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自然不知道,這場大火的起源是一種陰謀。
他此刻收攏罡氣,弄得煙熏黑了臉,假裝出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在確定音樂階梯教室中只剩下自己后,才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
門已經(jīng)被大火封死了,對于普通人來說,很難逃生出去,因?yàn)榇皯舳荚O(shè)在三米多高的位置,普通人根本上不去,加上火勢漸大,上面濃煙繚繞。
但這些對林海都不是問題,他在耐心等待著監(jiān)控?cái)z像頭的線路被燒斷,到時候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踏破窗戶而出。
在外面,消防隊(duì)的車已經(jīng)趕來,一群消防人員正在快速的組裝水車。
“姐夫怎么還沒出來?”若霜的臉蛋上全是擔(dān)憂之色。
“上蒼保佑,林先生一定會沒事的。”王晶晶的目光閃爍著晶瑩淚珠,內(nèi)心焦急萬分,祈禱著林海平安無事。
魏生金死死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只恨自己沒本事,不能幫林大哥的忙。
在他身旁,那位一直拽著魏生金衣服出來的小姑娘,此刻也擔(dān)憂無比。
“咦?還有一個人出來了。”
赫然正是最后那名叫做杜挽晴的女學(xué)生。
“里面還有人嗎?”一名消防隊(duì)長問道。
“里面還有一位大哥哥。”杜挽晴連忙答道:“消防大哥,求你們快救救那位林大哥。”
“好,你放心,我立刻派人進(jìn)去。”消防隊(duì)長說道。
這時候,灰頭土臉的朱廳長陰鷙走了過來,冷冷對那名消防隊(duì)長威喝道:“我以教育廳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刻疏散學(xué)生。”
“這位領(lǐng)導(dǎo),我會分出人去疏散學(xué)生,麻煩您讓校領(lǐng)導(dǎo)和老師們幫忙配合一下,我先去救人了。”消防隊(duì)長說道。
“救人?救什么人?小姑娘被煙熏昏了頭腦,里面根本沒有人了,我是最后一個出來的。”
朱廳長極為厚顏無恥說道。
“你怎么可以如此無恥?”
“太不要臉了!”
若霜和魏生金怒斥道。
“哼,敢辱罵領(lǐng)導(dǎo)?你們等著被開除吧。”朱廳長冷哼一聲。
“開除就開除,我姐姐和陶市長是好朋友,姓朱的,你等著!”若霜小妮子不甘示弱反擊道。
“哼,小姑娘,你剛才玩打火機(jī),把整個音樂教室都燒壞了,這種事情的后果很嚴(yán)重,你現(xiàn)在還公然辱罵領(lǐng)導(dǎo),知道結(jié)果嗎?”
朱廳長冷哼一聲。
“臥槽,尼瑪?shù)奶珶o恥了一點(diǎn)吧?證據(jù)呢?拿出證據(jù)!”魏生金義憤填膺,死死咬牙。
“證據(jù)?在場同行的二十多位同事,包括錢校長,都可以為我作證!”朱廳長一拍胸脯。
“朱廳長,您怎么可以這樣?難道你眼底一點(diǎn)道德都沒有了嗎?”王晶晶老師也忍不下去了。
“哼,王晶晶老師,你包庇縱火犯,我看學(xué)校是容不下你了,自己引咎辭職,還是被辭退,你自己選擇吧。”朱廳長冷哼一聲,頓了頓:“當(dāng)然,如果你晚上寫一份深刻的檢查,到我辦公室找我好好反省,或許我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寫深刻的檢查是假,趁機(jī)玷污王晶晶恐怕才是真的。
“太無恥了!”
“人渣!”
若霜和魏生金怒不可遏。
“住口,哼,一群刁民而已。”朱廳長冷哼。
嘩啦,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
林海從高高的窗戶口跳了下來。
“是姐夫!”
“林大哥沒事!”
“太好了!”
魏生金他們立刻跑了過去。
朱廳長眼神再次閃爍狠毒陰鷙,小心思在盤算著如何弄了林海。
大量的警車也趕到了。
蕭瑟郎下了車,擦著額頭的汗水,內(nèi)心悲催無比,尼瑪,上次學(xué)校就出了大事兒,這次又著了大火,上面要是追究下來,自己絕比官位不保。
蕭瑟郎看見了林海,愣了一下,隨即窩火無比,這小子到了哪兒,似乎自己的霉運(yùn)就隨之而來。
他怒氣沖沖走了過來。
朱廳長看到蕭瑟郎,眼睛亮了一起,朱有一計(jì),要算計(jì)人了。
“蕭局長,哈哈,您竟然親自趕到現(xiàn)場,我代表全體師生和校領(lǐng)導(dǎo)表示感激。”
“咦?朱廳長,哎呀,您竟然也在。”蕭瑟郎立刻笑臉相迎。
“朱廳長,我要舉報(bào),有人故意縱火,還涉嫌故意殺人。”朱廳長連忙說道。
若霜等人瞪大眼珠子,臥槽尼瑪?shù)陌。蔡灰樍税桑窟@種謊話竟然說的義憤填膺,仿佛他才是受害者,站在道德制高點(diǎn)要審判壞人。
“哦?什么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一定要嚴(yán)懲!”蕭瑟郎憤憤說道,透過朱廳的眼神,他已經(jīng)猜測到真想并非如此,多半是要針對人嫁禍。
但那又怎么樣,在他這種人的世界里,一些骯臟陰謀算不得什么,利益才是王道。
蕭瑟郎順著朱廳的眼神,看到了林海,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死小子,每次遇到你都倒霉,這次正好讓你牢底坐穿,縱火行兇殺人?而且還是這間敏感學(xué)校,就是陶市長都保不住你。
眾人都感受到蕭瑟郎不懷好意的眼神,心中“咯噔”一聲,壞了,難道二大貪官要聯(lián)手嫁給給林大哥?
若霜面帶堪憂,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打電話求助表姐,一定要保住姐夫。
林海冷冷看著朱廳,面色憎惡無比,這種人簡直不該存活在世上。
不等朱廳開口,林海主動走到蕭瑟郎身邊。
“你想干什么?”蕭瑟郎大驚失色,既然是縱火行兇的悍匪,萬一劫持自己當(dāng)人質(zhì)怎么辦?
他最在意自己的小命了,沒了命,榮華富貴去哪享受?
林海不動聲色,對蕭瑟郎說道:“蕭局長,我有一句話,對你而言很重要,聽不聽隨你。”
蕭瑟郎陰晴不定。
朱廳準(zhǔn)備開口指認(rèn)林海。
“你說吧。”蕭瑟郎拔出手槍,顯得小心翼翼,沒有一局之長氣概,反給人膽小鬼怕死的印象。
蕭瑟郎不在乎這些,活著最重要,只要自己活著,還是警察局長,別人也不敢抹黑亂說什么。
林海湊到蕭瑟郎耳邊,輕聲道:“閻王大人讓我?guī)銌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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