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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4……一萬二完成……然后壯著膽子要獎勵……)
真是……完全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
明明在不久之后的八點,就要應付第二波五名神人對死后世界校園的突襲,可是,之前在傍晚因為頭腦發(fā)熱而接下由理挑戰(zhàn)的我,現(xiàn)在卻不得不面臨著這樣的事情。
“這算是……什么戰(zhàn)斗啊?!”
現(xiàn)在的話,無論是才剛剛被從禁閉室釋放出來的團麾下的成員,還是學生會的成員,以及直井所控制著的那部分戰(zhàn)斗用普通學生,都各自進行了分組搭配。
簡單地說,就是四人一組,其中一人被同伴托起,并且在額頭上系著顏色不同的頭帶。
“說什么一決勝負……這明明就是小學生運動會當中的保留項目騎馬戰(zhàn)吧?!”
無視了作為非參賽選手的我激烈的抗議,同樣并沒有參加這一次的“勝負”,并且同樣作為這次戰(zhàn)斗的發(fā)起人,由理的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讓我后背生出一陣惡寒的笑容。
“勝負啊,勝負,由屬下決出這一次的勝利者,至于身為leder的我們,只要發(fā)號施令就好了。”
“可是……”
“什么啊,誠,你這家伙,該不會是怕了吧?”
被將軍了么?
如果說是別的戰(zhàn)斗,或許還有可能取勝,但是,如果是讓學生會的模范生和這幫不良少年比試騎馬戰(zhàn),這還真是……
“放心吧,誠同學,交給我好了。”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安,直井則信誓旦旦地拍著在校服遮掩下相當不明顯的胸脯。
啊,對了,這家伙的話,之前似乎有對自己手下的普通學生們灌輸什么奇怪的東西進去,而且現(xiàn)在看起來的話……
“喂!我說!這樣的姿勢根本就是犯規(guī)的吧?!”
騎在擁有龐大身軀,以一人之力就足以托起自身重量的松下身上,名為藤卷的戰(zhàn)線成員這時候正用手里的杖刀指著屬于直井側的隊員大呼小叫。
的確……是有些過火了啊,就算是騎馬打仗,也不用真的把人催眠成馬吧?
“真是對不起……誠同學,似乎在語句的運用上稍微出了些問題。”
這下子,剛剛才被建立起的信心也因為飛快地跑過去“更改程序”的直井而消散,而且,這一次的騎馬戰(zhàn),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真是讓我沒有安全感。
像是催眠術,杖刀這樣的東西暫且不提,在團隊伍的另外一側,作為前鋒而存在著的參賽者,似乎散發(fā)著相當程度的殺氣——
“哦哦哦哦哦哦哦!此前的恥辱……今日就要一并奉還!”
揮舞著巨大戰(zhàn)斧的熱血傻蛋野田君看上去不像是在參加騎馬戰(zhàn)……哦,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這樣子反而更符合騎馬戰(zhàn)的含義才對。
話說回來,之前也曾經見過那個名為高松的戰(zhàn)線參謀,雖然說總是戴著眼鏡一副睿智的模樣,但是現(xiàn)在赤膊上陣,并且作為野田君的坐騎時,居然顯lu出了相當夸張的肌肉。
“其實……我是那種穿著衣服會顯得瘦的類型。”
以這樣溫和的口氣解說著,卻順便抖動著兩團結實得仿佛涂了油一般的胸大肌,這種場景還真是相當的詭異啊……
“話說回來,由理子,讓那家伙揮舞起戰(zhàn)斧來的話,首先死掉的就是你們團的人吧?”
“啊……這么想想的確是這樣,不過……”
“我說,奏,如果僅僅空出一只手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站立在由三名普通np所搭建成的“馬”身上,奏在聽到了我的話后,輕輕地點點頭。
“gurdill;hndni。”
唔,這樣子看上去就稍微公平了一點,不過,奏的武器比起那種戰(zhàn)斧而言,似乎稍微短了一些。
“是這樣……么?”
歪著頭思索了一下,奏看了看右臂上延伸出來的光刃,再一次啟動了全新的能力。
“hndnivern2。”
原本是以短劍形式存在著的光刃瞬間伸長了大約一半的長度,而且尖端這一次變成了類似突刺槍一般,有著相當尖銳和輕薄尖頭的武器。
這一次從長度上說倒是足夠了,不過以那種程度的戰(zhàn)斧而言,抵擋起來會很費力吧?
“vern3。”
察覺到了我的意見,光刃再一次按照奏的命令產生了變化,結果,這一次出現(xiàn)的是……三叉戟。
“真是不雅觀。”
這一次,奏看著自己的武器,lu出了皺眉的表情來。
“哇!超酷的!”
還沒等我做出安慰少女的舉動,作為敵對陣營一側,卻同樣因為體力原因被排除在參戰(zhàn)陣容外的音無卻突然發(fā)出了興奮的驚呼聲。
什么啊,這家伙,就算現(xiàn)在兩邊已經暫時放棄了激斗,可是也不應該這么輕易地對敵對方表現(xiàn)出崇敬的情緒吧?
不管怎么說,在奏展現(xiàn)出了不遜色于野田的馬上戰(zhàn)力后,由理也不得不下達了命令。
“傻蛋野田!給我把那個礙眼的東西放下!”
“哦哦哦哦哦哦!遵命!小由理!”
意外地表現(xiàn)出相當的順從呢,而且第一次見面時就叫嚷著“傷害了由理子的心”什么的,看樣子,野田君似乎是個對團長死心塌地的傻蛋啊。
“不過,真的要以這種方式決出勝負么?”
場地中已經準備得差不多,除了肅殺和安靜的氣息外,就是等待戰(zhàn)斗開始的迫切目光。
就算是這樣,我仍然再一次地向由理子提出了質疑。
“已經準備好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吧?”
由理子以滿不在乎的表情回答著我的問題。
“反正就算是輸掉,大不了在對付完神人之后就叛變好了,而且也可以裝成沒聽到誠的命令。”
真是,從一開始就存有這種心思的話,這樣的聯(lián)合根本就毫無意義吧?
不過,雖然嘴里是這么說,我相信如果僅僅是對付神人的話,由理子倒是不會真的違背正確的命令就是了。
“那么,就由由理子你宣布開始好了。”
不僅僅是奏,連知弦現(xiàn)在都有參加這一次的騎馬戰(zhàn),而且是作為我方相當重要的主將之一,所以現(xiàn)在的話,我也只能連同不愿意參加這種“庶民的運動”的直井,以及光是看到這樣的場面就已經瑟瑟發(fā)抖的實玖瑠一起在場邊觀看了。
“預備!”
實玖瑠從腰上拔出了自己的手槍,雖說如果是想擊中目標的話稍微困難了點,但是只對天空作為發(fā)令槍射擊,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才對。
“砰!”
比發(fā)令槍的響聲大出相當夸張的程度,以至于在第一時間的大部分人都因此用手捂住耳朵而不是示意身下的“馬”發(fā)起沖鋒,總之,這一次決定著學生會和團指揮權的戰(zhàn)斗,就這樣打響了。
“場面還真是相當的……混亂。”
直井以筆直的姿態(tài)背著手站在我的身邊,實玖瑠則緊張地雙手在胸前合握,注視著場地里發(fā)生的激烈爭奪戰(zhàn)。
騎馬戰(zhàn)的規(guī)則其實很簡單,馬可以用任何方式,包括撞,推,踢等等的辦法,讓對方的騎手失去平衡,至于騎手則要盡可能地奪取和自己的頭帶顏色不同的其他人的頭帶,最后奪得頭帶最多的一方就是優(yōu)勝者。
雖說規(guī)則簡單,但是在一片混戰(zhàn)的情況下,除了能夠勉強通過頭帶的顏色又或者熟悉的臉辨認出對方是友軍還是敵方外,就僅僅是胡亂地向著每一個從面前經過的“騎手”揮動著雙手了。
稍微有經驗的組合,則是在戰(zhàn)團的外圍伺機而動,在鎖定了可以攻擊的目標后,以強勢的沖鋒進入戰(zhàn)團,攫取到戰(zhàn)利品后又飛快地撤退,以防遭到敵軍的追擊。
“呀啊啊啊啊啊!你們這些傻蛋!給老娘放馬過來!”
這個聲音還真是……相當的夸張啊。
雖說參戰(zhàn)的女孩子不僅僅只有這一個,但是會以這樣的夸張的形式和囂張的口氣挑釁的,絕對只有那邊那個之前因為試圖使用德國式背摔結果扭到腰,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的朋克少女了。
“真是個野丫頭……看來想要讓由依她重組gd的計劃可行性相當的低呢。”
一旁的由理又一次地發(fā)出了嘆息聲。
雖然表現(xiàn)得毫不在乎的模樣,不過其實戰(zhàn)線這邊的大家都在因為gd的消失而失落著吧?
“由理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安心地投胎轉世么?”
出于試探的心理,我輕聲向團長少女開口詢問。
“什么啊,你這家伙……”
因為是維系著低著頭的姿勢,由理的表情也處于夜幕的陰影當中,讓我無法看清。
“我是說……其實,就這么忘記掉前生的事情,然后安安靜靜地消失,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吧?”
“可是……這樣的事情從一開始就不公平吧?”
哎?
我驚訝地望著說出這句話的少女。
“從生下來開始,每個人的命運就都不一樣,那么……為什么偏偏是我,偏偏是我們這些人……被選中來體驗悲慘的人生?”
我無法回答,事實上,沒有過類似經歷的我,也僅僅是以自己的角度,得出了“投胎轉世的話會更好一些”這樣理所當然的結論而已。
“可是……如果忘記掉的話……”
“那種經歷……可是連死都無法忘記的啊!”
少女的聲音幾乎是一下子就拔高到讓我無法繼續(xù)發(fā)言的程度。
“為什么明明可以幸福的生活,卻非要遭受到那種事件?明明就發(fā)誓過要保護好大家,卻只能看著大家一個個地死在面前……”
因為強烈的情緒而讓聲音產生了哽咽,少女猛然間地抬起頭,用透徹的眸子注視著我。
“這……根本就不公平!”
啊,的確是這樣……可是,這樣的命運,身為普通人的我們,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呢?
“所以……要反抗這個世界的神,想要站在它的面前,大聲地問出來,為什么要給予我這樣的命運,又是誰賦予了它這樣的權力,如果可能的話,就消滅它,從此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人來到這個世界……”
真是……讓我相當意外的答案。
最初的時候,因為由理在我面前所表現(xiàn)出的惡劣性格和行為,就僅僅把她當做那種會因為權力欲以及其它的事物而驕傲自滿,沉迷于這種不良少年社團當中的女孩子。
結果,就連和奏之前那么拼命地戰(zhàn)斗,也僅僅是想要親口向根本不存在于這個世界的神,問出這樣的話么?
“有關于神的真相……暫時還無法向由理說明。”
實際上,我的確清楚有關于這個世界,以及由理想要面對的那個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力量的“神”。
如果真的把這樣的事情向涼宮同學說明,接下來或許那女人真的會發(fā)出“讓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幸福地生活下去”這樣的宏愿吧?不過,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擁有這樣的力量,并且無法控制這份力量的條件下,就算有了這樣的愿望也無濟于事。
“總之,由理也是和我一樣,想要守護這片校園吧?”
對于我的再次確認,由理lu出了理所當然的堅決表情。
“怎么可能被那種東西……輕而易舉地把大家幸福生活的源頭破壞掉啊!”
說到底,少女的心里仍舊是有著“讓除了我之外的大家能夠幸福地生活,并且有一天可以達成心愿后轉世投胎”這樣的想法吧?
那么,在察覺到了由理真實的內心后,連帶著對少女的印象也一下子扭轉過來,并且大幅度地提升著。
“話說回來,誠既然知道那個巨人的名字,也應該知道巨人的來歷吧?”
“啊,有什么問題么?”
“那東西……該不會真的是由神派來,想要把我這個偉大leder消滅的軍隊吧?”
相當不錯的想象力,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如果要將對抗神人的指揮權交付給這樣的領袖,還真是讓人相當地不放心。
不過還好,在我和由理進行扭轉關系的對話過程當中,騎馬戰(zhàn)那邊,似乎也已經決出勝負了。
“哇啊啊啊啊啊由依你這個傻蛋!”
因為莫名其妙的內斗而導致最后兩組成員在最后對決前就以自毀的方式全軍覆沒,現(xiàn)在的話,得意洋洋的由依正騎坐在名字是日向的“馬”身上,以手肘抵住對方的后背。
“真是對不起啊,前輩,因為看到前輩渾身都是破綻所以一時間忍不住就沖上來了。”
笨……傻蛋么?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的話,至少也算是我取得了這一次戰(zhàn)斗的勝利吧?
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由理,接下來,我終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么,名為‘gdill’的行動,就由誠進行指揮好了。”
連戰(zhàn)斗的名稱都幫我想好了么?還真是相當感謝啊。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