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進來了?!?br/>
“唔---好脹……”
溫茴雙腿大開著,他的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剛剛進去的時候她還是難受的蹙緊了眉頭。
“呃……好緊……哦……”
姜鈺被她夾的不行,緩了片刻之后才掐著她的腰兇狠的進進出出。
“啊……啊……太深了……不行啊……夫君……夫君……”
溫茴被他掐著腰猛干,他的力道太大,撞的她身體往后倒去,又被拉了回來。
那粗長滾燙的陽具打樁似的,一下一下的往花穴里深入進去,直操的溫茴下面淫水飛濺,打濕了光滑的書桌桌面。
這個姿勢其實有些不太好發(fā)揮,姜鈺又操弄了一會兒之后抱著溫茴去了窗前的軟榻上。
榻上鋪著雪白的狐貍毛,他就抱著她這么一路過去,溫茴被迫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走動之間姜鈺的陽物還在她的花穴里面一戳一戳的。
“娘子想不想騎馬?”
溫茴有些暈乎乎的,見他笑著看自己,下意識的就點點頭。
姜鈺抱著她一個翻轉(zhuǎn),他躺在軟榻上,溫茴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肉棍已經(jīng)從花穴里滑出來了,此刻正濕漉漉的頂著溫茴的腿心。
姜鈺扶著她的腰,低聲誘哄,“娘子乖,自己把花穴分開,對著肉棍坐下去?!?br/>
溫茴低頭看著他那根東西,濕漉漉的,上面沾的都是她的水。
這東西好大,她那里那么小,能進得去嗎?
溫茴吞了吞口水,在姜鈺的連番誘哄之下,乖乖的一只手分開自己的花穴,一只手扶著那挺立的肉棍,慢慢的往下坐。
“啊……太大了……”
饒是溫茴的花穴里淫水足夠的濕潤,那陽物也只是進去了小半而已,硬生生的卡住了。
溫茴下面脹的不行,她哼哼著就想把入了半截的肉棍給拔出來。
姜鈺哪里肯,抓著她的手,愣是就著這個姿勢挺腰輕輕的抽插起來。
“唔……啊……”
溫茴被他弄的有些癢,花穴里有更多的蜜液涌了出來,姜鈺趁機摁著她的腰往下一坐,肉棍到底了。
溫茴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聲,花穴狠狠的收縮起來。
“娘子真厲害,全部都吃進去了呢?!?br/>
姜鈺笑著親她,一邊揉捏她的胸乳,下身一邊挺動著,肉棍一下下的往宮口里擠。
劇烈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里,溫茴無意識的開始跟著扭腰套弄起來。
姜鈺見她主動,便停了下來,一只手握著一只綿乳抓揉玩弄,享受著小妻子的伺候。
她那里實在是太緊了,扭動之間花穴里的媚肉緊緊的吸允著肉棍,這滋味當真是飄飄欲仙了。
溫茴動了一會兒就累了,動作慢了下來,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累。
“嬌氣?!?br/>
溫茴軟綿綿的趴在上面,姜鈺調(diào)笑了一聲之后開始挺腰往陰穴的深處頂撞。
花穴里的蜜汁流淌不盡一般,流出來的淫水打的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濕漉漉黏糊糊的,肉棍抽動之間更是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嗯……嘶……怎么這么緊呢……”
溫茴下面的花穴里仿佛有許許多多的小嘴一般,緊緊的吸允著他的肉棒,貪吃的不行。
姜鈺受不住了,深頂了幾下之后就死死的掐著溫茴的腰射了出來。
兩個人都喘息著,高潮的余韻讓溫茴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趴在姜鈺的身上。
“唔……啊……”
溫茴只是動了一下,誰知道還深埋在身體里的肉棍竟然又硬了起來,在她水汪汪的穴兒里戳弄了兩下。
“咱們換個姿勢,乖乖,再來一次。”
溫茴叫了一聲,被他翻轉(zhuǎn)過來壓在了軟榻上,肉棍長驅(qū)直入,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處去。
“嗯啊……夫君……脹啊……”
他剛剛射了那么多東西進去都堵在了里面,這會兒肉棍又在花穴里翻攪著,花穴里脹的不行。
“待會兒就流出來了。”
姜鈺喘息著,掐著她的腰臀快速的搗干起來,花穴里淫水飛濺,溫茴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
夜深人靜,聽雪院的書房里卻是一片火熱。
一直到后半夜,溫茴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下身的花穴都紅腫了,姜鈺才徹底的放過她。
半個晚上的功夫,姜鈺射了叁次,溫茴的小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水,鼓鼓脹脹的。
“嗯……夫君、困……”
溫茴肌膚嬌嫩,身上稍微掐一下都是紅色的痕跡。
她身上,尤其是胸前,那紅通通的指痕看起來頗有些觸目驚心。
姜鈺心虛的不行,連忙給她穿好衣服,抱著人回了臥房去沐浴。
……
不消一天,季府的大小姐季瑾瑜落水的事情就傳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傳的聲色旖旎的。
據(jù)說季瑾瑜醒過來的時候?qū)に酪捇畹?,整個府里亂成一團。
溫茴聽說的時候,心里有些唏噓。
不過說到底,其實也是季瑾瑜咎由自取,看著那么柔柔弱弱的一個姑娘,卻有那么惡毒的心思。
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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