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李向陽頓時氣的差點吐血。
“哈哈,我覺得這個四眼田雞估計不大行。還是小哥你比較行。”剛才聽到了兩人對話的玩手機小青年,還有后面看足球的大叔,都是哈哈大笑。
他們雖然嫉妒楊云帆踩了狗屎運,可是更加看不起這個猥瑣無比,趁機占便宜的李向陽。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
被人戳到痛處,李向陽直接惱羞成怒。
他又躥又跳的指著楊云帆:“我就在這里看著,你到底怎么行?要是你治不好檀香,我非得讓你好看!”
“傻逼!”
楊云帆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鄙夷,“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敢讓小爺我好看,是不是氣傻了?”
李向陽被氣的臉色發青,怒罵道:“你才是傻逼!連止痛藥都不用,光揉幾下,就能讓檀香好起來,我才不信。我看你是想趁機占便宜!”
楊云帆呵呵一笑,諷刺道:“我就算占便宜,那也不是占你的便宜?人家陸檀香都沒說什么,要你在一旁上竄下跳的。你算哪根蔥啊?”
“你……咳咳咳。”李向陽一口氣被憋在胸口,差點沒竄上來,連連咳嗽起來。
事到如今,他終于知道,若是打嘴仗,自己估計不是眼前這個土包子的對手。就讓他先得意幾分鐘,等會兒檀香要是更痛了,自己再跳出去痛打落水狗。
想到這里,李向陽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李向陽雖然出丑了,但是他好歹是正經的醫科大學生,知道痛經這東西說大了不是什么毛病,可痛起來真是要命。尤其是陸檀香這種,已經到了絞痛的地步,一般的止痛藥都沒什么效果。他可不相信,光靠中醫按摩幾個穴位就能止痛。
只是,過了幾分鐘之后,他卻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因為,他發現陸檀香的臉色竟然緩緩的變得紅潤起來,臉上的冷汗也少了,好像不怎么痛了。
“差不多了。今天應該不會再痛了。不過,你的身體太虛,先天氣血不足,要是再繼續熬夜,不好好調理。現在是痛經,過段時間,說不定經血就會變少,再等一段時間,就會*。說不定,會得不育不孕。你可要注意。”
楊云帆停下手上的動作,甩了甩胳膊。
剛才揉捏那幾下,他可不是隨便揉捏的,用了一些內家勁道,此時不免有些疲乏。
“謝謝。我會注意的。我再也不熬夜了。”陸檀香臉色羞紅道。
說著,她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楊云帆。
剛才,楊云帆一直捏著她的小腳丫,幫她按摩。期間,不知道為什么,楊云帆手上傳來一陣暖洋洋的氣流,順著穴位往自己的小肚子竄上來。而自己的腳丫子也癢癢的。
初次被異性摸著自己的小腳,陸檀香只覺得心里怪怪的,腦海中蕩起了一種像是喝了酒一樣醉醺醺的感覺。
“檀香,你不痛了?真的好了?怎么會這樣?”李向陽看到這一幕,卻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一旁的乘務員和其余的乘客看了一場好戲,也紛紛佩服楊云帆這一手:“這小伙子真厲害啊。我看他手法很老道,肯定是中醫世家啊。要不然,一般人捏那個穴位可沒那么好效果。”
楊云帆站起來,見旁邊李向陽這只癩蛤蟆還在呢,不由奚落道:“這位醫學院的高材生,你覺得我行不行啊?”
麻痹的,這廝嘴巴真毒啊!
李向陽心中暗恨。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陸檀香旁邊,發現陸檀香臉色變得微紅,跟喝醉酒一樣,雖然這臉色有點奇怪。可確實不再是剛才那副氣血虛弱的模樣。
見鬼了!
李向陽怎么也想不通。
忽然間,他一拍腦袋,自以為想到了關鍵處:“不對,一定是她痛了一陣,進入了間歇期。不到十分鐘,一定會再次痛叫起來。等到那時候,我就出去揭穿這個土包子的虛偽。”???.??Qúbu.net
李向陽打定主意,再等十分鐘,等陸檀香一喊痛,他就上去揭穿楊云帆占便宜的陰暗心思。
只是,他等了大半天,其他乘客和乘務員都紛紛離開了,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人,他也不見陸檀香說難受。
“這位小哥……”
就在這時,后面那個看足球比賽的中年大叔拉了一把楊云帆,神情有些遮遮掩掩。
“大叔,你有什么事嗎?”楊云帆奇怪道。
中年大叔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向陽,示意楊云帆把頭伸過來。
他有些難以啟齒道:“那個,小哥,你既然能看出那個四眼田雞腎虛,看來醫術不弱。那個,我也有點腎虛……”
說完,那個大叔還有點不好意思。
男人嘛,絕對不能說不行。尤其是那個玩意,到了關鍵時刻,要是不行,那尊嚴可就丟光了。
實際上,他這個毛病不算大毛病,他自己也知道是腎陰虛,可是他去看過幾次醫生,每次看的時候,醫生給配了一點藥,吃幾天,能見效。可是,藥一停,他就復發。都復發七八次了,光吃藥就花了好幾萬了,就算再有耐心的人,也禁不住這么折騰不是。
楊云帆“呵呵”一笑,看了一眼那個大叔的臉色,道:“大叔,我看你面色浮腫,陰陽不和,確實有點毛病。你平時是不是常常頭暈耳鳴,失眠多夢,有時候莫名煩躁,晚上睡覺還盜汗?”
楊云帆每說一個癥狀,那大叔都點一次性頭。到最后,就跟小雞啄米一樣。
“對對,小哥,你可真厲害。全部說中了。既然你能看出來,想必,也能醫治吧?哦,不,說錯了,是你的老師,或者,你家里長輩能不能治?”那中年大叔希冀的看著楊云帆道。
他雖然覺得楊云帆有一手,可依然信不過這個毛頭小子。
不過,一般中醫高超的人,多半是有自己的家族傳承的,尤其是楊云帆這種年紀輕輕,嘴巴沒毛,又這么囂張的。不是他有本事,就是他家里人有本事!
不然,他哪敢那么囂張啊?
此時,那中年大叔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楊云帆說個“不”字。
現在的好中醫,就跟武俠小說里面的江湖高手一樣,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要遇到一個,那是要看機緣的。這一次,要不是他坐在楊云帆后面,他哪能看到這么精彩的一出戲?
他走南闖北做生意,靠的就是一雙眼睛看人夠準。
他篤定,楊云帆身后必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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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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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