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每個月里，那幾天吵架的次數驟然上升。
    “我開車送你，我去下樓讓廚房做早餐。”
    顧瑤硬邦邦的拒絕，“不要，不餓。”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發脾氣，就是覺得她對霍叔的吸引力不是那么大了。
    以前她說停止，霍霆琛總會想和她繼續，或者強迫，現在竟然這么痛快的放手。
    “腦子壞掉了。”霍霆琛也沒了耐心，對顧瑤斥責了一聲。
    女人變臉比翻書都快，顧瑤說變臉比眨眼都快。
    顧瑤從樓上下來，又開始認慫了，一貫的作風，能惹事也怕事，和霍霆琛鬧別扭，道歉的總歸是她。
    “親愛的，我要出門了。”
    霍霆琛不理她，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他的早餐向來很單調，切片面包，一杯濃縮的黑咖啡，毫無營養價值。
    顧瑤和霍霆琛格調不同，榨菜肉絲加稀飯他的最愛，或者說炸河蝦加稀飯，八寶粥也可以。
    “咳咳咳咳咳咳咳，我要出門了。”為了引起霍霆琛的注意，顧瑤故意在霍霆琛面前咳嗽，好像把肺都要咳出來一樣。
    霍霆琛放下手里的面包片，“大姐，我在吃飯，你這么咳嗽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顧瑤氣結，霍霆琛有時候生氣，總是會叫顧瑤大姐，好像叫她神經病一樣。
    顧瑤瞪了她一眼，“誰是你大姐?”
    霍霆琛不理顧瑤，他現在也沒心思和顧瑤說話，越來越覺得，顧瑤被她慣的沒邊了。
    顧瑤早飯也沒吃就出門了，霍霆琛本來讓廚房做湯包的，還沒開鍋，她就帶著怨氣走了。
    顧瑤上車，何敏聽的音樂還沒來得及關，是老鷹樂隊的《加州旅館》。
    這是霍霆琛很喜歡聽的一首歌。
    顧瑤難得看何敏還有閑情雅致聽音樂，在顧瑤眼里，何敏就和機器人一樣，渾身緊繃，兢兢業業，其實根本沒有必要這樣，人還是應該放松一些。
    “每次都讓你這么早來，做我司機還真是辛苦，這個你拿著吃，每天吃幾粒，抗摔老的。”
    顧瑤把從國外買回來的膠原蛋白給了何敏兩盒。
    何敏當然很抗拒，“顧小姐，我不能收，我要這些沒用的，我不在乎這個。”
    顧瑤堅持，直接扔到了何敏的腿上，“給我做司機要熬夜要起早，已經很辛苦了，要保養保養，熬夜的女人最容易老了。”
    何敏也只能收下，顧瑤絕對是她保護過，最體諒人，平易近人的老板。
    顧瑤肚子很餓，早上和霍霆琛生氣氣飽了，現在漏氣了，讓何敏往早市附近開。
    何敏將車停在路邊，顧瑤不方便下車，早市人多且雜，肯定會被人圍住。
    她讓何敏幫她買雞蛋灌餅和醬香餅。
    何敏詫異道：“吃的了這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