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的逆襲 !
云木香回來后有些失神,想了好久,最后寫了封信,讓紅蔻假裝是家書寄了回去。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她還是希望鄔榮郅能稍微聽她的話一切,就算非要上戰場,也盡量避開與秦述的正面交戰。
看著紅蔻走出去,云木香也有些不放心的跟出去幾步,目送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她嘆了口氣,眼神掠過站在院子里的楚衍,稍稍一愣,走了過去看著他道,“你怎么沒跟秦述一起去?”
楚衍道,“屬下是娘娘的人,只管負責娘娘的安全。”
“我能有什么危險?”云木香皺眉,楚衍是秦述還沒落的時候便一直用的人,一路跟過來的人自然是別后來才跟著他的人好用的多,上戰場居然不帶著。
“娘娘以為屬下想呆在這里嗎?”秦述不在,楚衍又露出對她不屑的模樣。
云木香沒在意他的態度,問道,“要不你現在追著他去?大軍應該還沒走多遠,現在去還追的上。”
楚衍嗤笑,“屬下若是去了,皇上怕是見著我第一件事是先給屬下一刀。”
聽出去他語氣中的嘲諷,云木香也不再與他多話,回屋子去了。
秦述不在宮里,她突然便覺得生活里似乎哪里少了一大塊,空落落的,不知道該做什么事才好。若是照她以前的性子,宮里這么大,除了不讓她出宮,她的行蹤沒有收到半分的阻攔,她應該可以過得風生水起才是,可她卻感覺做什么都沒勁兒。更何況她心里惦記著鄔榮郅的安危,時時關注前方傳來的消息,這些日子過得簡直是度日如年。
這通訊不便的古代,就是這點最煩了。她現在若是想親口勸阻鄔榮郅就只能逃出宮去,快馬加鞭的趕回西燕,可那顯然不可能,自從秦璋的事件之后,她就知道自己身邊不僅又楚衍這個明的侍衛,暗處不知道還埋藏著幾個呢,她自認憑她這三腳貓的功夫是絕對逃不開這些武藝高超的高手的。
以前挺煩寧伏伽的,可現在她反倒希望寧伏伽來煩煩她,好歹不讓日子過得如此艱難。可自從秦述離開之后,寧伏伽也跟著消失了,這些日子一直就沒見她的影子,難道秦述不在她都沒戰斗力來找她抬杠了?
“也不知道寧伏伽最近在做什么。”云木香便毫無目的的在宮中閑走,便喃喃自語道。
“娘娘若是說寧姑娘的話,屬下是知道的。”身后一直不發一言的楚衍突然接話道。
“嗯?”云木香有些意外的回頭,看著他道,“你知道?”
“是。”楚衍道,難道臉上帶著微微笑意,“寧姑娘隨皇上一同出征了。”
云木香的表情一臉變了幾變,僵了半天才說道,“她為什么跟去?戰場上還可以帶女的?”
“寧姑娘武藝不俗,上了戰場也不會拖皇上的后腿。”楚衍說道,他看著云木香道,“之前皇上離開西燕后所有的征戰,寧姑娘都陪在他身邊,所有人都說皇上與寧姑娘是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云木香微微撇嘴,越聽心里越不舒服。
楚衍看著她的表情,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又立刻正色道,“娘娘不必在意,不過是些玩笑之語。”
云木香轉過頭瞪他,說道,“不逛了,回去!”說著,轉身就往回走。
沒有寧伏伽給她打發時間,她只能找另外一人。她從楚衍的口中逼問到秦璋被關在何處的時候,她立刻便去看他了。雖然他被關押的地方派了重兵把守,但礙于云木香的身份,他們還是不敢多家阻攔,云木香頓時有種老虎不在山猴子稱霸王的感覺。
秦璋看見她的時候有些吃驚,半天說不出話來,隔了許久才嘆道,“果真還活著。”
“這是什么話?”云木香皺眉,“巴不得我死嗎?”
“那倒不是。”秦璋笑了笑,端詳了她片刻,說道,“看著似乎臉色有些不好,怎么著?秦述還真折磨你了?也不對,把我關著這么久沒來找我的晦氣,大概是秦述忙于別的事吧?我來想想,能讓秦述忙的把我丟在一旁沒心思折騰,應該是西燕的戰事吧?東昌與西燕開戰了?”
“恭喜你,答對了。”云木香道,讓獄卒把食盒遞了進去,說道,“給你帶了點吃的。”
秦璋頓時露出欣喜的神色,連忙湊了過去,“我來看看你帶了什么,牢里的東西太不是人吃的了。”
云木香不由一笑,秦璋這嘴刁的家伙,讓他過這樣的日子比把他千刀萬剮了更讓他難受,秦述倒何必再費工夫給他別的刑罰,直接關一輩子就是對他最多的折磨了。秦璋翻了翻食盒,見都是自己喜歡的吃食,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對云木香道,“謝謝你啊,皇嫂。”
“你這模樣,還真是不怕死。”云木香道,看著他稚氣未脫的臉,有些不忍心的把手伸進去摸了摸他的頭。
秦璋慢慢抬起頭,這次道沒有因為她摸小狗的動作生氣,而是目光平和,“東昌攻打西燕的事讓你很難過吧?”
云木香眨了眨眼睛,慢慢收回手,還沒來得及將手完全從鐵欄里抽回來,手腕就被秦璋抓住。秦璋湊近她,在她耳邊道,“秦述就是這般無情,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在意別人的心情,別幻想他對你有情,趁著他不在宮里,最好逃的越遠越好。”說著,放開了她的手。
“你不怪我嗎?”云木香摸了摸手腕,似乎沒聽見秦璋剛才那一番話一樣,說了句毫不相關的話,還沒等秦璋回答,她又笑道,“不管你怪不怪我,都是我連累了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人的,就算死,姐姐也會陪著你一起的。”她笑嘻嘻的說完這一通話,沒給秦璋發火的機會,連忙閃人了。
等出了大牢,她那副笑容滿臉的神色頓時消失殆盡,她都已經走到需要強顏歡笑才能讓人覺得她不是太凄慘的地步了,反派的路果然不好走,云木香這個角色到最后又被虐身又被虐心,雖然虐身的部分還沒來,但虐心的部分倒是足足的了。
她每天都惶惶然的等著邊關的消息,這無休止的等待的日子讓云木香越來越理解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深宮怨婦了,這種日子的確不是人過的。從邊關不斷傳回來的捷報,云木香知道西燕軍在節節敗退,這是意料之中的,可她卻遲遲沒有等到鄔榮郅的回信。
“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笑容有些蒼白,折騰這么久還是什么都沒有改變嗎?
“公主。”看著她面露難過之色,紅蔻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道,“您別胡思亂想,或許是信差弄丟了信,也或許是小將軍回了信只不過這外面烽火連天的,信送不過來呢?”她上前拉著云木香的手,“公主怎么總往壞處想?您以前可不這樣的。”
“以前?”云木香輕輕重復,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以前是因為不在乎。”不在乎這些對她來說虛假的生命的死活,可跟他們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周圍的人都不過是一場鬧劇,她無法無視秦述為了現在的位置所做的掙扎于犧牲,也無法無視鄔榮郅曾經給過她的關心和照顧。
早就注定好的結局,雖然她早就知道,可還是難免心存僥幸,或許鄔榮郅會有別的際遇死里逃生了呢?又或許,秦述會有那么一絲絲的在乎她,不對鄔榮郅趕盡殺絕。雖然這樣的幾率太過渺小,可她還是忍不住會有所期待。
此后又過了月余,皇宮里接到消息,東昌大捷,西燕戰敗,成為東昌附屬國。經此一役,西燕死傷無數,重要的軍官也損了大半,包括鄔榮郅。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云木香正想去大牢找秦璋聊天解悶,還沒到門口茯苓便告訴她,鄔榮郅在混戰中身中數刀,在密密麻麻的死人堆里,連尸首都找不到了。
僅存的僥幸心理也被粉碎了,云木香有好半天的功夫回不過神來,紅蔻與茯苓叫喚了她半天,她才面色蒼白如紙的笑了笑,“果然是秦述,半點不會手下留情。”的日子比把他千刀萬剮了更讓他難受,秦述倒何必再費工夫給他別的刑罰,直接關一輩子就是對他最多的折磨了。秦璋翻了翻食盒,見都是自己喜歡的吃食,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對云木香道,“謝謝你啊,皇嫂。”
“你這模樣,還真是不怕死。”云木香道,看著他稚氣未脫的臉,有些不忍心的把手伸進去摸了摸他的頭。
秦璋慢慢抬起頭,這次道沒有因為她摸小狗的動作生氣,而是目光平和,“東昌攻打西燕的事讓你很難過吧?”
云木香眨了眨眼睛,慢慢收回手,還沒來得及將手完全從鐵欄里抽回來,手腕就被秦璋抓住。秦璋湊近她,在她耳邊道,“秦述就是這般無情,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在意別人的心情,別幻想他對你有情,趁著他不在宮里,最好逃的越遠越好。”說著,放開了她的手。
“你不怪我嗎?”云木香摸了摸手腕,似乎沒聽見秦璋剛才那一番話一樣,說了句毫不相關的話,還沒等秦璋回答,她又笑道,“不管你怪不怪我,都是我連累了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人的,就算死,姐姐也會陪著你一起的。”她笑嘻嘻的說完這一通話,沒給秦璋發火的機會,連忙閃人了。
等出了大牢,她那副笑容滿臉的神色頓時消失殆盡,她都已經走到需要強顏歡笑才能讓人覺得她不是太凄慘的地步了,反派的路果然不好走,云木香這個角色到最后又被虐身又被虐心,雖然虐身的部分還沒來,但虐心的部分倒是足足的了。
她每天都惶惶然的等著邊關的消息,這無休止的等待的日子讓云木香越來越理解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深宮怨婦了,這種日子的確不是人過的。從邊關不斷傳回來的捷報,云木香知道西燕軍在節節敗退,這是意料之中的,可她卻遲遲沒有等到鄔榮郅的回信。
“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笑容有些蒼白,折騰這么久還是什么都沒有改變嗎?
“公主。”看著她面露難過之色,紅蔻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道,“您別胡思亂想,或許是信差弄丟了信,也或許是小將軍回了信只不過這外面烽火連天的,信送不過來呢?”她上前拉著云木香的手,“公主怎么總往壞處想?您以前可不這樣的。”
“以前?”云木香輕輕重復,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以前是因為不在乎。”不在乎這些對她來說虛假的生命的死活,可跟他們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周圍的人都不過是一場鬧劇,她無法無視秦述為了現在的位置所做的掙扎于犧牲,也無法無視鄔榮郅曾經給過她的關心和照顧。
早就注定好的結局,雖然她早就知道,可還是難免心存僥幸,或許鄔榮郅會有別的際遇死里逃生了呢?又或許,秦述會有那么一絲絲的在乎她,不對鄔榮郅趕盡殺絕。雖然這樣的幾率太過渺小,可她還是忍不住會有所期待。
此后又過了月余,皇宮里接到消息,東昌大捷,西燕戰敗,成為東昌附屬國。經此一役,西燕死傷無數,重要的軍官也損了大半,包括鄔榮郅。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云木香正想去大牢找秦璋聊天解悶,還沒到門口茯苓便告訴她,鄔榮郅在混戰中身中數刀,在密密麻麻的死人堆里,連尸首都找不到了。
僅存的僥幸心理也被粉碎了,云木香有好半天的功夫回不過神來,紅蔻與茯苓叫喚了她半天,她才面色蒼白如紙的笑了笑,“果然是秦述,半點不會手下留情。”</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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