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進來之后,緊跟著他身后,四個大漢都也跟著走進來。
這四個人悍勇氣息十足,看到里面有人要打架,非但不怕,反而一個個躍躍欲試,目光中流露出血腥味,一看就是見過血的。
“刀疤,怎么了?又在這里收保護費啊?這人欠你多少啊。趕緊把活干完,林姐有個事情找你幫忙。”許強開門見山道。
這個刀疤臉是城西一帶的地頭蛇,早上那個神秘的年輕人隨便離開了,這湘潭市那么大,他許強又不是土地公,到哪里去找人?所以,只能找這些地頭蛇幫忙了。
“啥?強哥,林姐有事找我幫忙?嘿,說啥幫忙啊。林姐,有事直接吩咐就行啊!”
說完,刀疤興奮無比。
然后對著手下的小弟一揮手道:“聽到沒!還愣著做什么,先把這小子扔出去,然后咱們再去辦林姐干活!”
“是!”眾位小弟也都精神奕奕。跟著林姐混,那地位頓時是水漲船高!
“咦!”不過,那許強眼睛一瞥,忽然間感覺一旁刀疤要對付的小子有點眼熟。
“你不是那個……那個,神醫啊!”
話一出口,許強三步并作兩步的跑過來,哈哈大笑道:“神醫啊。我可找到你了!沒想到,能在這里跟你見面啊。”???.??Qúbu.net
看著刀疤臉手下那群人莫名其妙的臉色,許強先是走過去,每個人都揍了一個暴栗,在對方的痛哭之下,嚷道:“瞎了你們的狗眼。怎么得罪到我這位神醫朋友了?”
“神醫朋友?”
刀疤臉更加奇怪了。他跟許強很熟悉,從來沒聽過許強還認識神醫。
而且,眼前這個土鱉,怎么看也不像神醫吧。
許強一看刀疤臉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砰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問道:“怎么,刀疤,你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刀疤臉連連搖頭道。他可不敢得罪許強。
楊云帆冷眼旁觀,隨后淡淡道:“你來找我,是不是早上那個小姐的意思?”
“是啊。不瞞神醫,林姐對您能出手相救,十分感謝,特意讓我找到神醫,好當面感謝。我本想找這小子幫忙打聽一下。沒想到,這么巧,在這里就遇到了神醫你啊。”許強搓著手,滿臉喜悅。
“倒是挺巧的。”楊云帆淡然道。
這個神醫,怎么態度這么冷淡啊?
許強心里有些犯嘀咕。
他轉頭一看,頓時明白了什么。
“神醫,你稍等一會兒。”
他跟楊云帆打了個招呼,隨后對刀疤惡狠狠道:“刀疤,你跟我出來一下。”
……
許強出去之后,很快就知道了,楊云帆到了店里之后跟刀疤發生了沖突。
他狠狠踹了刀疤臉一腳,罵道:“你這個死刀疤,平時就你最會惹事!這次,要是得罪了他,你就死定了!”
刀疤臉一臉不以為然道:“強哥你別嚇我,我膽子小。這個土鱉有這么大來頭?”
“哼!你看他是土鱉,因為你自己也是個土鱉。我告訴你,就是你嘴里說的這個土鱉,早上救了林姐一條命。你說,以林姐那有恩必報的性格來講,你要是得罪了他,會有什么后果?”許強冷冷道。
“別別別,強哥,我可不敢想什么后果。不然,我怕晚上睡不著。不過,你放心,我雖然想揍他,但是還沒動手。還有挽回的余地。我看他肯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出手,心眼應該不是太狠。這次算我倒霉,我知道怎么做了。”
刀疤臉知道這次,自己多半是要做賠本買賣了。怪只怪自己運氣不好。
“嗯。你知道分寸就好。”許強點點頭。他可不管這個刀疤臉虧錢不虧錢,只要楊云帆能跟他去見林紅袖,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等兩人進去之后,楊云帆看到刀疤臉垂頭喪氣的,好像賭錢輸了幾百萬一樣。他心里有些奇怪。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只見那刀疤臉先是讓人放了那個女老板的女兒,然后又把那女老板手里的轉讓書給撕掉了,最后又依依不舍的把那張欠條交給女老板,道:“算你運氣好,遇到貴人了。你那老公是個王八蛋,我勸你還是趕緊離婚吧。”
說完,刀疤臉回到楊云帆旁邊,又笑道:“這位小哥,剛才兄弟們不知道你是強哥的朋友,得罪了你,真是不好意思。若是看得起兄弟們,今晚我擺酒,再找兩個漂亮小妞,給你接風洗塵,歡迎你來湘潭市。你覺得如何?”
楊云帆笑了一下,卻是搖頭道:“喝酒就不用了。我倒是沒什么。不過,我看你的臉色不大好,眼球也有點發黃。估計肝臟不大好吧。你是不是右上腹部一喝酒就隱隱作疼?”
“咦,你怎么知道的?”那刀疤臉警惕的看著楊云帆,他喝酒確實會肝疼。不過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
不知道想到什么,刀疤臉頓時一拍腦袋,剛才許強不是說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個神醫。自己該不會真的得了什么病吧?
刀疤臉頓時緊張起來。
楊云帆看他神色惶恐,不由繼續道:“你這人雖然做事不怎么地道。不過,既然你給我面子,我也提醒你一句,最好去做個全面肝臟檢查。如果不出我所料,你再這樣發展下去,很快就惡化成肝癌。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什么?肝癌!”
癌癥的威力的是巨大的,一聽自己可能得癌癥,那刀疤臉的臉色瞬間大變。什么都不說了,急急忙忙往外面跑去。上了車就直接往醫院方向開。
刀疤臉手下的小弟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老大都走了,自己等人還呆在這里做什么?也都紛紛離開。
等他們走后,許強嘿嘿直笑著,對著楊云帆豎起大拇指道:“真是高明啊。這樣一嚇,刀疤那臭小子,估計一個月都不會來找她們母女麻煩了。”
楊云帆冷笑了一聲道:“我可不是在嚇他。他的肝臟里面的確長了個一公分大的腫瘤。一個月之內要是得不到治療,病情惡化,變成肝癌也沒什么奇怪的。”
許強被楊云帆看得自己脊背發冷,生怕楊云帆也說自己得癌癥,那可就坑爹了。
幸好楊云帆只是打量了他幾眼,沒有多說什么,讓許強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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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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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