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他要靠著這段時間恢復(fù)功力,已經(jīng)找到了曹松與曹穎,他們現(xiàn)在只需要等待下一個隊員的消息就行了,再說a了人家月元的神器,也著實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呀!
“哎,那就打擾了!”沒辦法,現(xiàn)在也只有如此了,月元帶頭,一行六人也不由決定留下來了。
院子夠大,倒是有地方睡,這一大家子,不由就都住了下來,說了一聲,不管眾人,楚飛回去恢復(fù)功力去了。
月萱這時候卻是不理曹穎,眼巴巴的去曹松跟前討乖了,看著他手持神器的雄姿,眼神之中也不由出現(xiàn)一陣迷戀。
這一住的,十天時間過去了,月元本來還擔(dān)心自己閨女受到什么欺負(fù)的,想著咱老子住下來,也能給她撐撐腰不是?可是月元現(xiàn)在才現(xiàn)自己錯了,這幾天來,雖然只是吃飯時間去跟他們碰個面,可是他們天天都是爭吵得不可開膠,實在是令人頭疼至極,人老了,都愛清靜,月元他們盡管是避而又避,可還是有些不能容忍了。
圣龍歷99975年1月13日,天氣多云。
這天早上,楚飛剛剛修煉結(jié)束,只聽得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是誰這么煩人,大清早也不讓人睡一個回籠覺呢?
沒辦法,無奈的看了看正在癡迷中的唐詩,讓她趕緊穿好了衣服,就這樣,算是打開了房門“我說月老家主,這么一大早你過來干什么呀?”
“嗯,他,他——”看著唐詩與楚飛同居一室,并且大清早的,臉色紅潤,月元一下子傻了過去,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唐詩是一個女人呢!
“他什么他呀,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說呢,既然來了,那也省得我過幾天再跑了!”示意了一下,楚飛并沒有解釋,將月元拉進房間內(nèi)關(guān)好了房門。
這時候,月元看著楚飛的目光不由變了,你說挺好的一個男人,怎么就有那種不正常的愛好呢,本能的,遠(yuǎn)離著他,這家伙該不會連老的也不放過吧!
白了白眼,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不過楚飛并沒有那么著急的解釋,他不由問道:“月老家主這么一大早過來找我,到底有什么要事呢?”
“咳,咳……”清了清嗓子,月元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楚飛的,他不由先說道:“楚飛,經(jīng)過這些天的接觸,我本來覺得你還是一個不錯的人,可是今天你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你難道不懂得人倫綱常之事嗎?”
“什么跟什么呢?我說月老頭,你難道就是過來教育我的嗎?”一陣不悅,這老頭真是多管閑事。
“楚飛,你不要沖動,你聽我慢慢把話說完!”月元接著不由講道:“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是異性相吸,同性相斥才對,說得明白一點,那就是只有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才好玩,兩個男人在一起,注定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的!”
“行了,行了,我不聽這些廢話了!”搖了搖頭,楚飛不由講道:“你要是沒其它事,那我跟你說說正事吧!”
接著,不給月元反應(yīng)的時間,楚飛直接就說道:“你這些天抓緊勸一下月萱,爭取讓她同意跟你們一起走,她沒有一點功力,而我們也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帶著她確實太不方便了!”
“楚飛,我知道這萱兒有點調(diào)皮,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優(yōu)點呀,比如說她這個人心地善良,活潑好動,聰明可愛………”月元說起自己的女兒,那是滿臉歡喜。
“行了,行了,臭蟲還說它的孩兒香呢,你就不要再自賣自夸了!”趕緊打斷,楚飛好心的勸道:“月老頭,你這么大了,有個女兒不容易,我們的生活飄忽不定,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死了,我并不是嫌月萱不懂事,而是擔(dān)心她的安全呀!”
“呃,沒關(guān)系,讓她跟著你們見識一下危險也好!”搖了搖頭,月元也是十分無奈,她不愿意跟我走,我也不能強拉著她走呀!
“靠,月老頭,你該不會真的不管你閨女,打算把她留給我們了吧?”楚飛一陣詫異。
“楚飛,其實有件事情我本來不打算今天說的,可是看著你這樣,我覺得我還是提前跟你通個氣吧!”月元突然間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他慢慢說道:“經(jīng)過我這些天的觀察,我現(xiàn)楚飛你這個人的人品,當(dāng)然,除了對某些事情的認(rèn)知上,你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呃,你什么意思?”楚飛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
“楚飛,只要你保證你能夠跟唐詩了斷了,我可以答應(yīng)把自己的寶貝女兒月萱交給你!”月元突然語出驚人的說道。
“什么?開什么玩笑,這么一個整天鬧哄哄,亂惹事的大小姐,一點修為都沒有,我才不要呢!”趕緊搖了搖頭,楚飛可是一副誓死不從,這月萱,是個花瓶倒也罷了,可是她卻整天的不讓人省心呀!
“楚飛,你先不要著急拒絕,我還沒有說完呢!”月元鄭重的看著楚飛,他語氣悠長的講道:“我們月氏家族作為最古老的家族之一,曾經(jīng)的輝煌不是運氣使然,月萱雖然調(diào)皮了一點,但她的身上擁有著我們月氏家族最獨特的鳳凰血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