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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抱著,又不是沒抱過,我索性也不折騰了,反正大庭廣眾下他不可能對我做什么。
我問:“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傅厲琛用下巴蹭蹭我的頭發(fā):“看看你的腦袋。”
我略一思忖就明白了。
我突然恢復記憶,他猜測我可能是受過什么刺激,怕會有后遺癥。
我聞著若有如無的藥水味,聲音也不自覺放輕柔:“要看的話剛才在醫(yī)院讓醫(yī)生看就行了。”
“他們不靠譜。”
我沒有再說,等著魏醫(yī)生看完最后一個病人。
“為什么和韓西洲一起吃飯?”頭頂忽然傳下來男人的詢問聲。
我剛才走神了沒聽清:“什么?”
“三天前,為什么和韓西洲一起吃飯?”傅厲琛臭著一張臉,“頤和山莊,二樓包廂。”
被他掌握行蹤太多次,我已經(jīng)懶得問他是不是派人監(jiān)視我,閉上眼開懶懶道:“找他問了點事情,作為回報就陪他吃了頓飯。”
傅厲琛還想再問什么,不過魏醫(yī)生已經(jīng)送走最后一個病人。
輪到我了,傅厲琛先跟魏醫(yī)生說了我痛經(jīng)的情況,還把檢查報告給他看,反復詢問了幾次嚴不嚴重,能不能痊愈之類的問題。
魏醫(yī)生的說法和醫(yī)院醫(yī)生說法差不多,他在藥柜里抓了幾種中藥,然后進了里間,沒一會兒就端著一個木桶放在我腳邊。
木桶里的水是褐色的,散發(fā)著藥味,我只能聞出其中有艾葉。
這種泡腳的藥水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熬好的,難道是傅厲琛來之前就跟他吩咐過?
我不禁.看了傅厲琛一眼。
他沒有看我,動手把我的鞋子和襪子脫了,又卷起褲管,我才抬起腳放進水里。
魏醫(yī)生說:“痛經(jīng)有很多方面的原因,但不是不能跟根除。平時注意生活要有規(guī)律,保證充足睡眠,不用涼水洗頭、洗腳。平時沒事少喝咖啡和碳酸飲料,冰冷辛辣的東西也少吃,用益母草,加姜片和紅糖泡水,早晚各一杯。”
我沒怎么聽清,隨口應了:“哦。”
魏醫(yī)生把我坐下的椅子拉出背靠,扶著我的肩膀說:“你躺下來,放松身體和神經(jīng)。”
我聽從他的命令,慢慢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魏醫(yī)生的手在我頭皮上按揉,感覺是挑了穴位的,很快我全身就發(fā)麻。
我忍不住問:“這是按摩嗎?”
“算是。”
“好舒服。”我開始覺得困倦,“而且好想睡……”
魏醫(yī)生笑著跟我說,那就睡吧。
于是我就真的睡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這一覺我睡得特別舒服,什么都沒有夢見。
睡到自然醒時,屋內(nèi)已經(jīng)開了燈,窗外也夜色降臨。
“什么時候了?”我一動,才發(fā)現(xiàn)我的腳還在水里,但水還是溫的,而且味道和我睡之前不一樣,想來這一桶應該是剛剛泡上的。
傅厲琛把我蓋在身上的毯子拉高:“晚上七點了。”
我怔忡了一刻,有點意外:“我居然睡了這么久?”搖搖頭,順嘴說,“我好久沒有睡得這么舒服過了。”
傅厲琛抬頭睨我一眼:“以前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
靜了一刻,我才淡淡道:“這幾個月不太好。”
傅厲琛輕挑嘴角:“因為沒有我抱著你睡?”
他笑得很欠揍,仿佛是在我沒了他就不行,我不想如他的意,朝他笑笑:“我在絞盡腦汁回想那批貨的下落,早點找到,好早點擺脫你們這些莫名其妙的人。”
不出所料,某人的臉頓時就黑了。
魏醫(yī)生從藥柜后繞出來,彎腰試了試水溫:“差不多了。”
他轉(zhuǎn)身拿來一條干凈的毛巾遞給我。
我從木盆里收起腳,正打算接過來。
但有一只手比我先做了這件事,我回頭看著傅厲琛,他攤開毛巾,把我的腳放到他的腿上,然后仔細擦拭。
“時間不早了,晚飯就在我這里吃吧。”魏醫(yī)生說著往外走,“我剛好燉了黃芪當歸湯,很合適你。”
屋里一時間就只剩我們兩人。
我沒什么話好說,任由他給我擦腳,目光打量起這家診所,看起來很普通,誰能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醫(yī)生竟會是傅厲琛他們這幫人的專屬醫(yī)生。
我卷起褲管的小腿忽然被人掐了一把。
“養(yǎng)了你那么久,還是和當初第一次見面一樣小胳膊小細腿。”傅厲琛掂掂我小腿上的幾兩肉,“都不知道你這樣的是怎么走那么遠的路。”
我一語不發(fā)地縮回腳。
但還沒收回就被他重新抓回去,擦干,穿上襪子,穿好鞋子。
“魏醫(yī)生開了幾個藥包,回去和艾葉放在一起泡。”
“哦。”我想到了另一件事,“我的腦袋呢?”
傅厲琛收拾好我,站起身,順勢也把我拉起來:“沒有問題。”
本來就沒有問題。
我在心里撇嘴。
當初從小村開車逃走,意外出了車禍就恢復了記憶,我以為是那一撞撞出來的,還特意做了一個詳細的腦補CT,最后檢查結(jié)果是毫無問題。
我在那一撞之前,受傅厲琛的催眠引導,已經(jīng)開始在恢復記憶,那段時間經(jīng)常頭疼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魏醫(yī)生準備了一菜一湯一肉,很簡單,但是米飯?zhí)貏e香,軟軟的,糯糯的,我忍不住夸贊,順便問是什么牌子的米。
魏醫(yī)生笑著說:“泰國香米,重要的是煮的工序,我用陶瓷鍋慢慢悶的,要悶四個小時。”
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佩服,覺得魏醫(yī)生真是養(yǎng)生有道。
魏醫(yī)生打趣道:“看來夫人是很喜歡我這里?來我這里一趟,先是夸我的床舒服,又是夸我的米飯好吃。”
我卻是因為他那句‘夫人’怔了怔,不知道應該再接什么話,想了想,還是不說了。
吃完飯我們就離開了。
傅厲琛還是抱著我上車。
但卻沒有馬上啟動車子,而是問我:“介意我抽根煙嗎?”
我搖搖頭,他便從抽屜里拿出煙盒和打火機,不多時車廂內(nèi)有了熟悉的煙味。
車窗外路燈明明晃晃,被樹葉切割成不規(guī)則幾何圖形落在地上。
有瘦骨嶙峋的流浪貓從燈下走過,影子被拉得很長,乍一看像是吃人的怪獸。
我恍惚了一下。
人還是不是也是這樣?看起來很脆弱,其實很強大;看起來很強大,其實很脆弱?這就是人家說的,事物都有兩面性?
那么,我的兩面性是什么?他的兩面性又是什么?
車廂內(nèi)安安靜靜我們都沒有說話,像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都不愿意破壞這片刻的安寧。
他抽完一根煙就啟動車子,是朝我住處的方向開的,我放下心來。
車廂內(nèi)太過安靜,我隨手開了音樂,悠揚的曲調(diào)伴隨著了我們一路。
我托著腮看著窗外,好像是在看窗外,其實是在看窗玻璃上映出的他的側(cè)臉。
很完美的一張臉,從第一眼看見起就為之動心的一張臉。
他嘴角忽然勾了起來,噙著淡淡的笑意。
我愣了愣,下意識以為他是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了,連忙別開頭。
車子最后停在了我住處門前的樹影下。
我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然而下一刻他卻把車門上鎖。
這里是路燈照不到的地方,車廂內(nèi)也沒有開燈,以至于我偏頭看他想做什么,但卻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我蹙眉,有點警惕發(fā)起來:“你要做什么?”
傅厲琛側(cè)過頭,借著朦朧的月光我看到他斜揚起唇,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轉(zhuǎn)瞬把我的座椅放底,緊跟著人也壓了上來。
“做.愛。”
“……”
我被他這兩個砸得懷疑自己幻聽。
但是沒有,他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在說著玩。
他的動作特別快,轉(zhuǎn)瞬我身上的扣子已經(jīng)被完全解開,他埋頭在我胸口啃啊咬啊,急不可耐的模樣,我甚至都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惱怒不已,哪能讓他這么胡來,頓時用盡全力掙扎。
我認為我的反抗就算沒能把他推開,起碼阻擋到他的動作,結(jié)果他在防御我的同時把我的褲子扯下去,用腳踩著踢開。
“走了七個月,從春天到冬天,我好久沒有抱過你。”傅厲琛現(xiàn)在真的可以用如饑似渴來形容,他在我身上掐捏揉摸,“歆歆還是這么軟……”
“混蛋!別碰我!”我恨自己被他撩起了反應。
“不要嗎?你都濕了。”傅厲琛嗓音嘶啞。
“……滾!”我咬牙。
“這里空間不夠,等回我們家,床大……”傅厲琛捧著我渾圓送入口,牙齒研磨著頂端,我渾身像觸電了似的顫抖個不停。
我生平第一次被氣到大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這男人,霸道強勢路線不走了?悲情癡纏路線也不走了?該走流氓無恥路線了?
“混蛋!禽獸!”往他后背狠狠撓了兩爪子。
傅厲琛直接抓過安全帶捆住我的手,然后從口袋里摸出避.孕套戴上,再次壓下來,蹭蹭我,呼吸粗重,“在車上,我們還是第一次,歆歆好好感覺,是這里刺激,還是在唐門那次刺激。”
“……”誰他媽要感受了!我簡直要炸了!
傅厲琛細細密密地吻我,舌尖勾著我交纏,特別的溫柔,我?guī)缀趺允г诹怂幙椀臏厍槔铩?br/>
我用最后一絲理智反抗著他,合緊腿不準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