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法王 !
“展哥,你這是想謀反嗎?”
“怎么,你有意見?”
“不是有意見,而是覺得現在說這事不合適,再怎么說各位當家平時對我們不薄,我們這時候反水的話,有損名聲。”
“損妮瑪13,誰不知道你是跟江單慕容的,你以為他沒死就有機會重新回到以前的那種地位?”
“你們吵夠沒有?難道還不閑亂嗎?”這時老六走了出來,“我爸現在還沒死你,你們誰敢反水試試?”
“嘁,叫的那么好聽,還你爸呢,大家心知肚明,六姐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跟那老不死睡來的。話說六姐,你要是缺男人完全可以挑我們這些年輕的,沒必要非得跟那老鳥耍,他是不是搗鼓老半天也硬不起來啊?哈哈哈哈……”
老六被氣的想暴走,但奈何反水的人多,她暴走也沒效果。
眼前的這一幕讓我看到了人心的險惡,什么出來混的義字當頭,那是狗屁玩意話。 實際上,面前的這幫反水之人跟惡鬼沒多少區別,甚至比惡鬼還更可怕,果真最惡是人心。
這一刻,好像突然明白了二爺堅持要我以慈悲之心度人度鬼的原因了,人之初性本善,怎奈社會這染缸把眾人的初心給迷失了。
度,這個字跟道這個字差不多,包含的意思廣泛。度人,可以是善導,也可以是超度,大概就是佛門中所指的以殺度人吧?
“胖子,你下不下來?不下來我就扔你下去,我數到三你還不下來的話,我就叫三聲二爺。”我的話相當奏效,他經常用二爺來壓我,現在風水輪流轉了,怎么也輪到我來雞毛當令箭了,哈哈。
數到二的時候他假裝才剛醒的樣子,道:“師兄,怎么有那么多混子對我倆虎視眈眈?”然后他跳下我的背,大喊一聲:流氓小混子,看灑家的厲害。
灑家?這稱呼也是醉了。
“都別動手,且看胖爺表演。”他沖向大門,然后敏捷的幾步借力跳的老高,故技重施一頭磕在花池里,身體筆直的杵在那里。
我單手扶額,武力鎮壓也不是這么嚇唬人的好不好?
“呸呸呸……”胖子從泥土里起來,狂呸了幾口泥。“看到沒有,我們師兄弟兩人不是怕你們,而是不屑對你們動手,如果想找不自在的,本方丈不介意來招殺什么度什么來著師父?”
“以殺度人,佛家的名言。意思是當惡人得不到有效的遏制時,可以開啟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模式。”我道。
胖子表情逗逼的道:“還有模式的啊?”
“別糾結細節,干他們就是了。”我掄起法杖一掃千軍過去,頓時倒一片,中杖之后保證歇菜躺尸的那種。
“兄弟們,砍死這兩禿驢,老子還就不信咱們那么多人會干不過們兩個。”說這話的那個叫展哥的挑事者,他嘴上說的最兇,而說完卻人向后退。
我往地上盤腿一坐,旋轉起靜心咒,頓時場面鴉雀無聲,皆消停安靜聆聽著靜心咒。
我手指指向那個叫展哥的刺頭,胖子點了點頭撥開人群一把掐住刺頭的脖子,左右開弓的扇呼著。“讓你呲毛我師兄,讓你慫恿小弟來打我……”
一頓扇呼過后,刺頭展哥吐出一地血牙,多半是牙齒都讓胖子給全扇呼掉光了。
靜心咒結束后,所有的混子都冷靜下來,很多開始在自責剛才怎么會說出那番毫無道義的話來。
“阿尼陀佛。我佛慈悲,請諸位施主坐下來聽貧僧講幾句佛偈。”我開始醞釀怎么扯些他們沒聽過的名言來,只要很有道理的樣子,我想他們哪里知道這是不是出自佛家。見他們都很聽話坐了下來,我也醞釀的差不多了。道:“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己。諸惡莫作,寂滅為樂。諸善奉行,自凈其意,無病第一利,知足第一富,善友第一親,頓悟第一樂。諸優戲場中,一貴復一賤,生來坐不臥,死去臥不坐,一具臭骨頭,何為立功名?勸諸最后一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南無阿尼陀佛。”
額?怎么我會想到屠狗輩這句話呢?難道這句話有什么預言不成?
對哦,怎么沒把那人妖列入懷疑對象,這種人不男不女的人才是最陰險歹毒的。
“六姐過來說話。”我招手示意老六過來,胖子不愿意,說我想挖他墻角,蹲旁邊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只要我的眼神飄忽到不該看的地方他就握拳恐嚇。
“滾蛋。”我一巴掌扇呼過去,“六姐削他。”
老六一點也不手軟的摧殘著胖子,暴揍一頓后拍了拍胖子的臉。“再胡說八道的話閹割了你,讓你跟五姐一樣。”
“五姐是誰?”胖子問。
六姐解釋道:“還能是誰,那死人妖天生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陰陽同體的人。別小看他是人妖,在家族中入手最多,地盤也最大,別的堂口不知有多少他的人在潛伏著。”
“對了六姐,我想問出了老七受過高等教育,你們七人中還有誰嗎?”我示意讓胖子去周圍看著,別讓人過來。
“沒有,我們都是很早就出來幫義父打拼,老七這人從小就怕事,讓他殺只雞都會晚上做噩夢驚醒大喊大叫。后來義父覺得他不適合在這種環境生活,就送他去了馬來西亞二叔家里,直到前年才回來。七歲看終身,他就算長大了還是沒改掉膽小的毛病,跟自己弟兄們說話都會冒冷汗。”老六說起那個被扒了人皮的老七就是不停,然后就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楚和尚你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女票都搞哭了,信不信我懟你。”胖子不敢走近,老遠咧嘴罵著。
我隨口問道:“老七的尸體確定是他的嗎?”
“你什么意思?”老六站了起來,握著蝴蝶刀就捅了過來。“老七都已經死了你還懷疑他,我跟你拼了。”
我一個側身,刀尖貼著我的肚皮劃過,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別以為老子剃了個光頭就是和尚,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滿街跑呢!別以為華夏才有鬼怪什么的,東南亞那邊更是盛產邪術,只有老七去過國外更有機會接觸那些東西。人是會變的,從小就對這種生活極度厭倦,長大后你能保證他不會想毀掉這種曾經令他厭倦不堪的生活?就問你一句,老七的尸體是不是他的,你們有沒有驗證過?”
把她放下來后她干咳了幾聲,“沒有,義父當場就暈倒了,所以我們沒怎么去驗證。”
我問,“你們家族內部什么時候開始四分五裂的?老七是一直沒回來過還是經常都會回來?”
“大概有好幾年了,義父也知道,但他懶得管,放話說誰有能力將來就坐第一把交椅。現在看來,就算坐上第一把交椅又如何呢?二到五哥幾兄弟火拼皆往,剩下大哥殘廢了,我跟八弟根本不能服眾。家族要散了。唉……”她揉了揉脖子,“這場內戰沒有贏家,都是輸家,就算最后贏了的不日也會被別的幫派吞并掉。義父糊涂啊!至于老七,小時候去了馬來西亞之后就沒回來過。”
“知不知道江老大平時又什么興趣?”我突然想起江老大床頭柜上擺著一排褪色的大清王朝等等書籍,然后開始有點明白了什么,他能坐鎮一把交椅多年,沒幾把刷子怎么可能。
老六想了想,道:“印象當中義父很喜歡看古籍,孫子兵法、三國什么的那些古籍他都很有興趣,只要一有空就會看。好像聽老人說過義父年輕的時候比較著迷玄學,不過我們卻沒看見過他有看這種書籍。”
聽過她這番話后,我敢肯定江老大肯定跟這次內戰火拼的事有關,沒準是他一手導演的,而目的是改朝換代。要革新就必然會有傷亡,或許傷亡越大對轉型越好。還有就是老七死亡事件,如果對方要阻止老七回來通報什么,完全可以炸掉車或者用別的辦法,沒必要那么麻煩去剝皮,這是誤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