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她已經給姜鈺寫了休書,他們倆現在的關系來說,連朋友都算不上。
“王妃……”
易風在一旁不滿,不過又不敢以下犯上,只能嘀咕道,“明明是夫妻?!?br/>
幸好這老大夫有點耳背,沒聽到他這話。
溫茴抽空回了一趟遲家,她跟姨母解釋,說是昨天晚上醫館臨時送來了一個傷的很重的人,昨天晚上她一直在給人處理傷口,所以才沒有回來。
姨母倒沒說什么,只是讓她注意休息,別忘了吃飯。
遲文燁昨晚不知被誰惡作劇關在了學堂里一個晚上,溫茴回來的時候他還沒回來。
溫茴回來一趟,又急匆匆的走了。
易風付了足夠的銀子,姜鈺就這么在醫館里住了下來,溫茴照顧他。
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姜鈺這樣,京城那邊是不能瞞著的,易風已經讓人送信回去了。
一直到第叁日,姜鈺還是沒有醒。
這天中午,遲曉菲送飯過來醫館給溫茴,怕她在這邊吃不好,特地讓家里的廚子做了溫茴喜歡吃的飯菜送過來。
溫茴就在姜鈺的病房里吃飯。
“哎呀,這就是你的病人???長的可真好看,應該不是溫州城的人吧?”
遲曉菲好奇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姜鈺,她還是頭一次看見長的這么好看的男人呢。
“他是上京城來的?!?br/>
“上京城來的啊?”
遲曉菲嘖嘖,“怪不得看起來一臉的貴氣相,不會是什么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哥兒吧?”
“……”
遲曉菲又問,“哎,阿茴你也是上京城來的,從前你見過他嗎?”
溫茴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他是我前夫?!?br/>
“哦,前夫啊。”
下一瞬,遲曉菲就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前、前夫???”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溫茴當不成她大嫂了。
第二個念頭,溫茴居然已經成親了???
“說來話長。”
溫茴吃完了飯,挑挑揀揀的,和遲曉菲簡單的解釋了一通。
遲曉菲還是不大能接受溫茴已經成親了的事實,而且她的這個前夫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雖然他們已經和離了,但是、但是……
遲曉菲被打擊的不輕,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
姜鈺昏迷不醒的第四天,溫茴早上打了溫水給他擦臉,給他身上的傷口換了藥。
她如今照顧姜鈺,完全是看在他為自己受傷的份兒上,絕沒有其他的心思。
溫茴想,如果姜鈺真的好不了了,大不了自己把命賠給他就是。
不管是前世今生,是生是死,她都不想再欠姜鈺任何東西了。
中午時,外面有人進來,說是醫館來了個大和尚,指名要找溫茴的。
大和尚?
溫茴一下子就想到了十七大師,連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阿彌陀佛,一別數月,夫人可還安好嗎?”
十七大師還是那身洗的發白的破舊袈裟,臉上笑瞇瞇的,“貧僧一路趕來,還未用飯呢。”
“……”
溫茴趕緊吩咐人去給他準備吃的。
她心下有些激動,知道這大和尚大約是有些真本事的,他來了溫州,那姜鈺應該是有救了。
十七大師吃飽喝足了,臉上還是那副笑瞇瞇的表情。
“大師……”
溫茴看著他,欲言又止。
十七大師擺擺手,“這里所發生的事情貧僧都知道了,夫人前面帶路吧,待貧僧去看看。”
溫茴便帶著他去了姜鈺所在的病房。
姜鈺還是沒有醒,這些天溫茴每日按時用人參給他熬藥,他的面相看起來倒是和正常人無異。
“夫人先出去吧。”
溫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轉身乖乖的出去了。
門外,易風不太贊同溫茴讓那個彌勒佛似的大和尚給自家殿下看病。
“那和尚靠譜嗎?萬一他想對殿下不軌怎么辦?”
易風說著要進去,被溫茴攔住了,“他要是不靠譜的話,你家殿下估計就真的沒救了。”
“……”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后,十七大師施施然的出來。
“命不該絕。”
四個字,讓溫茴松了一口氣。
“夫人,請隨老衲來吧?!?br/>
十七大師做了個‘請’的手勢,便率先往前走了,溫茴跟上去。
醫館的后院里沒有人。
十七大師‘阿彌陀佛’了一聲,“情之一字,最是難解。你們二人的命格都不同于尋常人,該怎么解開,得靠你們自己,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決問題?!?br/>
“……”
“夫人需要的,是面對,而非逃避。”
……
姜鈺是在夜里醒過來的,十七大師也不知道給他吃了什么靈丹妙藥,一醒過來倒是生龍活虎的很,看著完全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模樣。
(還有人有珠珠嗎?
話說,一直走劇情是不是沒人喜歡啊(抓頭發)
但是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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