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樂路,“夜不醉”酒吧前。
白色的蘭博基尼緩緩停下。
楊云帆側頭看了一眼副駕駛座。
林紅袖已經微微的發出了呼聲,香甜的睡著了。
他微微一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他輕手輕腳的打開車門,而后,一只手穿過林紅袖的腋下,一只手穿過她的小腿,輕輕一提,便讓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胸口,抱了出來。
現在正是“夜不醉”酒吧生意火爆的時候,車一停下,酒吧里面便有人小跑了出來。
許強殷勤的跑過來,看到楊云帆抱著林紅袖,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曖昧,“楊神醫,這是……嘿嘿。”
“快到樓上開門去。酒吧里面這么吵,就別進去了。走后門,到樓上休息室去。”楊云帆踢了許強一腳。許強也不躲,依舊對著楊云帆使著曖昧的眼色。
不過,他的動作倒是麻利,很快引著楊云帆到了樓上休息的地方。
走到床邊,楊云帆放下林紅袖,輕輕為她撫平了額前的劉海,淺淺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隨便便離開了。
走到門口,楊云帆對許強道:“紅袖累了,你們看著點。我有事,先離開了。”
“楊神醫放心吧。有我們在,絕對沒問題。”許強拍著胸脯答應道。
楊云帆走后不久,房間里面便傳來林紅袖的怒喊聲:“許強,老娘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話,最好在五分鐘內,給我弄一箱酒來。”
“林姐,稍等啊。馬上就來。”
許強一聽這聲音,心里就一哆嗦,連忙跑下樓抱了一箱子紅酒上來。
“林姐,喝酒傷身啊。一箱是不是太多了,要不喝個三瓶吧?”許強小心翼翼的在旁邊陪笑道。
見林紅袖柳眉一豎就要發飆,許強忙道:“林姐,你這么喝,如果楊神醫明天過來看到了,會擔心的。”
哪知道許強不說還好,一說林紅袖的面色就冷了下來。她打開一瓶酒,猛灌了一口,一口氣喝掉了半瓶,連連咳嗽了幾聲,眼淚鼻涕一股腦兒都出來了。
“許強,你知道嗎?就在剛才,他送了我一件價值幾千萬的翡翠。”
“啊?”聞言,許強頓時驚呆了。
隨即,許強面色激動的看著林紅袖,一臉敬佩道:“沒想到楊神醫這么有錢。不過,還是林姐你厲害,才出去一個晚上,就迷得楊神醫把幾千萬送給你了!”
林紅袖冷冷的看著許強,把許強看得膽戰心驚,后背發冷。
“算了,我跟你這種渾人生氣犯不著。滾吧。”
揮了揮手,讓許強離開。林紅袖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舉杯消愁愁更慘。
不知不覺,她醉了。醉得很厲害。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個漆黑的夜晚。
她清晰的記得,在那條冰冷與死寂的黑暗叢林里面,兩個殺手不停的追殺著她。當時,她身上已經有了數不清的傷口,血液一直在流,身體越來越冷。再得不到醫治,她就會死。
發燒,饑餓,讓她的精神力到了崩潰的邊緣。
而當她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卻有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讓她不要怕。告訴她,樹林里迷那兩個討厭的黑鬼,已經被他解決了。
當時,那個男子站在她身前,神色憐惜的看著她。
她本有機會發射自己袖子上的最后一枚毒鏢,可是,她抬起頭,看到了那一雙飽含柔情的深邃眼睛,她一時間遲疑了。而就在她遲疑的瞬間,一件溫暖的外套包住了她發冷的身軀。
一雙強健有力的臂膀,將她背起,一直背出了叢林。
時隔三年,那時楊云帆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她至今回憶,都歷歷在目。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楊云帆。只是,聽到對方說要結婚了,心疼的像刀扎一樣。
“他要結婚了…呵呵…他說他要結婚了。可惜,新娘不是我。永遠也不可能是我……”她低喃著,在這充滿寂寞冰冷的大房間里。而眼淚,就這樣不知不覺滑落了下來。
她心痛的不想說話,不想吃飯,不想喝水。
……
“真想不到,我竟然真的要跟葉輕雪結婚了……”
沿著河道,楊云帆隨手點燃一根香煙,抽了一口,慢悠悠的往郊區的住所而去。
雖然楊云帆一直在湘潭,跟葉輕雪近在咫尺,可他們兩人仿佛生活在兩個世界,基本沒有見過面。他只是知道,自己有那么一個未婚妻。長得傾國傾城,冰雪聰明,是湘潭市首屈一指的經商天才。
可惜,自己這個未婚妻,似乎對自己不怎么友好。
不過,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老子的優秀。但是,林紅袖怎么辦?這個小妞好像愛上自己了。
頭疼啊……
左擁右抱,齊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就這么東想西想的,楊云帆不知不覺走到了沿河的碼頭邊。biqubu.net
稀疏的幾盞路燈將碼頭照地露出幾分朦朧美感。
微風吹過,帶起絲絲涼意。
這時候,前面道路旁出現一輛高大的路虎越野車,楊云帆的眼睛微微一瞥。發現在河邊的護欄處,竟是迎風站立著一名身穿黑色短裙的高挑女人。
微風吹來,那個女人波浪一般的卷發起伏不斷,在燈光下帶著點點魅惑。映襯著她那無聲的側臉,嫵媚白皙,略帶一絲傷感。
她似乎聽到了楊云帆的腳步聲,這時忽然轉過身來。
頓時,楊云帆看到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
眉黛如畫,一雙剪水明眸,畫著淡淡的眼影,在燈光下,露出一絲迷離的目光。目光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哀愁。
她的年紀大約在二十七八,不同于年輕女子的青澀,有一種少婦獨特的成熟風韻。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裙,上身是緊身的t恤,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無比清晰。尤其是從側面看時,極具誘惑。
當這樣的絕色尤物靠在那霸氣的路虎越野車旁,卻是讓她的美麗又附帶了一種獨特的野性魅力,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楊云帆也不例外。
駐足在不遠處,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眼神肆意而張狂,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楊云帆在看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也在看楊云帆。
忽然,那女人朝楊云帆走了過來,看著楊云帆手中的香煙,道:“朋友,不介意的話,給我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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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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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