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煙姐沒有多說是誰就把電話掛了,我猜不到是誰,但煙姐的命令,我不能不從。
于是我換了套比較顯氣質(zhì)的長裙,迅速的化了個淡妝,就過去了。
到的時候小玲在門口等我,看見我她老遠就走過來迎我,詢問我最近一段時間怎么樣。
小玲對我算是比較照顧的,所以我笑著回答說我最近都還不錯,在努力完成我的任務(wù)。
快到門口的時候,我問她是誰在找我,她剛要開口,煙姐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是楚楚來了嗎?”
小玲連忙應(yīng)了一聲,“來了。”
應(yīng)完她推了一把我的腰,“快進去吧。”
我只能疑惑的進屋,低頭走到煙姐跟前,向她問好,“煙姐”。
“嗯,你來陪陪小欽,我還有點事,先去忙了。”
小欽?
我抬頭,朝煙姐身邊坐著的男人看去,同一瞬間,那男人也朝我看過來。
唐子欽?!
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他要找我?為什么煙姐叫他這么親昵?
“別傻愣著,過去好好陪著。”煙姐起身走到我身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鄭重其事的說了一句。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等煙姐出去,關(guān)上門,我才再次把視線放在唐子欽身上,露出不懂的神色。
唐子欽也不說話,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要不是煙姐剛才說了小欽,我都要懷疑眼前這位,是不是唐子欽的孿生兄弟什么的。
但明顯不是,眼前的這位,就是唐子欽本人。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完全不知道怎么開口。
“怎么,嚇著了?”半晌,唐子欽才幽幽開口。
我深呼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他,“你找我,有什么事?”
唐子欽噗嗤一聲笑了,“干嘛這么緊張,客人來了,你都不給客人點根煙的嗎?”
我咽下一口氣,準備拿煙盒。
唐子欽先我一步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痞里痞氣的看著我。
我只能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湊近他,給他點煙。
“你對我這個態(tài)度,你們煙姐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吧。”唐子欽一口煙噴在我臉上,帶著調(diào)戲的意味。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道:“你們不是朋友嗎?”
“你說誰?”
“蕭景灝,你們不是朋友嗎?”
我看不懂唐子欽這是什么意思,就算他不知道我和蕭景灝曾經(jīng)的故事,那他也知道蕭景灝曾花大價錢買我,對我很特別。
身為蕭景灝兄弟的他,怎么好意思來這里調(diào)戲我?
唐子欽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是啊,我們是朋友啊,怎么,你不會是想說,朋友妻不可欺吧。”
我沒回答他,就他盯著他看。
唐子欽吸完一根煙,把煙頭按滅在我捧著的煙灰缸里,翻身把我壓在沙發(fā)上,“為什么一句話都不說?”
我無奈的笑了,“你想讓我說什么?”
“說點好聽的,煙姐沒教過你嗎?你這業(yè)務(wù),一點都不熟練啊。”
“唐子欽,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會就是為了聽我說幾句好聽的話吧。”
唐子欽痞痞的笑著,眼睛落在我胸脯上,頗有暗示性意味的說:“你猜呢,要不咱們?nèi)ラ_個房間討論一下?”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極了,開口提醒道:“這恐怕是不行了,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被蕭景灝包了。”
唐子欽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被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掩蓋,“那就可惜了,看來,我只能聽你講點好聽的話了。”
他靠的很近,身上的氣息和那次海邊野營完全不同。
我感覺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只直覺覺得,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我放下警備心,問道。
“對啊,發(fā)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安慰我?”唐子欽笑著大方承認道。
我雖然和他不熟,但蕭景灝和他是好朋友,所以見他這么不高興,便也沒有了方才的憤怒,開口沒好氣道:“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你就說唄,干嘛搞這么一出,還有,既然不高興,何必這么一直笑著,你不累嗎?”
話音剛落,唐子欽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他重新癱軟般躺回去,臉色難看的看著空中虛無的一點。
“你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但你既然來找我,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我看著他,極其認真誠懇的說。
唐子欽又伸手抽了一根煙,我?guī)退c上,看著他吐出一口,慢吞吞道:“出去玩被狗仔拍了,家里老頭子為這事把我批了一頓。”
被狗仔拍?
難道就是曝光的柴天勇那個視頻?
“這事兒……不會跟蕭景灝有關(guān)系吧……”我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唐子欽。
唐子欽一個個煙圈,眼神晦澀,“你猜呢?”
我想起蕭景灝說的,唐子欽肯定會猜到一些的,但蕭景灝和普通網(wǎng)友一樣,都認為大家的重點在柴天勇身上,唐子欽不會受什么影響的。
誰知道唐子欽居然因為那視頻,被他家里人訓了。
所以他生氣,他來找和蕭景灝有關(guān)系的我撒氣,都就能說通了。
“你們是朋友,我相信這其中肯定有誤會,蕭景灝他絕對不會害你的,我雖然只是他包養(yǎng)的女人,但我也能看出來,他那個人,還是很重情義的。”我試著為蕭景灝開脫。
唐子欽深深的閉上眼睛,又睜開,臉上再次掛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我還是很生氣,所以才來逗逗你。”
聽他這么解釋了,我放松下來,笑著看他,“那你現(xiàn)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要是我說沒有的話,你打算怎么辦?”唐子欽反問道。
“我還能怎么辦,只能被迫吸著二手煙,等你心情好嘍。”
唐子欽咧開嘴角笑起來,我看他這樣子,知道他沒剛才那么生氣了。
“你剛才說你被狗仔拍到了,事情嚴重嗎?”見他心情好了,我問他。
唐子欽無所謂道:“沒什么嚴重的,不過惹了點麻煩,老頭子那邊已經(jīng)去解決了。”
“惹了麻煩?惹了什么麻煩?”我又問。
唐子欽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急,問多了。”
“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說,不過有些事,你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唐子欽一本正經(jīng)道。
“明白的。”
唐子欽問我等會有沒有事,我說有點煙姐交代的私事要去辦,他說那不打擾我,起身要離開,臨走的時候,他囑咐我不要把他來找過我的事情告訴蕭景灝,說蕭景灝那家伙醋勁大的很,就算他什么都沒做,也鐵定會生氣。
我向他保證,說絕對不會告訴蕭景灝。
唐子欽走的時候煙姐還沒回來,我送他到門口,看到他俯身在等候在外面的小玲肩頭,低語了幾句。
小玲聽完連連點頭。
“你不用管我了,我找得見路。”唐子欽松開小玲,超我擺了擺手,大步離開了。
“他到底是誰啊。”目送著唐子欽離開,我問小玲。
小玲語焉不詳?shù)溃骸耙粋€挺重要的客人。”
我心里很疑惑,但我也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個啥,只好和小玲告辭,準備去找蕭景灝。
在我見到唐子欽前,蕭景灝就說在房子里做飯等我了,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了。
我回到我屋里換了身輕便的衣服,發(fā)短信告訴蕭景灝我這邊忙了點事,現(xiàn)在過去。
蕭景灝很快回了短信,說他做了好幾樣菜,等我。
我打車到蕭景灝的住處,還在小區(qū)門口買了水果和酸奶,興致勃勃的上樓,按門鈴。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來開門的,居然是唐子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