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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死亡預(yù)兆 生死難逆

    ,陰陽法王 !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了,這是老媽說的,她說我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現(xiàn)在還被包扎的跟粽子似的。
    一身的草藥味連我聞了都想吐,可想而知這得下多重的草藥量。那挨千刀的錢真人,總有一天我會把這傷害還回給他,也讓他嘗嘗全身骨節(jié)被拍折再裝回去再拍折數(shù)次的滋味。
    沒錯,我那晚就是被他拍折骨節(jié),然后接回去,再拍折,已經(jīng)忘了被重復(fù)多少次了,每次暈過去又被他掐醒,然后接著拍,直到他滿意后才停手。這還沒完,更嚴重的是身上多處骨頭被拍裂,連丹田也被拍碎了,丹田對于常人也是很重要的,俗稱氣門。打個簡單的比方,有時人岔了氣,全身都會沒力,甚至站直身體都辛苦,可想而知我被那老雜毛拍碎丹田。
    “老媽,我肚子餓。”我全身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睛以及嘴巴。斜眼望去,旁邊的大灰瘦了整整一圈,不過它現(xiàn)在眼神不是怨毒,而是在嘲笑我。見我看它,它躺在地上打滾挑釁我。
    唉,神落平原被犬欺啊我。
    老媽讓我等等,她便出去熬稀粥給我喝。
    房里剩下我跟大灰,我道:“狗妖,你很嘚瑟哦,看來上回沒把你拉死是不知道本仙子的厲害。”
    “拉倒吧你,還仙子呢!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這句身體的主人我認識了三年半,就她那點能耐我會不知曉嗎?就一天生殘命的主,能活過三歲已經(jīng)不容易了,我倒是好奇你為何要選這么弱雞的身體當(dāng)容器?”大灰趴在我面前問。
    我道:“計算我再弱雞起碼是個人,你呢?一個要叉腳撒尿的畜生,有什么好嘚瑟的。”
    “本座是畜生又如何?告訴你,本座可以隨便光明正大看溪邊洗衣服的娘們,哈哈……”這廝歡快的笑著,笑的相當(dāng)?shù)膰N瑟,若是被人看到它這樣,肯定會嚇屎。一條狗在笑,誰看見不怕?
    “出息。本仙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摸,你信不?”我突然想到以現(xiàn)在的身份,去澡堂啊什么的那還不是來去自如。一想到那種場景,都有點期待了我。
    ……
    三個月后,我的身體終于恢復(fù)了,而且身高好像也長高了數(shù)十公分,一個四歲不到校妮子身高一米三多,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不知為何,我現(xiàn)在好像力氣比一般的同齡人都大,甚至超過。可以抱起五十斤的的東西,還有誰?
    有,以前的我就跟現(xiàn)在的我差不多。
    過幾天就開學(xué)了,老媽問我是去城里上學(xué)還是在這里上學(xué),我當(dāng)然是選擇這里,城里人套路深,而且就我這智商誰還能教我什么?都可以直接領(lǐng)個博士學(xué)位回來了我。
    “啞巴……”
    在村中逛蕩,一村中的小屁孩老遠見到我就想叫我啞巴琳,我給大灰一個去嚇唬他的命令。大灰已經(jīng)被我收為小弟了,因為我答應(yīng)它只要我的實力提升有能力的話,就給它移魂換位做個人,在這種誘惑面前它能不答應(yīng)嗎?
    再說了,我的名聲早在十八溝打響了,天神傳承的仙子,連劉神姑都滅不了的惡鬼都被我滅了。三歲多的小丫頭如果不是神仙下凡哪能有這般厲害,所以我的地位已經(jīng)超越在劉神姑之上,收徒的那儀式也不了了之。而錢真人還廝弄殘我包扎我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仇家干死了,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得鳴炮三天慶祝大仇得以報。
    “救……救命啊……”小屁孩被大灰撲倒在地,嚇的尿褲子了都。
    我走了過去,捎起鞋底扇呼了他幾下。“記住,下回見到我要叫林女王,不然見你一次扇呼你一次。”
    這時小屁孩的奶奶還是什么親戚的看到我在打小屁孩,三步當(dāng)一步的走過來。我道:“孽畜,今兒本仙子念你是初犯所以不跟你計較,若是有下次的話,本仙子直接把你的肉身被剁碎喂狗。”
    大灰很配合的舔了舔嘴。
    “小仙子,您剛才說啥?”小屁孩的奶奶問。
    我道:“這孩子被黃皮子附了身想來偷襲我,我略施懲罰教訓(xùn)了幾下,現(xiàn)在沒事了,那黃皮子的妖魂離開了你孫子的身體。回去給他喂點狗糞,狗是邪物的克星,所以它的排泄物是首選,不然容易留下陰氣在體內(nèi),久而久之就很容易被邪物沾身的。”
    “多謝小仙子。”小屁孩的奶奶給我道謝后,說我真是人間菩薩,身體一好利索就馬上給村人除害,說的我都快有點臉掛不住了我。
    大灰很是慶幸的說道。“我擦,不就是叫了你一句啞巴琳嗎,至于喂他吃屎嗎?哎呦我去,幸好我及早投靠你,不然一定會被你給玩死的。”
    “你不懂,這是殺雞給猴看,一來是立威,二來嘛還是立威。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最好聽我的差譴,不然你會活的每天都很歡快。”說完見到前面幾個小孩拿著網(wǎng)好像好去撈魚,嗯,我這年紀也是要適當(dāng)?shù)母尚┬『⒆拥氖拢荒芴^老練,不然會被人覺得高高再上。我大手一揮,“走,起駕。”
    然后大灰就駝著我追那群小孩。
    突然,生死薄出現(xiàn)在我手上,我放開黑皮的那面,上面寫著:林霞,溺水旺。
    擦,又預(yù)兆了,不行,得追上他們阻止他們?nèi)ネ嫠?br/>     “啞巴琳來了啞巴琳來了。”一個小屁孩聽到聲音回頭看見了我,指著我喊道。
    “小駒你可別亂胡說,現(xiàn)在林琳琳可是我們十八溝的小仙子,她早就不啞巴了。”胖墩埋汰那個叫小駒的小屁孩幾句,同時朝我招手打招呼。
    到了他們身旁,我從大灰背上下來。問:“你們這是要去抓魚啊?”
    “是的呢!那田里有好多泥鰍,林女王,你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去啊?”胖墩記性很好,上次跟他說下回見到我要叫我林女王,這不就記住了,憨是憨厚了點,當(dāng)小弟好像年紀太小幫不了我什么忙。
    為了不掃他的興,我點了點頭同意,他高興的歡呼雀躍。去田里抓泥鰍應(yīng)該不至于溺水而亡吧?就那么一點點的水,除非是泥沼地,不過這種地方都是硬底田,根本不存在泥沼一說。
    難道生死簿搞錯了?
    “小胖你過來。”我招手讓他跟我到一邊,我問他林霞是誰,他指了指那個小男孩。
    我擦,林霞的是個男的?這名字也太娘炮了點吧?
    “那田里的水很深嗎?”我又問。
    “不深不深,小腿都不到。”胖墩好像生怕我不去一樣,“沒事,我抓給你,你就在岸上看著就成。你們說是不是?”
    小伙伴們連忙點著頭,我甩手示意他們帶路。
    當(dāng)年五六歲的時候我也是那一帶的孩子王,當(dāng)時還不是在店里,是在鄉(xiāng)下居住,附近幾個村的孩子天天囔著要我?guī)麄內(nèi)ニ#肿泳褪瞧渲幸粋€。現(xiàn)在想想,好像命運之輪又重新來一次,只是人物和自己的性別不同罷了。
    到了田里,我嘴角抽搐,這么淺的水又泥鰍撈?挖蚯蚓就可能挖得到,這些傻愣不會是把蚯蚓當(dāng)泥鰍吧?
    幾畝長滿小草的水田,有不少水牛滾過的坑,除了那水坑可以看到淺淺的泥漿水,我還真不知道草里怎么個撈泥鰍,難道這里的泥鰍都是岸上跑的?
    我賞了胖墩一個爆栗子,“小胖,這就是你說的抓泥鰍的地方?”
    “疼。是的,現(xiàn)在碰巧今年這田里沒怎么放水進來,要是去年可滿的水呢!前幾天我們都來了,抓到了好多好多,我爸爸還夸我能干。翻開那些草,下面就有好多洞,得慢慢挖才行。林女王,你就在這遠遠的看著就行,我們這就去。”胖墩摸了摸被我敲了的腦袋,屁顛跟上小伙伴。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一直在盯著那個叫林霞的小屁孩,無論怎么看他都不像要死的人,介不科學(xué)。
    難道太久沒有用生死簿,所以出現(xiàn)故障了不成?
    直到家長前來叫人回去吃放也沒見林霞出事,嗯,還得盯上他一個下午,若是下午沒事的話,回到家里應(yīng)該怎么著都淹不死他。
    哦,我明白了,這次的生死簿預(yù)兆沒有出現(xiàn)時間,也就是說沒有期限,總之林霞就會死,至于啥時候沒個準數(shù)。
    我擦,這不是讓我當(dāng)他的保鏢嗎?
    “大灰,從今天起你給我盯著那個瘦瘦的叫林霞的小屁孩,千萬不要讓他去河邊或者魚塘邊,一有什么不對勁寧愿你咬哭他也不能讓他下水。”我拍了拍大灰的狗頭說道。
    大灰懶洋洋的躺在地上,“剛才我都看到了,你變出來的那一黑一白的本子是不是鬼脈一派判師的生死簿?”
    “鬼脈一派是啥門派?”我假裝不明白的問。這生死薄難道就是判師一脈的生死簿,可是古正不是說了生死薄帶到地府去了嗎?再說了,判師一脈的生死薄沒有判官筆的話根本不能判生死,簡單來說就是兩者缺一不可。
    算球,管是這是誰的,到了小爺,哦不,到了本仙子手里就我的了,誰也搶不走的。
    “靠,你連鬼脈一派都不知道啊,真是孤陋寡聞的貨色,要不是當(dāng)初老子做了件差點毀了整派的事,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鬼脈一派的新掌門,也不至于被那狗太陽楚南封印在狗身上。”大灰罵咧咧的說著,甚至還起來刨土泄憤以表示心中是有多么的憤怒。
    他是鬼脈一派的?另外三脈的人我都見過,這貨應(yīng)該就是剩下的那一脈,至于是什么脈的還真不知道。不過我也不著急問,萬萬不能讓他得知我的真實身份,當(dāng)初能害整派,現(xiàn)在依然能夠。要楚老二親自出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就算不是叛徒也是心術(shù)不正之輩。看來今后還是得多多堤防著他,核心事情最好不能讓他知道。
    嗯,沒事的時候就用狗鏈子栓著他,限制他的自由。
    我找了條鞭子,指著它道:“你剛才爆出口是罵誰,靠我嗎?”
    “這是習(xí)慣用語好不好?妮子,你別以為我現(xiàn)在是條狗就好欺負,惹急了我狗急跳墻你信不信?”大灰呲牙發(fā)狠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以后我都不敢欺負你了,天天給你好吃好喝的供著,這樣總行了吧狗大爺?”
    “別,你這語調(diào)跟表情根本不是你睚眥必報的性子,咱還是好好說話,你說咋就咋成嗎?”大灰夾起了尾巴,連耳朵都貼在腦袋上賣萌。
    “剛才我說的話你有記著吧?若是林霞被淹死的話,我就閹割你,自己看著辦。”說完我示意它過來給我騎,要回家了。
    別的家長這時候都來叫小孩,唯獨我家的沒來。老媽回城后,雖然混賬爺爺他們一家三口沒怎么對我不好,該吃的該給的,都有。但就缺少點親情感,他們沒對我咋是因為礙于我現(xiàn)在的地位,若是沒有小仙子的身份的話,恐怕飯也是吃冷的。
    在大灰的背上,我揪了揪它的耳朵。“林櫻那妮子平時有沒有說我的壞話?”
    “你覺得呢?”大灰反問。
    我一鞭子抽在它屁股上,“是我問你,對我的態(tài)度端正點,好好說話。”
    “靠。”大灰一抖背把我從它背上抖下來,差點把我摔個四腳朝天。“你別逼人太甚我告訴你,我也是有尊嚴的。”
    “哦,我知道了狗大爺,以后你就是我的大爺。”我半瞇著眼點頭回應(yīng)。
    大灰又慫了,“還是別,你這人說話就是陰險,算了,以后我再你面前什么狗屁的尊嚴都不要了,你別給我下陰招就得。你不就是我看著那林霞么,我看,我天天盯著他看。”
    接下來的幾天那個林霞都沒溺死,我準備不想讓大灰跟隨他了,因為明天開學(xué),大家都耍一塊,更不可能會溺死。
    沒想到大灰跑了出來,“妮子,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聽哪個先?”
    “先苦后甜,就先說壞的先。”我道。
    大灰道:“壞消息就是小胖子淹死在家里,不小心滑倒摔在自己的玩具小水桶里,你是知道的,他的頭那么大,擱進去剛好大小,水出不來家里的大人在看電視沒聽到,所以活活的給淹憋死了。好消息就是哪個叫林霞的掉進水井了被我叫人撈起來了,所以沒死成。”
    “放屁,就算水桶在密封也可以喘氣,怎么可能一點水都流不出來,你沒確定沒搞錯?”聽到這消息后很是震驚,也很是難過,胖墩這屁孩不錯,怎么能就這么死了呢?我知道這叫替死,也就是說閻王要三更死就不會到五更,真到了五更還沒死,那就死其他人,總之就要死一個。
    大灰坐在我身旁,還帶抱胸的那種。道:“確定以及肯定,要是有救的話他們不會救我也能救。不過我覺得這事有點蹊蹺,應(yīng)該還得死一人。”
    狗盤腿而坐,而且還亮個前腳抱胸是一件多么詭異的現(xiàn)象。我一腳過去,“煩著呢,小胖墩那么聽我的話怎么就死他呢?你給我坐好,別跟人一樣坐著,被你家主子看到了以為你是狗妖呢!你說應(yīng)該還有一人會死,咋回事?”
    “我這不是坐好了嗎?”它索性躺在地上翻起了肚皮,狗籃子兩個在晃蕩,我順手抓起鞭子就抽向它的狗籃子,嚇的它翻滾就跑。“你這人怎么能這么損,這地方也能抽的嗎?還有,誰告訴你是你的小跟班憋死了?他的頭又不是很大,要那個不經(jīng)常出來耍的小胖子的頭才大,你應(yīng)該很少見。”
    “不是胖墩林俊偉啊?那就好那就好。”我拍了拍胸口表示心寬了許多。
    大灰鄙視道:“嘖嘖,枉你還自稱是仙子,是十八溝的守護神,那就好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誰的命就不是命了?”
    “走,看看去。”既然它說死的蹊蹺,那么應(yīng)該不是正常的死亡。在路上我問了它為何說應(yīng)該還有一人要死,它說大人下井去撈林霞的時候,好像看到兩個冤魂從井里飄走,看樣子是年齡相符的童男童女,因為它們穿的不是現(xiàn)代服裝。
    童男童女?井里有年齡相符的童男童女冤魂這非常不正常,而且還不是現(xiàn)代服裝的那種,因為一般就算前后死也沒理由那么匹對,除非是陪葬的。
    為何偏偏這個時候才出來害人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下面真的有古墓,而且被人進去驚了守墓的童男童女冤魂。
    我讓大灰?guī)胰ツ蔷吙纯矗サ侥蔷豢矗瓉硎且粋€被廢棄的古井,那破落的宅院目測有一兩百年歷史,這么偏的地方,那林霞是一個人來還是幾個小伙伴來的呢?問大灰,它說是一個人來的。
    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菜地,只有荒地,就算大灰去叫人也沒理由可以在五分鐘內(nèi)來回,而且還下井撈人。當(dāng)真蹊蹺的很!
    “狗大爺,知不知道這老宅子是誰家的?”我問。
    大灰啐了我一口,“我怎么知道是誰家的,本座雖然是天機脈的,但你覺得我用爪子能算出來?”
    天機脈?這就是五脈其一最神秘的一脈嗎?我道:“那天聽易門地師錢真人提及過以前有個很厲害的神算叫天機子,不會就是你吧?”
    “那是我?guī)熥妫褪菐熥嫣珔柡Σ湃莵砦覀児砻}一派慘遭道門追殺。跟你說你也不懂,江湖的事豈是你一個小妮子能了解的。”大灰被靠在井欄邊歇著,“不是我吹噓,我鬼脈一派的祖師爺楚天機老厲害了,沒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年,一代一代相傳下來,不過只有歷代掌門才能有機會接觸祖師爺。”
    原來還有這么牛叉的人存在,神仙還是不死之身的楚天機。我問:“那你是怎么被他把你的魂魄封印在狗身上的?該不會是干了背叛師門的事兒吧?”
    “屁,我是想把判官筆偷走藏起來,因為我算出判師一脈會有滅脈之災(zāi),所以冒著被同門唾棄以及不恥的下場去偷,但是還是失敗了,也正因為是我偷出來才會被道門的人攔截。唉……千算萬算漏了給自己算,這不被掌門嚴懲,但所幸這樣才沒有讓天機脈無后。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天機脈還有弟子活著,等將來我找到合適的身體時,我就過魂,到那時振興鬼脈一派的希望就有了。”大灰豪情壯志的說著。
    這一刻我很想說振興鬼脈一派就你這能力還是別丟了,不過還是忍住沒說,一是它有這個心,二是我還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多一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這般是不信任,而是沒必要,等有足夠?qū)嵙σ孕蘖_抗衡的時候再高調(diào)回歸也不遲,況且還有道門的某些敗類虎視眈眈的盯著鬼脈一派。
    真正的鬼脈訣是怎樣的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這東西能號令鬼界,想想揮動萬千鬼將鬼兵出戰(zhàn)是何等的恐怖戰(zhàn)斗力存在。
    “狗大爺,你現(xiàn)在回村子里去盯著,看看還有一個冤魂會找上誰,特別留意小女孩。”我望了望周圍沒有人,特意把大灰支開,因為我要下井去看看究竟。
    大灰不屑的道:“就你這點能耐還想下井?陰謀詭計你是很多,但實力怎樣你我都清楚,還是回村叫些人來處理。”
    回到村里,陽差小伙宋軍勝在門前來回渡走,看樣子是很著急的樣子。
    “狗大爺,咱們快走,別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我示意大灰調(diào)頭走人,這時候來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法……仙子你等等我哈。”眼尖的宋童鞋撒腿就追上了我們,道:“錢真人找你,好像挺急的,他在白狐坳等你。”
    “等我干嗎?又想打我一身殘啊?我說小宋,你這人怎么沒有立場,當(dāng)初可是他暴力把你打暈的,就沖這仇怎么也得報。那家人屋前曬了不少巴豆,你去抓幾把搗碎拌飯給他吃,藥虛他就綁了,然后往死里抽他。”我使壞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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