列坐在一起,助理坐在我倆前面。
“你等會要吃飛機(jī)餐嗎?”蕭景灝問我。
我想了想,搖頭,“前面才吃過飯,我不吃了。”
“那行,那你好好睡一覺吧,到了后我叫你。”蕭景灝說著,一手抬起我的頭,一手把護(hù)頸枕塞到我脖子下。
“嗯,你也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對他說。
蕭景灝點(diǎn)頭,“好。”
但事實(shí)是,蕭景灝并沒有休息,他小聲的和助理說了幾句話,又拿了一堆畫滿表格的東西看。
我知道他一上來就問我要不要睡覺,是不想讓我擔(dān)心他,便也配合的裝作熟睡的樣子,沒有去打擾他。
閉著眼睛,我不由自主想到了齊琳說的那段話,關(guān)于我曾經(jīng)學(xué)習(xí)好和跳舞的事情。
當(dāng)時幸虧蕭景灝突然打斷了話題,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這個話題。
齊琳所知道的蕭景灝的口吻敘述的故事,肯定是不知道,那些所謂的學(xué)習(xí)好和跳舞,背后到底是什么樣見不得人的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