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仙童傻眼了,殿中諸人也全都大跌眼鏡。
就是崳居老祖自己,也面露驚愕之色。
唯有佟玉,心里樂開了花,不過他卻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樣,大呼道:“藤仙童,原來你才是魔道奸細(xì)!”
“胡說,我怎么會是魔道奸細(xì)?”
藤仙童當(dāng)即反駁了起來,只是看著自己胸前的魔光,他語無倫次道:“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刻,飛仙門門主都坐不住了,上前來走到藤仙童的身邊。
崳居老祖更是面色陰沉,神情變幻不定。
他才剛說過,藤仙童不可能是魔道奸細(xì),誰知道轉(zhuǎn)眼間就被打臉了。
幾大殿主更是神色各異,蔡梓經(jīng)是最興奮的,荊天昌也面色輕松,暗自松了口氣。
三仙閣閣主一個個都眉頭緊鎖,以藤仙童的身份和來歷,身上怎么會有魔光?
崳居老祖繃著臉,伸出手朝藤仙童胸前一抓,魔種立刻便被他抓了出來。
“魔種!”
崳居老祖看清楚是什么東西后,當(dāng)即驚呼出聲。
“是魔種!”
飛仙門門主也出聲了,聲音很沉重。
七大閣主更是面面相覷,震驚,難以置信,驚愕等神色分別在他們臉上出現(xiàn)。
即便是他們已經(jīng)見到了藤仙童身上在回根溯源法術(shù)下發(fā)出了魔光,卻也沒想到他身上竟然有魔種。
魔種和修煉過魔功的意義截然不同,嚴(yán)格來說,身懷魔種,幾乎可以肯定,這人就是魔道的人了。
“藤仙童,這可是魔種,你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佟玉興奮地大聲吼道:“還不從實(shí)招來,是誰派你潛入我飛仙門的?誰給你種下的魔種!”
“藍(lán)拙,你別血口噴人!”
藤仙童急了,臉色漲紅,語氣激動道:“我的主人可是仙人,我怎么會是魔道奸細(xì),我怎么知道我身上會有魔種,我不可能是魔修?????”
慌亂之下,藤仙童語無倫次,但又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都暈了。
“藤仙童,你拜入了飛仙門,就是飛仙門弟子了,哪兒來的主人?”
佟玉又抓住了他一個話中把柄,補(bǔ)上一刀。
果然,聽到他這話,幾大閣主全都皺起了眉頭。
他們對于藤仙童這種,身為飛仙門弟子,卻仍以仙人奴仆自居的言行,非常不滿。
崳居老祖卻沒有理會佟玉和藤仙童兩人之間的斗嘴,而是在認(rèn)真地看著他手中的那枚魔種。
片刻后,他才陰沉著臉說道:“這是真魔宮齊家的齊老魔的魔種,齊老魔真是太陰險太不要臉了,竟然這么不顧身份,暗中出手,在我飛仙門小輩身上種下魔種。”
“對,對,我一定是被真魔宮的人給偷襲暗算了。”
藤仙童聽到這話,連連點(diǎn)頭,真相就是如此的樣子。
“幸好發(fā)現(xiàn)的比較及時,魔種還不曾種下多長時間,剛開始和你融合。”
崳居老祖冷哼一聲,道:“齊老魔如此不顧身份,說不得我也得回敬齊家一二。”
佟玉心中暗自偷笑,若是能讓這個崳居老祖和齊家斗起來,那他一定舉雙手歡呼。
“看來祖師示警就是這件事了。”
蔡梓經(jīng)神情放松道:“可能祖師感應(yīng)到了真魔宮的手段,所以才給我們示警,若是藤仙童身上的魔種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日后他還真的可能被真魔宮暗中控制,對我飛仙門來說,不堪設(shè)想。”
“不錯,祖師有靈,實(shí)乃我飛仙門之幸。”
“真魔宮的齊老魔實(shí)在太卑鄙了,好在祖師明察秋毫。”
“虛驚一場,這次真是虛驚一場。”
幾大閣主紛紛開口,殿中的氣氛陡然活躍了起來。
佟玉也暗自松了口氣,眼看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他自己心里也非常興奮。
不過,崳居老祖卻突然開口道:“不,祖師示警,絕對如此簡單,必定有奸細(xì)沒有被查出來。”
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再次盯著佟玉,好似認(rèn)準(zhǔn)了他就是奸細(xì)似的。
尼瑪!
佟玉心里頓時火大了起來,他自問進(jìn)入飛仙門后,還真沒做什么對不起飛仙門的事情,也沒出賣飛仙門的利益,這個崳居老祖怎么就這么和他過不去呢?
“若是老祖認(rèn)為藍(lán)拙是奸細(xì),那就拿出證據(jù)來,否則,我不服。”
佟玉昂著頭,和他頂了起來,氣憤道:“我愿意再接受老祖施展回根溯源**。”
藤仙童斜眼看了下佟玉,撇了撇嘴,不過卻低調(diào)了下來,沒再說什么。
蔡梓經(jīng)卻急了,道:“老祖,單憑一點(diǎn)照天仙鏡已經(jīng)照出的魔道印記,不能說藍(lán)拙就是奸細(xì)吧?若老祖這么認(rèn)為,不僅藍(lán)拙不服,我也不服!”
蔡梓經(jīng)放出這樣的狠話,其他幾大閣主眼皮都跳了一下。
七大閣主位高權(quán)重,可不是說說的,每個人都代表了一脈,通天閣一脈雖然排名最末,但也不是沒有強(qiáng)者在。
眼看蔡梓經(jīng)發(fā)火,飛仙門門主不得不站出來,道:“師叔,我看藍(lán)拙,也不像是魔道奸細(xì),不知師叔還懷疑什么?”
崳居老祖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沉思了片刻,才抬頭看著佟玉,眼神中帶著莫名的意味。
“祖師的法諭,對此非常重視,混入門中的奸細(xì),必然是我飛仙門大敵、大禍。”
停了下,崳居老祖才接著說道:“他或許和真魔宮無關(guān),但我飛仙門的大敵,又不是只有真魔宮,還有佟氏。”
佟氏!
這兩個字一出,佟玉的心猛地一顫。
飛仙門門主和七大閣主,幾乎都面帶驚異之色。
“不可能,照天仙鏡照過藍(lán)拙,沒有問題,他身上沒有佟氏血脈。”
蔡梓經(jīng)言辭激烈,道:“若他是佟氏的人,怎么可能躲得過照天仙鏡?”
幾大閣主也都紛紛出言,表示佟玉不可能是佟氏的人。
照天仙鏡放在登仙臺上,就是為了辨別佟氏血脈的,佟玉在照天仙鏡下沒有露出佟氏血脈,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他是佟氏后裔。
無數(shù)年來,他們對于照天仙鏡已經(jīng)有了絕對的信心,佟氏血脈在照天仙鏡下,無所遁形。
“莫非老祖懷疑藍(lán)拙是佟氏派來的嗎?”
最后,飛仙門門主問了這么一句,殿中諸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因?yàn)椋@的確有可能!
佟玉倒是完全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懷疑到佟氏之上。
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門主,老祖,師父,我敢保證,我和如今佟氏一脈的人,沒有任何的接觸。”
佟玉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施法盤問,我也從未見過如今佟氏一脈的人。”
他特地強(qiáng)調(diào)了‘如今佟氏一脈’,指修行界,自然不包括他父親佟老虎。
見佟玉敢這么說,門主和幾大閣主也都沒太多懷疑。
不過,崳居老祖還是說道:“照天仙鏡,也不是完全沒法躲過的。”
“除了照天仙鏡,我飛仙門還有其他的方式來辨認(rèn)佟氏血脈。”
七大閣主都愣住了,關(guān)于這個就連他們也都不大清楚。
倒是飛仙門門主,遲疑道:“師叔,你是說???要動用那處地方嗎?”
“不錯!”
崳居老祖很果斷地說道:“到了那里,若有佟氏血脈在身,絕對隱藏不了。”
“老祖,門主,門中還有這樣的地方?”
文心水好奇地問了起來,連他們都不曾聽說過。
崳居老祖淡然一笑,道:“你們不知道很正常,那地方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年不曾動用了。”
“我飛仙門曾遇到幾位大敵,雖然困住了他們,但卻很難滅殺對方。”
“后來便想到一個辦法,收集他們同族血脈的尸骨,尤其是佟氏和蠻神廟,還有真魔宮五大家族,以他們的血與骨,布下了一座仙陣。”
“借助同族血脈,以仙陣來磨滅他們。”
“只要是身懷佟氏血脈、蠻血以及真魔宮五大家族血脈的人,落入陣中,血脈感應(yīng)之下,自然會暴露出來。”
佟玉心中一顫,以敵人一族的血與骨來布置仙陣??????
不知道佟氏有多少人的尸骨,被飛仙門這樣利用!
“照天仙鏡之下,或許還有辦法遮擋,但在同族血脈的感應(yīng)之下,必然無所遁形。”
崳居老祖淡淡地看著佟玉,道:“走吧,若你真的不是佟氏的人,那就到仙陣中走一遭。”
佟玉心中一凜,但此刻他卻沒有退路,在飛仙殿中,他不可能逃脫。
“好!”
佟玉沉聲應(yīng)了下來。
不過,就在崳居老祖他們準(zhǔn)備帶他離開時,佟玉卻突然大聲道:“藤仙童也得一起去!”
崳居老祖頓時無語了,飛仙門門主和七大閣主也有點(diǎn)無語,藤仙童當(dāng)時就跳了起來。
“我怎么會是佟氏、蠻神廟和五大家族的人呢?”
藤仙童氣急敗壞地指著佟玉,道:“藍(lán)拙,你成心和我過不去是吧?”
被查出魔種,他本來就受到驚嚇,一肚子的氣,現(xiàn)在又被佟玉這么死揪著不放,他怒火沖天。
“咳咳,這誰知道呢?”
佟玉干咳兩聲,道:“某人之前不還說,他的主人是仙人,他身上不可能有魔道的痕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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