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跟其他人似乎并不一樣，他好像能夠看到張子陵一般，眼神當中帶著莫名的意味。</br>
張子陵看著姜子牙的眼睛，凝視了好一會兒才將視線挪開。</br>
兩人都沒有說什么，就好像從來沒有經過眼神交互一樣。</br>
而此刻紂王幾乎已經把周軍打廢，天空中的神靈也是死的死傷的傷，就只剩下十幾尊神靈完好無損。</br>
不過剩下來的，全是圣人。</br>
十幾位圣人的圣人之力在空間當中彌漫，空間都因此微微扭曲。</br>
姬發眉頭緊皺，他自然知道現在天空究竟是什么級別的戰斗，若是戰起來，下方他們的軍隊全都會葬身于此。</br>
最開始的時候，姬發根本就沒有想過現在這種局面。</br>
天空上方的氣氛越加嚴肅，不過紂王卻只是輕松地站在眾神中間，悠然自得。</br>
在朝歌城內的士兵與臣子們看到紂王竟然如此兇猛，臉上盡皆都出現狂喜之色！</br>
他們的王如此之強，就意味著他們有活下去的希望！</br>
“帝辛，你認命吧。”</br>
一位圣人負手站在空中，看著紂王平靜地說道。</br>
“即便你手段詭異，也只能影響到弱者，對上我等……你沒有任何希望。”</br>
“認命？”聽到那圣人的話，紂王微微挑眉，眼中盡是不屑的神色，“你們這些下等生物，有資格讓孤認命？”</br>
“一群廢物而已。”</br>
紂王話一說出來，眾圣人臉色大變，眼中盡皆閃過憤怒之色。</br>
太過狂妄了。</br>
“狂妄自大！”</br>
圣人們不再猶豫，盡皆向紂王沖殺過去！</br>
在面對十多個圣人的時候，紂王的因果道似乎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兇猛了，只能對圣人們造成一點影響，改變他們的攻擊軌跡。</br>
要想讓圣人們直接暴斃或是受到重傷已經不可能了，最多就是讓圣人身上添些無關痛癢的小傷疤，很快就能治愈。</br>
不過即便從表面上看起來紂王在一開始交手就落到下風，不過張子陵卻沒有從紂王臉上找到一點焦急的神色。</br>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當中。</br>
恐怖的威勢從天空傳入大地，周軍已經在姬發的命令下迅速撤退，只是留了哪吒那個級別的強者們在原地待命。</br>
之前被紂王拍飛的哪吒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被姜子牙抱了起來，他們周身圍繞這一股奇特的力量，也不知道姜子牙要做什么。</br>
姜子牙只是抬頭看了紂王一眼，隨后便帶著哪吒走向遠處。</br>
不過除了張子陵注意到姜子牙將哪吒帶遠了之外，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天空紂王與諸多圣人身上。</br>
或許是有靈源的緣故，這凡間大地并沒有張子陵想象當中的脆弱，雖然在圣人們的攻擊下變得破碎不堪，可也沒有到天崩地裂的地步。</br>
現代的地球變得那么脆弱，估計也跟靈源不在有很大的關系。</br>
“紂王看起來好像落在下風，不過我怎么總覺得那紂王在笑？”在張子陵一旁的哪吒看著天空當中的戰斗念道，那些圍攻紂王的圣人隨便一個出來都可以輕易解決哪吒。</br>
可就算那么多強者圍攻紂王一個人，紂王都還能夠笑的出來，這在哪吒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br>
就在哪吒提出疑惑的時間，紂王伸手捏住了一位圣人攻過來的拳頭，嘴角帶上戲謔的笑容，周身因果道法則的氣息越加濃郁。</br>
“什么？”那被紂王抓住的圣人臉色大變，卻無論如何都掙不開。</br>
誰都沒有想到，紂王的力氣竟然這么大！</br>
其余圣人也紛紛止住了動作，震驚地看著紂王。</br>
現場局面一下便出現了巨大的變化。</br>
“一群低等生物，我讓你們攻擊這么久都沒有傷到我，真是讓人憐憫。”紂王輕蔑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隨后并將手中的圣人在空眾中掄了一圈，將其砸入大地。</br>
砰！！！</br>
大地因此龜裂，不少人甚至都站不穩，摔到地上。</br>
紂王突然爆發出來的強大力量，讓所有圣人都嚇了一大跳。</br>
“你們若是以為我光靠因果道法則來對付你們，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紂王在將那名圣人給砸落下去之后，又看向其他圣人蔑視笑道，眼中根本就沒有將任何一個人放在眼里。</br>
“我方才不出手，僅僅是想測驗一下這個世界的法則力量的極限究竟在哪里，不過結果讓我微微有些失望。”</br>
“連你們這些渣滓的命運都沒辦法改變，這因果道法則說起來是有點弱了。”</br>
聽到紂王的這番話，張子陵的眉頭也皺了起來。</br>
紂王究竟是什么意思？</br>
在張子陵看來，紂王雖然掌握了因果道法則，不過卻并沒有怎么有效利用因果道的力量……</br>
就好像一個不會開車的人坐在一架豪車上，胡亂擺弄，用蠻力開車一樣。</br>
如果紂王真的悟透了因果道法則，又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br>
不過一眾圣人已經沒有時間去慢慢猜測紂王話中之意了，在紂王話剛說完，整個人便向一眾圣人沖擊過去，威勢比之前猛了數十倍，一眾圣人在頃刻間就落到下風。</br>
下方的人類強者和受傷的神靈們都驚恐的看著紂王，心中盡是恐懼。</br>
那……還是人嗎？</br>
“好、好強！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在張子陵旁邊的哪吒看得目瞪口呆，都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紂王為什么就變了一個人一樣，突然從下風直接變成了占據絕對上風！</br>
天空中的戰斗，太過慘烈！</br>
一眾圣人陷入了苦戰。</br>
“你待在這里不要動，我去去就回。”突然間張子陵似乎發現了什么，直接對哪吒說了一句，也沒有等哪吒回應，整個人向遠方飛去。</br>
“誒？誒？”哪吒嘗試性地叫了張子陵兩句，不過此刻張子陵已經飛遠，不見了蹤影。</br>
“這是什么事啊？”哪吒口中小聲地念叨了兩句，不過哪吒倒也沒有選擇追上去，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天空的戰斗上。</br>
這是哪吒第一次見如此高境界的戰斗，自然不能錯過。</br>
在沒有看到這些之前，哪吒從來沒有想過……原來當年討商的戰爭，如此慘烈！</br>
此刻張子陵已經沒有再關注上方的紂王，張子陵只對紂王的因果道法則感興趣，對于他本身的實力一點興趣都沒有。</br>
現在張子陵關心的，是剛剛在遠方傳來的靈力波動。</br>
那，在這幻象世界當中不可能出現的波動。（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