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刀疤帶人越走越近時。
蕭絕先是將煙頭扔到腳下,踩了兩腳熄滅了煙。
慢悠悠的說道;“天哥。”
夏天嗯了一聲,也如同蕭絕般的動作踩滅煙頭。
“看見了,一群螻蟻,還真是不自量力?!?br/>
此時。
蕭絕按了一下耳朵里的軍用耳機,淡淡的說道;“狙擊手就位。”
耳機內(nèi)迅速傳來;“報告蕭絕教官,狙擊手已就位?!?br/>
“報告蕭絕教官,觀察員已將隱形紅外線對準(zhǔn)頭目。”
隱形紅外線是絕境部隊專用的記錄儀器。
只有觀察員和狙擊手佩戴的眼鏡能夠看到紅點,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這時刀疤連同一群走在前頭的人在內(nèi)。
前排所有人的腦袋上都有一個隱形的紅點,只是他們不自知。
刀疤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工地。
“嘁,我以為多大本事呢,一幫膽小怕事的,真不敢來了。”
見工地里空蕩蕩的沒有人,刀疤更是猖狂。
手下小弟立馬湊近刀疤。
壞笑道;“當(dāng)然了,刀疤哥親自帶人來,誰都得害怕啊!”
“就你小子懂事?!?br/>
一大批人浩浩蕩蕩走進(jìn)來。
卷起的風(fēng)沙掃打在他們的臉上。
刀疤一聲令下;“動手吧,把這里全拆了,回去喝酒了!”
就在所有人都準(zhǔn)備轟轟烈烈的鬧一番時。
夏天和蕭絕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兩個高大的男人面無表情。
蕭絕站在夏天后側(cè)。
“嗯?竟然還有人?你們倆是在這干活的么?”
刀疤笑著看著兩人。
夏天只是輕輕的點點頭;“今晚,我們守在這?!?br/>
刀疤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天和蕭絕兩人。
穿著非常樸素。
就是蕭絕那肌肉的線條實屬駭人。
而且散發(fā)出的氣息籠罩著這里。
“長得高有屁用,要論塊頭,我這有更大的!”
“沈夢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兩個人就想攔住我們?”
刀疤一邊說著。
一邊將嘴里的香煙拿在手上。
頓時,狠狠往地上一扔,面目變得猙獰;“你真當(dāng)我吃素的啊!”
刀疤身后的人紛紛從懷里或者是身體個個隱藏的地方抽出武器。
無非就是一些鐵管片刀兒之類的。
“不過這樣也好,總算是讓我跟三爺有個交代?!?br/>
“去!把他們倆給我弄殘了!”
正當(dāng)?shù)栋痰氖直壑钢奶鞎r。
‘砰’
一聲脆響。
帶著消音的狙擊槍發(fā)射子彈。
短短一秒鐘。
刀疤的小臂直接掉落在地上。
血嘩啦啦的往下流。
痛感神經(jīng)甚至都還沒有傳到刀疤的腦子里。
刀疤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掉落的小臂。
身后的所有人都驚了。
又是一秒。
如同狼嚎一般的喊叫瞬間響起。
刀疤整個人跪在地上,痛不勘言。
“刀疤哥!!!”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所有人都擠了上來。
夏天和蕭絕仍然站在原地,半點都沒動彈。
“什么素質(zhì),唉,斷只手就嗷嗷叫?!笔捊^不屑的看著刀疤。
夏天嘴角揚起。
“天哥,我以為你會讓夏寧來的?!?br/>
“夏寧來了,這些人都得死,現(xiàn)在還不適合鬧這么大動靜?!?br/>
“也對,她是個瘋子。”
蕭絕說完,身體才抖動了一下。
可想而知。
連七神武都這么評價夏寧。
夏寧這個女人究竟有多殘忍,無法得知。
頃刻間。
四周蔓延起井然有序的腳步聲。
三百名特種兵排成隊列迅速包圍刀疤等眾小弟。
夏天說道;“不要開槍,打殘即可,別見血?!?br/>
蕭絕輕輕的點點頭,在耳機里復(fù)述了一遍。
這時。
三百名特種兵紛紛放下自己的槍械,脫下防彈衣。
全部都身穿黑色緊身短袖,擺出戰(zhàn)斗姿勢。
混混跟特種兵哪里能比?
一個是嚇唬人的,一個是專門殺人的。
這幫看起來很兇殘的混混在面對特種兵時,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很多人武器都還沒有舉起來,手腳就被打斷了。
眨眼之間。
夏天和蕭絕一根煙都還沒有抽完。
只見風(fēng)沙揚起。
到處都傳來哀嚎聲。
還好工地距離居民區(qū)比較遠(yuǎn)。
不然隔天又是一條大新聞。
一名帶著軍官帽的男人走了上來,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副手的樣子。
先是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
鏗鏘有力的說道;“報告蕭教官!敵人已經(jīng)全部控制完畢!”
雷厲風(fēng)行!果斷至極!
聽完。
刀疤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幾個滿臉是血,四肢變形的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多數(shù)人都被壓在地上。
蕭絕還算是滿意的點點頭;“湊合吧,集結(jié)速度,行動能力都算A,但是對于絕境部隊來說還差得很遠(yuǎn)。”
副手再次敬禮;“謹(jǐn)聽蕭教官教誨。”
夏天走上前。
看著一命嗚呼的刀疤。
“喏,把他弄醒?!?br/>
隨后,便有人從迷彩作戰(zhàn)褲的下邊袋子里拿出腎上腺素。
夏天趕緊攔下來。
“干啥呢?”
這個士兵有點迷茫的看著夏天。
夏天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玩意多貴,讓內(nèi)急的人上來。”
蕭絕一愣。
副手也是一愣。
蕭絕小聲的說道;“天哥,這。。?!?br/>
“咋了?”夏天反問。
蕭絕作罷;“沒事。。?!?br/>
最后還是按照不得隨地大小便的文明法則。
到附近水溝里撈了一桶水。
潑在刀疤的臉上。
可能是觸碰到傷口。
刀疤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哀嚎。
任憑他怎么嚎,也沒人敢理會他。
蕭絕直接走上前。
拎著刀疤的衣領(lǐng),狠狠一提。
直接將刀疤拎到了半空中。
“誰讓你來的?!?br/>
刀疤這時咬得牙都出血了。
“不說?那行。”
蕭絕直接將刀疤的身體往下一丟。
拔出一柄銀色的左輪手槍,對準(zhǔn)了刀疤。
保險都還沒有擰開,刀疤瞬間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是。。。是霍三爺讓我們來的。?!?br/>
蕭絕眉頭微微一抬。
夏天則是輕輕的點點頭。
“霍三爺是誰?”
副手立馬上來報告;“報告蕭教官,霍三爺外號南蠻王,盤踞在華夏南方一個小城市。”
“哦,讓他十五分鐘內(nèi)來見我。”
刀疤嚇得都要瘋了;“好好好!您別生氣,我馬上打電話!”
一手?jǐn)嗔?,一手捂著傷口?br/>
最后還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才拿出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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