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我倆在海邊靜靜的擁抱著,誰也沒有出聲說話,難得的平靜。
身邊的人們漸漸離開,海邊變得越來越寂靜,我才聽到蕭景灝的聲音。
他問我,“你冷不冷?”
我和他分開,搖搖頭,“不冷。”
蕭景灝沒有再多問,低下頭,吻住了我。
只是輕輕的貼在我的嘴唇上,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
我看著他閉上的眼睛,長長的微微蜷曲的睫毛,蟬翼一樣輕輕地顫抖著。
不由得讓我會想到第一次他吻我的時候,也是這般的輕柔。
那個時候的我,做夢也沒能想到,十多年后的這一天,依舊能和他有這樣溫柔的親吻。
靜靜的貼了十幾秒,蕭景灝離開幾公分,鼻翼摩擦著我的鼻翼,呼吸明顯的急促起來。
“回去嗎?”他喘息著問。
看著他眼里幾乎要燃燒起來的欲望,我點點頭,“嗯,回去。”
再一次鉆進帳篷里,蕭景灝直奔主題,麻利的就開始脫我身上的衣服。
我手忙腳亂的把帳篷關(guān)好,把那塊拉鏈的布拉上去,手指還沒離開拉鏈,后頸就被蕭景灝咬住了。
他像一頭急切的獸一樣喘息著,我被迫高高仰起脖頸,嘴巴難耐的張開。
火熱的吻順著后背一路向下,直到腰間。
我打了個顫,手朝后伸過去,在蕭景灝的大腿上上下摩挲著。
他拽著我轉(zhuǎn)了個身,伏在我身上,嘴唇細細的啃咬著我的鎖骨。
我緊緊的咬著嘴唇,生怕泄出情動的呻吟。
這時,他頭已經(jīng)向下,趴在了我胸前。
我本來在解他褲袋的手忍不住的,按在了他的頭上,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頭發(fā),連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想拉開他,還是不讓他離開。
呻吟可以忍住,呼吸卻忍不住。
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事情的我,被這么一挑逗,立馬急促的呼吸著,下半身已經(jīng)開始難受了。
我不自覺地抬起膝蓋,在蕭景灝鼓起的地方摩擦著,心底里叫囂著要更多的接觸,更多的觸摸。
蕭景灝從我胸前滑上來,與我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他嘶啞著嗓子說:“我想……我想……”
“想什么?”連我的聲音里,也多了一份情欲的味道。
蕭景灝向后坐下,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勃發(fā)上,眼神火辣辣的,“我想讓你幫你口。”
聽見他的這句話,我心漏跳了一拍。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的。”見我沉默,他扯了個笑容。
就算他不這么說,我也知道,他絕對不會逼我。
但,已經(jīng)熟悉這種事情的我,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有怎么可能不愿意?
我一把把我向后推倒,三下五除二解開他的褲帶,拉下他的長褲,壓低了身體。
就在我的嘴唇即將落在他的下半身的時候,蕭景灝伸手阻止了我。
“你真的愿意?”他有點擔(dān)心的問我。
聽他這么問,我笑了,“你不想要嗎?”
蕭景灝皺起好看的眉毛,“想要,但是,我想知道,你真的想為我這么做嗎?”
聞言,我對他露出最真心實意的一笑,“如果是別人,我不想,但如果是你,我想。”
這句話剛一說完,我就被蕭景灝拉了起來,滾燙的吻潮水一樣淹沒了我。
蕭景灝仿佛把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情愫全部都訴諸在這個吻里,我甚至都能從這個吻里感受到,他那滿腔的愛意。
他可以為了我放棄那么多本應(yīng)該屬于他的生活,可以為了我去構(gòu)建未來的生活。
我也可以為了他,去做可以讓他開心的事情,哪怕這并不會讓我快樂,甚至還是我曾經(jīng)的陰影,我也愿意。
一吻過后,我脫掉蕭景灝的上衣,順著他胸膛往下親,舌尖滑過他的肚臍,停在他的鼓脹上。
被撐起小傘的那里,明顯的被吐出的液體浸濕了一塊。
我發(fā)出一聲悶笑,在那處留了一個響亮的吻。
我清晰的聽到,蕭景灝送嗓子里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這樣的表現(xiàn)鼓勵了我,我直接把那一塊吻濕,在蕭景灝的連聲催促下,才扯開布料,把他的巨大放了出來。
……
蕭景灝喘息著擦掉我嘴角的白濁,喃喃道:“真他媽的性感。”
“嗯?”嘴里的腥味讓我還有點反胃,我疑惑的看向蕭景灝。
“我說你”,蕭景灝撲上來,把我按倒在地,“臉上掛著我的東西的時候,真他媽的性感。”
我的臉漲的更紅了,透過他癡迷的眼神,我能想象出,剛才為他那樣做的自己,有多淫蕩。
“真想把你干死。”蕭景灝的火熱頂在我大腿上,感嘆了一句。
他這一句話,撩撥的我從頭到腳,每個細胞都叫囂起來,身體的某個地方,更是空虛的要命。
“快進來。”我兩條腿盤上他的腰,難耐的催促道。
見我如此渴望,蕭景灝故意在我大腿上戳了幾下,“求你啊。”
求你這兩個字何其簡單,但被他這么逗弄,我突然不想服這個軟,緊緊的咬住嘴唇,我故意用下半身用摩擦他的巨大。
蕭景灝的眼神越來越深,最終他低吼一聲,抓住我的腰,沖了進來。
“媽的我看你是想被我操死。”
……
這一次的經(jīng)歷與前幾次都不同,因為時刻擔(dān)心外面有人,不敢放肆的叫出聲,反而多了幾分刺激。
蕭景灝更是抓住我的這個弱點,翻來覆去使勁的干我,看著我拼命的忍著不敢叫,但卻情動的要命的樣子壞笑。
情急之下,我只能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把那聲音都壓了回去。
到了我們結(jié)束的時候,海灘上已經(jīng)靜悄悄的了。
我撫摸著蕭景灝肩膀上被咬出血絲的牙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的埋怨,“都怪你。”
“你這小壞蛋,你把我咬成這樣,我都沒說什么,你還怪起我來。”蕭景灝笑的一臉無奈。
我急吼吼兇他,“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那樣,我也不可能咬你啊。”
“我哪樣?”蕭景灝笑的眼睛都沒了。
我剜了他一眼睛,絕對適時閉嘴,這家伙,永遠能讓我羞的說不出話來。
蕭景灝卻并不就此停止,他壞笑著湊到我面前,“說啊,我哪樣?”
我咬著嘴唇瞪她,還是不說話。
“這樣?”蕭景灝說罷,伸出舌尖,在我嘴唇上刺了刺。
模擬的,正是那種動作。
“你怎么這么流氓!”我氣的笑了,使勁的推他。
蕭景灝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的樂趣一樣,再一次靠了上來,伸出舌尖在我兩瓣嘴唇中間刺,只不過這次頻率快了許多。
“還是這樣?”他又問。
我被他這下流的動作弄的難堪極了,想也沒想就曲起膝蓋,朝著他的下半身頂了過去。
“啊!”一聲尖叫劃破寂靜的夜空。
蕭景灝兩只手按在那里,像只煮熟的蝦一樣彎著腰。
我被他這幅模樣嚇了一跳,連忙擔(dān)憂的問他,“你怎么了?”
蕭景灝埋著臉,聲音聽上去難受極了,“你……你這是要廢了我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控制好力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要不要上醫(yī)院?”我慌亂的說。
蕭景灝?dāng)[擺手,“不用。”
他維持著那姿勢,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放松下來,重新看向我的時候,眼神兇惡的似乎要吃了我。
“對不起……”我弱弱的道歉。
他冷哼了一聲,故意更兇的說:“好好想想明天怎么補償我!”
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還沒等到說什么補償,唐子欽的嘲笑就來了。
我和蕭景灝還沒起呢,唐子欽的聲音就隔著帳篷傳了進來。
“蕭老弟啊,昨晚你怎么叫的那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