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才謝謝你了。你渴不渴,我請你喝可樂?!?br/>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那個大美女總算是知道旁邊坐著的這個小伙子,不是什么臭流氓,而是個熱心人。這會兒為了感謝楊云帆剛才的出手相助,請對方喝可樂。
“道謝就不必了。不過,你請我喝可樂,還算你有點良心?!?br/>
楊云帆將可樂從那大美女手里接過來,“嗤”的一下擰開,不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那大美女剛才出了一身汗,身上香水隨著汗水蒸發起來,弄得整個位置上都是香味。她這一動,那香氣縈繞,楊云帆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聞到了,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幾眼。
那如月羞澀的俏臉上,濕答答的粘著的幾縷青絲,微微顯得凌亂,卻更添了三分嫵媚。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湘潭市的人?!?br/>
反正閑著無聊,火車還得走個七八個小時呢,楊云帆就隨意跟旁邊這大美女聊起天來。
那大美女紅唇微微一抿,喝了一點白開水潤喉,倒也不隱瞞,直接道:“是呢。我不是湘潭人,我是東海市的人。這不快開學了嘛,我這次是回湘潭市上學的。”
頓了頓,那大美女又道:“我叫陸檀香,很高興認識你。”
“檀香?這名字還挺有意思的。給你取名字的人,估計是個老中醫吧?!睏钤品婀值目戳搜矍斑@個大美女一眼。
檀香,味辛,性溫,無毒。入脾、胃、肺經。理氣,和胃。可以治心腹疼痛,噎膈嘔吐,胸膈不舒?!侗静菥V目》中說檀香可以治噎膈吐食。若是面生黑子,每夜以漿水洗拭令赤,磨汁涂之,可以痊愈。
“咦,你怎么知道的?”
聽楊云帆這么一說,陸檀香倒是十分驚奇:“這名字就是我爺爺給我取的。他老人家還真是個老中醫。都做了五十年中醫了!能不是老中醫嗎?”
這話匣子一打開,陸檀香倒是有點自來熟的意思,糾纏著楊云帆問東問西道:“對了,你是哪個大學的?你是不是學醫的?。窟€有,你剛才說我不像湘潭人,那你是湘潭本地人咯?哈,到了湘潭,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一下?!?br/>
楊云帆哼哼了兩聲,根本不想說話。
他雖然是湘潭市的人,但是離開湘潭市已經好久了。至于招待,還是算了。自己現在還都身無分文。
還有老頭子說的,什么美女總裁未婚妻。
坑爹啊,老頭子這家伙的嘴巴從來不能信。他要說是美女總裁未婚妻,肯定長得奇丑無比。??Qúbu.net
小爺我的命怎么那么苦??!
楊云帆愁容滿面,陸檀香倒是不知道原因。
她看楊云帆跟自己年紀相仿,背著個旅行包,臉龐曬得黝黑,而且身材結實,很有陽光氣息,再加上剛才就隨便捏了自己幾下,反而治好了自己的痛經,對楊云帆反倒是起了好奇心。
“對了,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陸檀香眨巴著眼睛,一臉純真模樣,看著楊云帆。
“我叫楊云帆?!睏钤品院喴赓W道。
“唔,楊云帆。我記住了。要不,加個微信吧?”說著陸檀香拿出手機,就像問楊云帆要微信。
不過,楊云帆的手機是最老舊的諾基亞,100來塊錢一個,可沒有微信功能。
看楊云帆遲遲不動,陸檀香還以為他不愿意,訕訕的又把手機放回去了。
這會兒,陸檀香看了一眼楊云帆身上洗得有點發白的T恤,又看了一眼楊云帆的旅行包,里面塞得鼓鼓的,好像什么都有。她不由道:“楊云帆,你是不是專業的驢友?。课铱茨銜竦眠@么黑,又懂那么多,一定是常年在外旅游玩?!?br/>
旅游?
又有什么好玩的?全世界哪個地方,不就吃喝玩樂四樣嗎?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多多修煉武功,把老頭子給打趴下呢。
楊云帆哼哼了兩聲,沒有多做解釋。
誰知道,陸檀香看楊云帆不說話,還以為他默認了,頓時來了興趣,七嘴八舌的問楊云帆都去過哪里。有沒有去過布達拉宮?有沒有去過草原騎馬?有沒有去過西沙群島……巴拉巴拉的,還自顧自說什么巴厘島那邊的海景特別好看……
真煩!
早知道,自己就不該有跟她聊天的想法。別看她長得好看,說起話來,比山下小賣部的吳大嬸還羅嗦。
“呀?!?br/>
忽然間,陸檀香不說話了,而是痛叫了一聲,又捂著肚子開始不舒服了。
她抬起頭看,哀求的看著楊云帆道:“小哥,我又疼了。你能不能,再幫我捏幾下?”
“咣當!”
這個時候,他們座位前面那個拿著手機看小說的小青年,正準備站起來去撒尿,聽到這話,咣當一下,腳下一滑,差點被站住。
“又捏?”
他忍不住轉過頭來。
這個美女怎么回事?怎么可以這么饑渴?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真的好嗎?
而當那個小青年看到陸檀香那一張婉轉柔情,恰似高圓圓的臉龐時,只覺得全世界都碎成了一塊塊玻璃,緊跟著在他的眼前破碎,掉落深淵。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他看看自己的座位票號,又看看自己旁邊正在扣腳丫的大媽,頓時無語凝咽。蒼天啊,大地啊,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可以那么大?
“檀香,檀香!”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緊跟著,一個穿著人模狗樣,帶著四邊金絲眼鏡的青年從另外一個車廂跑到了這里。
他獻寶似的拿著一個午餐盒跑到陸檀香前面,然后一臉奴才癡男樣的道:“檀香,你餓壞了吧?幸好我早有準備。趁熱趕緊吃了吧?!?br/>
“李向陽,我肚子痛,不想吃飯!”
陸檀香現在痛的都直不起身子來了,哪有空吃飯。
“肚子痛?啊呀,你怎么會肚子痛呢?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這時候,那個男青年看到陸檀香正拉著楊云帆的手,兩人還挺親熱的,不由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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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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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