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法王 !
妖道陰森森的沙啞聲音道:“你覺得你能滅了……”
“砰……”
霸氣側漏的二爺不由分說,一九龍杖撞擊過去,直接把妖道的胸膛給撞凹進去。“老夫再次問你,選擇哪樣。”
我擦,二爺開掛了嗎?
他這一手玩的漂亮,妖道胸膛塌進去時,還是站著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二爺出手的力度拿捏很好,既能傷了對方,又不會那種很暴力感覺。
“沒想到當今世上還能有尸犼這種生物存在,楚朋友,剛才我是起了點私心,但我真的沒想到會是即將成形的偽尸犼,要不然我肯定不會做出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那種事兒來。”孫童鞋說完又吐了一口血,“早知道你二爺那么生猛,我就不逗你玩的,這下不修養三月半年是下不了床了。”
“您是……”妖道后退數步,問。
“老夫是誰與你無關,就問你怕不怕?”
二爺把九龍法杖往地面一杵,輕而易舉的插沒磚石里頭,而且還是不帶周邊有裂碎的那種,沖擊鉆嗎這九龍法杖?
“好……好吧!”
妖道居然同意了,那么逆天存在的偽尸犼竟然在二爺面前選擇屈服。心里有個疑問,二爺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就上路吧!”二爺從后背抽出一把黑色的尺子,大約半米左右長短,他走到要到面前,一尺子劈在妖道的天靈蓋上,妖道被對半劈開,軀殼被毀了。然后二爺叫我去發動咒音,往左旋轉。
我走了上前,一臉扭了幾次都沒能夠扭轉,二爺告訴我要用心。
然后就成功了,上面的那些鐵環很有節奏的撞響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賊好聽。
“這是往生咒嗎?”孫童鞋問。
二爺一個眼神過去,“閉嘴,你可以滾了,看在九老仙都君的份上饒你一命,若是有下次,你祖師爺來了老夫滅你也沒商量。”
“謝謝。”孫童鞋說完嘴皮子一陣磨動,估計是在罵人。
二爺指著窟窿,“去把里頭那女娃也帶走,能不能活命看她的造化。讓她把這里頭的蛇弄死,別傷及無辜。”
“哦。”孫童鞋從我身邊走過,本來想說些什么的,但看到二爺那霸氣側漏的臉,低著頭就差把腦袋埋進褲襠里。
咒音結束了,妖道的妖魂也消失了。二爺對我搖著頭,好像很失望的樣子。道:“孫子,從明天起,你要去歷練,不帶走一分錢,把頭發給我剃光,而且還得赤腳。等契機一到,你的法身方可歸位。記住,要有度人度鬼的慈悲之心才能成功。”
我擦,還剃光頭不穿鞋子呢,神經有毛病啊我?嘴上我沒說不同意,心里卻在說搭理你,我就是毛病。
“這個叫陰陽尺,陰能斬鬼邪,陽能打惡人,拿著。”二爺把陰陽尺交到我手中,“此番歷練你還缺左膀右臂,凡事都講個緣。這個陰陽尺給那胖子,剔骨刀給大牛,這叫契機。”
光頭,胖子,瘦子,歷練,我咋有種唐僧西天取經的感覺呢?
我問:“二爺,為毛我們要剃光頭和不穿鞋子?”
“不是你們,是你,走后你把銀行卡密碼告訴我,家里哪還藏有錢都得上繳。你二爺我這些年不容易,是時候享享福了,別瞪我,我說的是事實。”二爺變戲法一樣憑空手中多了一本黑皮本子,“這是善惡薄,今后你要懂得運作它,命不該絕之人得增壽,為非作歹之人得減壽,至于增減多少年你自己拿捏。如果判官筆還在的話就不必那么麻煩,現在的你,法力還不行,一天只能記一人的增減壽命。滴血認主吧!”
我搖頭表示不干,“又是滴血認主?上回的血還沒回復一成回來,現在又來,二爺你想玩死我痛快一點行么?”
“趕緊的,我這人脾氣不好下手沒輕沒重,你是想二爺幫你放血?”
面對楚二爺那似笑非笑的嘴臉,我敢讓他幫忙嗎,萬一沒有把力度控制好,一刀下去我的手不斷才怪,要知道他隨便一出手就能把妖道胸膛打凹進去的暴力狂。
咬破指尖準備往上面滴血,結果楚二爺老童鞋說不成,要掌心血,而且還給了我一把刀子,絕壁有預謀的啊他。
劃破掌心鮮血望上面滴著,然后他說這樣太慢,幫忙把我的手按在上面,結果跟上回九龍法杖認主一樣,這善惡薄向血吸鬼似的不停從我身上抽血,直到黑色皮面變成了紅色才消停,估計這滴血認主又要了我半斤血,絕對。
“嗯,可以了,這東西收好。”二爺死死的掐著善惡薄,嘴上卻讓我拿走,這是想試試我的實力,還是別有意思?
拔了幾次都撥不動,我指著他身后說妖怪休得放肆,二爺回頭,然后我一拳砸向他的眼圈。老早想揍他了,陰他沒商量。
他被我一拳砸在眼眶的,眼睛頓時變成熊貓眼,然后跪地打滾賣萌求饒……
咳咳,這是我想象的,事實我的拳沒砸到他就被反砸,目標是眼睛,被一拳砸的眼冒金星,眼淚都飆了不少。
“哼哼,想耍心眼偷襲,你還嫩著呢,下回再敢對我不敬,我掐爆你的蛋。這善惡薄用心去想,它已經跟你融為一體了,你想它出現它就會出現,想它回去,它便會回去。”
還真能夠哦,我閉眼想善惡薄快到我這兒來,它還真從二爺手中消失。
二爺冷哼哼的走了,臨走前告訴我,那些煉尸缸以及禍害人的玩意都被他搗毀了,這東西不能露面,不然會造成社會恐慌,還有那些孕婦也被秘密帶去精神院,至于幕后,已經跑了。
二爺走后,孫童鞋背著柳三姐舉步艱辛一步一步的從窟窿里邁了上來。我過去想幫忙,他趕緊跟我保持一段距離。道:“快別折煞我壽了,有眼不識泰山,望莫往心里去。”
此刻的三姐臉色相當蒼白,而且還皺紋老多,起碼老了有幾十歲,就她這打扮要是出到外頭絕對能雷死不少人。把道袍褪了下來,然后讓孫童鞋放三姐下來,把道袍套在其身上。
“呵呵,被那尸犼吸走幾十年的陽壽,所以她……”孫童鞋苦笑的說著。
我問,“你覺得三姐是不是短命之人,或者說是命該如此之人?”
“這個我不清楚,我不是命師。好了,是時候說再見了,有緣再會。”自從二爺的出現之后,孫童鞋對我好像變了一種態度,不想之前那么玩的開,也不知道他疏遠我是為何意。
“嗯,有緣再會。”我回了句。
出了古墓,學校來了很多警察,有特警也有防爆隊的。我跟老白交代了幾句,讓他看看能不能叫十幾輛水泥罐車來把這古墓堵死,另外把舊學樓炸了上面鋪厚點的水泥。他神情有點黯然,點頭沒說什么。
我追問他幾次,他才說校董走了,什么時候走的他也不知道,學校方面也不清楚校董的去向。
他的這話讓我想起二爺說的話,二爺說幕后已經逃了,說明很有可能這校董姐就是那幕后。如果這幕后真是老白的娘親,這是不是有點詭異了點?幾十年容顏不改,長生不老啊她?
“白局,我鄭重跟你請辭,真的。”我把我接下來要歷練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他先是震驚了一下,然后也沒再說什么。我給他一個建議,如果以后真的遇上什么靈異事件,可以去百姓村不遠處找毛叔,如果可以的話,把柱子招編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