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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關于吹頭發
某天晚上,季習像往常一樣給溫軟吹頭發,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吹完后,男人關閉吹風機,見小姑娘一副老大爺似的樣子,非常享受的靠在沙發上,便問道:“我每天都給你吹頭發,你貌似很舒服?”
溫軟聽后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似乎預料到了季習接下來會說的話,在他要說之前很有眼力見的開口道:“我知道!作為獎勵,給你一個么么噠~”
說完,她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對著男人的唇就是一個吻,而后繼續躺下刷微博。
卻不料,站在沙發后的季習并不滿足現狀,幽幽開口,“明天換你幫我吹,讓我也舒服舒服。”
溫軟從手機中抬起頭來:Σ(°△°|||)
翌日晚上,她也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風水輪流轉,不是不轉,只是時候未到。
②關于婚禮當天
溫軟和季習是在十二月去完許愿池后回的國,平安夜那天領的結婚證。
第二年的情人節,溫軟和季習的婚禮當天,陽光明媚,晴空萬里,是個結婚的好日子。
至于為什么說是個結婚的好日子,可以從當天路上的好幾隊婚車車隊看出,當時紅燈,停在路上場面那是叫一個壯觀。
季意是溫軟的伴娘,坐在車里看著外面不禁搖頭感嘆,“還好我不是今天結婚。”
看外面那陣丈,好像全世界的情侶都聚在了這一天辦婚禮。
說完,車子動了起來,她又說道:“師傅啊,待會開慢點,不急啊,今天不是我結婚。”剛才那一路他們這車飚的,季意坐在后座被顛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這輛車里的人才是新郎新娘呢。
季意坐在后座,看著前面的婚車車隊,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結果等到了地方,季意看著陌生的房屋建筑,和陌生的酒店名稱,她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她霎時間瞪大眼睛,“師傅你跟錯隊了啊!!!咱們車上的花是粉色的!!!!”
司機師傅操著一口方言:“撒嗎?我以為結婚都是喜慶的大紅色嘞!”
季意一聽,差點暈厥過去。
然后又是一陣兵荒馬亂,慌慌忙忙的趕去溫軟的結婚現場。
不過最后,溫軟的這場婚禮還是順順利利的辦了下來,當天兩家的親戚都來了現場,還有新郎新娘的朋友們。
過了遍儀式后,溫軟和季習一路敬酒過去,敬到溫言的時候,他舉著酒杯笑瞇瞇的看著季習,“來,叫我聲哥。”
季習拿過魏云帆手中特地事前加過料的酒,給溫言斟上,在長輩們看熱鬧的注視下,季習輕飄飄的開口,“哥。”
能讓自己從小到大一直看不慣的人叫自己一聲“哥”,溫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輕飄飄的飛起來了,完全沒有發現季習給自己倒的酒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樣,“哎!乖——”說著,便抬手將酒送進自己嘴里
魏云帆都不忍心看他喝,別開眼去。
讓季習叫哥,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果然下一秒,“你……”溫言像是被下了毒似的,喉嚨里火辣辣的,剛才感覺是輕飄飄的,這會是真的腳下輕飄飄跟踩了棉花似的。
季習微笑,成功的扳回了一局。
一旁的溫軟搖了搖頭,這兩人以前不對盤,都是一家人了依舊是不對盤。
一天折騰下來,溫軟都累癱了,趴在床上,她長嘆一聲:“結婚太累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季習過去將她摟進懷里,輕輕“嗯”了一聲,而后他將她的長發在一側撫順,過一會,他話鋒一轉,“你還想要第二次?”
溫軟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
還不等她細想,下巴便被季習勾起,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③關于冰淇淋
婚后的某個夏日里。
溫軟一月一度的例假來臨,兩人一起逛超市,她又偷偷摸摸的在身后藏了冰淇淋,只是這次男人并沒有像上一次一樣,“乖——聽話,放回去。”
最后溫軟作爾康手,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拿的冰淇淋被超市工作人員重新送回它的冰箱媽媽的懷抱。
付完賬,溫軟雙手叉腰作氣憤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某人無奈扶額,“如果你覺得,不給你冰淇淋吃就是不愛你的話,那就是吧。”
嗯?溫軟瞪大眼睛,這好像和劇本不太一樣,劇本上是這么說的嗎!啊?
果然,男人結婚之后就是不一樣!
呵,男人:)
之后溫軟在閨蜜群里痛斥季習的罪行。
溫軟:連冰淇淋都不給我買!(完全忘了是因為自己的例假)太太太讓人唾棄了!應當拉出去游街示眾!!!
蘇好:你當時就應該先咬一口,然后一巴掌拍在收銀臺上,“付錢!”氣勢要強硬,眼神要到位!
溫軟:好主意!
誰知男人神出鬼沒,下一秒,溫軟只感覺到有一陣熱氣噴灑在耳后,她定住神,裝作不知道某人在她身后,繼續打字。
溫軟:好個毛線!
溫軟:什么餿主意!!!這個主意一點都不好!
溫軟:唔特濃崗(我跟你講),不要妄想挑撥我們的夫妻關系!
蘇好:???[黑人問號臉]
蘇好:你被盜號了?
季意:真慫,肯定是我哥在她邊上,鑒定完畢。
溫軟:……
她這叫能屈能伸!是能屈能伸!!不是慫(╯‵□′)╯︵┻━┻
④關于禮物
某高檔西餐廳內。
今天是蘇好的生日,付辭、季意還有季意的小男朋友都已就坐,就差溫習夫婦兩。
溫軟覺得主角都是要最后登場的,所以出門前磨蹭了半天。
溫軟和季習被服務員帶進蘇好所在的包廂,蘇好看著她手上的一長條包裝精美的禮物,還是用粉色少女心的包裝紙包的,便好奇道:“這里面是什么?”
溫軟作神秘狀,仿佛里面裝的是什么天上有地下無的寶物,“回家后你自己打開看,順便讓你家付先生一起看。”
“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我就不能現在打開?”
被這么一問,溫軟的眼睛東飄西飄:“我覺得平常的一些包包,項鏈,衣服什么的都不符合你的氣質,所以我選了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反正你回家再看,現在看就不能保持神秘感了。”
“咳咳……”一旁的季習咳嗽出聲,溫軟一個眼刀飛過去。
季習忙抬手撫著自己的喉嚨,“最近感冒了,喉嚨癢。”
其實季習是知道那長長的東西是什么的,畢竟當初他是親眼看著他家小姑娘將那東西小心翼翼的包起來的。
沒錯……是小心翼翼的包起來……
一頓飯下來,除了溫習夫婦兩,另外四人都很好奇他們到底送了什么禮物,但奈何溫軟堅決不許當場打開,用餐的時候她還誓死將禮物抱在自己懷里,誰都不能碰。
到了結束,大家離開,溫軟才把手中的禮物如釋負重的交到蘇好手上。
季習在一旁實屬無奈,就看著自家小姑娘鬧。
蘇好哪會忍到回家再看,心里都要好奇死了,車子才駛出去,坐在副駕駛的蘇好就開始拆禮物。
溫軟這包裝包的還真是厚,蘇好都拆了好幾層的包裝紙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而她心里隨著這包裝紙的撕開,心里愈加好奇。
坐在駕駛位開著車的付先生,余光時刻都注意著旁邊,也是好奇的不得了。
當一層層的包裝紙落下,溫軟送的東西終于現出了原型。
蘇好黑人問號臉的將溫軟送的東西抖開來拎在面前。
只見,好!大!一!面!紅!色!錦!旗!
真的是好大一面!
錦旗上寫著八個金燦燦大字——長命百歲,百年好合。
蘇好見此,沉默了。
正是紅燈,付先生終于可以正眼看蘇好手里拿的一坨紅色的東西,轉過頭去看到的時候,頓時赫然,被嚇了一跳。
蘇好也終于知道溫軟這禮物為什么不能當著面打開了,她是怕被她打呢!
一路上,蘇好深呼吸告訴自己要淡定,要做個佛系少女,付先生也是不停的給她做心里建設。
直到到了自家樓底下,蘇好實在是忍無可忍,顫顫巍巍的打開手機給溫軟撥去了電話。
溫軟接起電話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聽筒放遠了些,果真聽到手機里明明沒開揚聲器,卻還是能聽的一清二楚的怒吼聲。
蘇好咬牙切齒:“溫軟!!!!!!”
這禮物,真的是好踏馬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⑤關于玩王者
有天晚上,溫軟窩在沙發里玩王者,隊友還是蘇好和溫喻那三個小兔崽子。
本來他們三都已經向天發過誓,誓死都不會再帶溫軟和蘇好玩王者,但奈何在溫軟和蘇好兩人的威逼利誘下,還是帶了。
總是打排位,溫喻他們三已經心累,但匹配又不好玩,最后只好決定玩大亂斗。
當時大亂斗的場面一度非常混亂,三個小崽子沖在兩個姐姐前面放技能與對面廝殺,戰況之激烈。
溫軟覺得讓弟弟們沖在前面,有失作為姐姐的風度,當即一閉眼一咬牙就提著鐮刀沖了上去。
可能是對面有火眼精金,她一上去就被對面群毆圍著打,溫喻他們趕緊上前來救人。
對面這么兇猛,把溫軟嚇得頓時腦袋里亂做一團漿糊,只敢驚慌失措一個勁的往回跑。
結果跑到一半,她發現,她竟然跑錯了!
反應過來時,她以身處敵方一塔與二塔的草堆中間。
溫軟:……
她沒死已經是個奇跡了。
溫軟躲在草里看著敵方一個個的從眼前經過,她不禁屏住呼吸。
后來溫軟在隊內打字向他們求助,過了一會兒,另外四人的反應皆是:哈哈哈哈哈(省略n個哈)
溫軟:……
蘇好在三個弟弟的保護下,是血量最多的一個,也是笑的最勤快的一個。
溫軟:(╯‵□′)╯︵┻━┻
這時候,溫喻看不下去了,便在全部人都能看見的消息欄發道:對面的兄弟,把你們一塔二塔下方草里的妲己送回家謝謝。
原本一個個回了泉水回血又跑出來經過溫軟面前的人,在看見溫喻發的那條消息后,紛紛停住了腳步。
溫軟想:剛才還在慶幸她竟然沒死,沒想到最后還是要死在對方手里。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敵方一個個的都跑進了草里圍觀她,邊圍觀還邊在她身邊轉著圈圈。
敵方1:大兄弟,咱家塔下的風景不錯吧?
敵方2:哦喲喲喲——你是不是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惜被我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
溫軟:……
溫軟沒想到會是這么一種情況,她覺得自己還有活的希望,便馬上打字道:麻煩你們幫我叫叫我的隊友來救一下我……
敵方3:不叫,叫地主~
溫喻他們也沒有繼續進攻,而是一起發起了消息。
蘇杭:搶地主~
溫喻:王炸!
溫軟的眼皮子,在看見這一幕狂跳,拜托!你們的人質還在對方手里,你們還能隔空叫起地主來!!!看把你們給能的(╯‵□′)╯︵┻━┻
⑥最后,不是最后的最后
溫軟和季習的蜜月是在邊巡演邊兜兜走走各個國家中度過的。
這天,是溫軟巡演的最后一天,也算是他們蜜月的最后一天。
結束了巡演,溫軟回到酒店的房間便開始收拾東西,這一年里不僅她和季習辦了婚禮,蘇好和付辭也在六月初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當時溫軟和季習在國與國之間飛來飛去。
溫軟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霓虹燈閃爍,她整個身子都貼在玻璃上,雙手手掌彎曲圍在眼睛周圍看著天上。
季習將行李箱的拉鏈拉上,走過去左手搭上她的肩膀,“在看什么?”
“看有沒有星星。”
“有嗎?”
“有。”
男人學著小姑娘的動作,也貼上玻璃,仰著腦袋向墨色的天空望去。
下一秒,小姑娘拉過他的手,調皮了吐了吐舌頭,“沒有啦,騙你的。”
季習沒說什么,只是寵溺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而后將她攬進懷里。
“嘟嘟。”
小姑娘總喜歡這么叫他。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我想要寶寶了。”溫軟能明顯感受到抱著她的男人身子一怔,她轉過身,雙臂環過他的腰間,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蹭,“好不好?”
“好。”
這一年,因為溫軟要四處奔波巡演,季習不想讓她太累,所以從沒和她談起過關于要孩子的事情。
溫軟知道是他在體諒她。
這個男人很愛她,不管是什么事總能在第一個想到她,為她做著最全面的考慮。
他會寵著她,但不會盲目的慣著她。
他渴望他們之間能有一個孩子。
她亦是。
“那如果以后我們有了寶寶,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疼我嗎?”
“怎么?怕我們有了寶寶,我疼他比疼你多?”
“嗯,有點擔心。”小姑娘埋在他懷里,聲音帶笑。
“那,以后我只管疼你,寶寶你來疼就好。”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