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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不可能這么大iong!
(殼……)
“所以,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大概就是因為某種力量而導致大家的身份被相互地替換掉而造成的結(jié)果……”
“啊啦……明久,能稍微來幫姐姐一下么?”
“等……等一下,我不是吉井明久,我是澤永泰介啦!”
“啊啦啦……真是的,姐姐果然還是不習慣你現(xiàn)在這個不良少年的模樣呢,明久……”
“明久的姐姐,我是雄二……”
“沒錯……那邊的那個才是真正的雄二啊!翔子你……嗚……”
“咦?這個也不是么……對了!就讓人家用姐弟之間獨特的心靈感應來尋找出真正的明久君好了!”
“……喂喂!你……你的明久是那邊的……咕……”
正打算把目前是“伊藤誠”的吉井明久指給明久姐姐的“坂本雄二”,也就是現(xiàn)在的我,被吉井玲和霧島翔子兩個nv孩子,以毫不客氣的姿態(tài),夾進了同時從前后兩方襲來的飽滿的iong脯之間。
真是……這樣下去的話,事情反而會變得越來越麻煩的吧?!
哪怕是現(xiàn)在而言,麻煩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多了。
身處海之家的一眾男生,各自的身份都莫名其妙地發(fā)生了變化,而且,這種變化似乎不是簡單地“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而是包括了身份、外表以及人際關系在內(nèi)的全部替換。
簡單而言,如果不是因為在被替換的這個流程里,包括了我、明久、雄二、泰介,以及目前還不知道是不是也陷入這個困境之中的敵人桂木桂馬,總共五名玩家的話,或許大家接下來也還會一如既往地繼續(xù)以新身份生活下去。
“……可是,為什么只有我一個人好像沒什么事情啊?”
今天早晨才剛剛從學園都市方面乘坐早班電車趕回海灘的上條少年,之前經(jīng)歷了一次殘忍的謀殺后,本來是計劃著偷偷地聯(lián)合包括我在內(nèi)的其余男生逃亡來著。
突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上條當麻的計劃恐怕是要泡湯了呢,當然,現(xiàn)在而言,這家伙的狀況的確很成問題。
“當麻沒有發(fā)生身份的變化,很可能是因為在發(fā)生狀況的時候已經(jīng)返回學園都市的關系。”
戴著藍è墨鏡,染著金發(fā)的不良少年,名字是土御元un的身體,現(xiàn)在則用坂本雄二暫時使用,不過,雄二那家伙的氣質(zhì)倒是從頭到尾地都和這個不良有著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貼合度。
“或許,這個人物角è替換的狀況,就只是出現(xiàn)在這個海之家而已,在沒有判明外部的情況之前,還無法對此進行驗證……”
“……是那種事情么?那么……就來驗證一下好了。”
矮小的忍者土屋康太,根本不可能以這種流里流氣的口en說話,而且,那個翹著二郎ui的姿勢,怎么看都不像是悶聲è狼低調(diào)不張揚的做派。
“……土御同學,話說回來,你為什么會鬼鬼祟祟地在這個海之家里啊?”
正在對自己的狀況疑不已的上條當麻被我同腳踢了一下后,慌慌張張地向?qū)Ψ絾柍隽诉@個問題。
“說什么鬼鬼祟祟……怎么,那邊的家伙,對我有所懷疑么?”
并沒有回答當麻而是直接將矛頭指向我么?看起來,雖然這家伙并不是玩家,本身卻有著相當高的智力。
“至少,在友軍的陣營里出現(xiàn)了不明身份的角è時,也要進行分辨敵我的測試吧?現(xiàn)在而言,這個測試的內(nèi)容自然就是‘表明來意’了。”
對此,我所作出的回答可一點也不過分,雖然這家伙是當麻所謂的“游戲中的死黨(角大概就是和之前的澤永泰介類似的家伙,可是,因為有了昨晚先入為主的觀念,對這個鬼鬼祟祟的家伙,我實在是無法放下警惕心。
“切……沒辦法了么,那么……就告訴你們吧。”
“土屋康太”不屑地撇撇嘴,眼睛瞇瞇著,似乎對于清晨直進房間的光線相當?shù)夭贿m應。
“我的話,是學園都市方面派遣而來,對上條當麻進行監(jiān)視的情報人員。”
情報人員?監(jiān)視上條當麻?
我疑地將目光在這個家伙和上條當麻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學園都市方面”毫無疑問地所指的就是以古泉一姬為首的超能力側(cè)勢力了,可是,在那個學園都市當中,上條當麻的身份只是最最普通的“l(fā)v0無能力者”,而這樣的當麻,為什么會引起學園都市的重視呢?
“等一等,土御你是說,你是被派來監(jiān)視我的?”
上條當麻對于這一消息也相當?shù)匾馔狻?br/>
“說監(jiān)視倒是談不上,只能說是在工作之余順便地關照一下你這個連飯都吃不上的倒霉蛋而已……話說回來……”
“土屋康太”的臉上lù出了相當苦惱的神情。
“……絕對是因為和你這個倒霉的家伙在一起太久了吧?居然會被卷入這種超大型術(shù)式中來……”
這話說的倒是不錯,因為從頭到尾都被“不幸”的光環(huán)環(huán)繞著,當麻這家伙就仿佛是霉運的象征一般,不管做什么都會倒霉到極點,甚至在之前才剛剛……唔,等等,剛剛的我好像是……聽到了什么?
“哎?悶聲è狼知道這個變化的理由么?”
……雖說一般情況下,在團隊里第一個發(fā)現(xiàn)線索并且發(fā)問的的確是“伊藤誠”沒錯,可是,無論如何,當看著吉井明久那個笨蛋使用著我的身體說出白癡般的內(nèi)容時,我還是感覺到一陣胃痛。
“總之,既然知道這個狀況的成因,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說出來?”
“哎呀呀,被懷疑著的我主動說出那種情報的話,會不會被當成是術(shù)式的使用者而被處決呢?至于現(xiàn)在的話……”
土御元un不熟練地縱著矮小的身體從椅子上跳下來,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天使墜落的這個術(shù)式,連我也只是在傳聞之中聽到過而已。”
天使墜落?聽起來還真是超強的名字呢,不過……
“這是什么奇怪的術(shù)式啊?而且……所謂的術(shù)式到底是指……”
稍微地用眼睛瞟了瞟另外一邊同樣正在嘰嘰咕咕地討論著些什么,連帶著還會對我們指指點點的少nv們,在確認這樣的話題無法引起nv孩子的興趣后,我才放心大膽地再次提問。
“稍微等一下,如果是說伊藤誠這個名字的話……稍微有點印象啊。”
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土屋康太”先是大咧咧地撓了撓后腦勺,之后就仿佛是一下子醒悟了什么一般,“啪”地拍了一下腦
“就是那個家伙,沒錯吧?!在學園都市死體化里把理事長的大樓一下子干掉的那一個!”
哎哎?
這……這算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印象啊?
“咦?伊藤誠同學不知道么?上一次的死體化事件當中……”
在這家伙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下,我才知道為什么當初學園都市的死體化事件,最終為什么會以那種結(jié)局結(jié)束。
當時被衛(wèi)星軌道炮鎖定的我,采取了和重傷的一方通行聯(lián)合的決定,將剩余的1000名御坂妹妹同一方通行的腦bo結(jié)合,以妹妹們的數(shù)目彌補受傷的百合子缺失的計算力,以電磁盾將那一擊近乎于必殺的軌道炮反從而脫險。
不過啊……當時被反掉的軌道炮到哪里去了呢?我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被折的軌道炮意外地轟中了學園都市理事長的大樓……唔,誠同學應該見過的吧?就是那座連窗戶和都沒有,好像是墓碑一樣的古怪建筑。”
“這個……雖然是很對不起,可是……該不會是需要我賠償吧?”
明明受害者就是我,如果古泉一姬那nv人真的要我賠償一棟大樓的建筑費,我可絕對不會忍氣吞聲!
“賠償?shù)氖虑榫筒槐負牧耍蛟S那個理事長還會感謝伊藤誠同學你幫忙清理了‘異政見者’的事情吧。”
“土屋康太”一邊搖晃著小ui一邊用拳頭敲打著額頭,說出了讓我難以置信的內(nèi)容。
哎哎哎哎哎哎?!
按照土御元un的意思,也就是說……當時所謂“高層的反對派”,剛好是被我的那一記軌道炮bo及而全軍覆沒,所以古泉所處的一側(cè)才會重新掌握了話語權(quán)么?!
那……那個nv人,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那種事情吧?!
看樣子,在擺脫了這一次的事件之后,我有必要同那個明明就得到了幫助卻默不作聲的大iong部母狐貍好好地就這個問題討論一下才行,至于現(xiàn)在……
“那個所謂的……術(shù)式?天使墜落所指的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伊藤誠同學你這么問我,我也是很為難的啊。”
寄宿在土屋康太身體里的不良少年,啪嗒啪嗒地拍打著自己的腦
“要知道,對于一個情報人員而言,‘情報’本身都是具備著相當程度的價值,所以……”
“……姓土御的家伙,不要隨便對本人的身體發(fā)動攻擊。”
在房間的角落里,戴著眼鏡的“桂木桂馬”以相當古板的語氣發(fā)布著通牒。
“……哎呀,那種事情如果不刻意去在意的話根本就馬上會忘記的,真是對不起啊……不過,土屋同學的身材還真是矮小吧?”
“……矮小有矮小的好處。”
“這么說的話,的確……如果是這樣的身體,那么之前的某些無法潛入的場所里,似乎也可以找到隱蔽的地點了,比如說……”
子更衣室的櫥柜……噗!”
這一次,相當出乎意料的是,“桂木桂馬”那看似柔弱的身體,居然并沒有在這樣突然迸發(fā)的血噴面前倒下。
“……眼鏡……看不見了。”
哦?原來是因為噴出的鼻血把眼鏡涂成紅喪失了視覺感官的聯(lián)想刺ji所以才會存活么?
不過這么看來的話,哪怕是這種類似于彼此更換了“宿體”的特別狀態(tài),除了身體本身被換掉之外,每個人的特倒是完全和之前一樣啊。
像是土屋康太的鼻血,以及在之前發(fā)動的攻擊,又比如說現(xiàn)在的我,身上仍然存在有那個讓我頭疼不已的“已婚”狀態(tài)。
“……雄二,茶。”
“我……我說,翔子,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我不是雄二了吧?”
“……夫君。”
問題根本就不在這里啊!話說回來……
“那個,土屋元un……”
“噗!”
我身邊的土御元un——坂本雄二組合將才喝進嘴里的茶水噴了伊藤誠——吉井明久一臉。
蛋!不要隨便對我的臉做出那種事情啊!”
“是你先隨隨便便地給別人起了那么古怪的名字啊!坂本誠!”
“切,那只是順口就叫出來了啊!土御雄二!”
“哎哎?等……等一下,這樣子的話我是不是就要被叫成伊藤明久……聽上去蠻不錯嘛。”
“……桂木康太,弱爆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鬧劇而一瞬間全部忘記了正事的我們,接下來陷入了完全和會議主題無關的爭吵,這樣的爭吵,也一直持續(xù)到被從“吉井泰介”那邊傳來的慘叫聲打斷為止。
“小明……說謊可是不行的。”
“說什么‘不是吉井君’這樣的話,可不是什么人都會相信的哦……”
“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嘎嘣)……救命嗚嗚嗚嗚……我,我真的不是那個什么(咔嚓)……吉井……吉井明久(嘎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房間內(nèi)部的空間已經(jīng)被由兩名微笑著的少nv所散發(fā)出的可怕黑氣填滿,當“吉井明久”的那具身體已經(jīng)被少nv纖細的手臂彎折、翻轉(zhuǎn)、扭曲,最終連脊椎都折疊成完美的z型時,整個紛的場面終于被ld住了。
“……雄二。”
“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是雄二吧?而且……”
現(xiàn)在摟住我胳膊的少nv霧島翔子,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似乎對于發(fā)生在眼前的慘案完全不在意一般。
“和雄二結(jié)婚……海濱的蜜月旅行……好幸福。”
“說什么結(jié)婚,從一開始就……什么啊,這到底是……”
的確,現(xiàn)在的我,在旁人眼中的確是以“坂本雄二”的身份存在著,而且我的身上,也存在著“已婚”的婚約,也就是說,對霧島翔子而言,她期盼已久的夢想,的確是實現(xiàn)了沒錯。
可是……從一開始,我就已經(jīng)表明了身份吧?另外一邊的澤永泰介也是,為什么……
“……誠同學沒有發(fā)現(xiàn)么,由始至終,nv孩子方面,唯一接受了目前狀況并且做出正確判斷的,就只有吉井玲姐姐一個人。”
土御雄二一邊用手指推著鼻梁上的藍è墨鏡,一邊說出了這樣的結(jié)論。
“恐怕,發(fā)生在我們身上的角è替換,對nv孩子一方的系統(tǒng)角è而言,這種改變是無法通過任何方式證明的,反而是參與到這個術(shù)式之中并且發(fā)生改變的土屋和土御能夠親身體會到這一點,而且……”
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還有一個讓我疑不解的問題。
我在上條當麻的眼中……仍然是名為伊藤誠的存在,這一點,在之前已經(jīng)再三從當麻的口中確認過。
“關于這個,我想我倒是可以稍微地解釋一下。”
土屋元un又開始啪啪地拍打起腦來。
“這一問題,似乎要從‘天使墜落’這一術(shù)式本身的原理說起。”
接下來,有著矮小身體的家伙從自己身體的臉上搶來了自己的墨鏡,戴在鼻梁上后,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
“所謂天使墜落,從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就是‘令天使降落到人間’的術(shù)式。”
在盛滿水的杯子里放入一枚硬幣,那么杯子里的水就會溢出來,同樣的,將一個原本不應該出現(xiàn)的存在,投放進各自都占據(jù)了各自位置的這個世界上,那么,整個世界都會因為這個多出來的存在而產(chǎn)生角è的紊
“這樣的角è替換還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當所有的角è都各自地習慣了各自的存在,天使也真正地降臨凡間,那么,最后多出的那個人,會怎么樣呢?”
土御元un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可是,那里面所包含著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理解了。
“成為……天使么?可是……”
單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似乎是一方完全被“天使墜落”的影響排除在外,不過,這并沒有降低這個所謂“術(shù)式”實現(xiàn)的難度。
如果僅僅以男計算,整個世界所存在的人數(shù)也多到無法用普通的方式計數(shù),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那個發(fā)動“天使墜落”的人,到底要怎樣才能夠確保最后成為天使的人是自己呢?
在我思索著問題的答案時,在我身邊的上條當麻,卻仿佛突然醒悟了一般地發(fā)出了驚呼。
“只……只要自己不參與到這個替換之中,那么到最后,自己的存在就會被他人替代了吧?!”
“賓果!回答正確!”
“土屋康太”的身體,這一次并沒有拍打腦而是“啪”地打了個響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