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一道脆響,馬坤慘叫著退回來,他死死捂著小臂,簡直不敢相信,柳婉儀竟然是武者,一巴掌都拍斷他的手臂。
“魏大人,您要幫我報仇啊,他打折我的胳膊!”
馬坤痛徹心扉的叫著,身為上位者的他,何時遭遇過這等痛苦。
“滾!這里沒你的事了。”
魏大人連看都沒看馬坤,背手向柳婉儀走過去。
“魏大人?”
馬坤愣住了。
“啪!”
那丑陋血奴,一個大耳光抽在馬坤臉上,冷聲道:“沒聽到主上讓你滾嗎?還不滾?”
“是是,我這就滾!”
馬坤捂著臉,回過神連話都不敢說,趴在地上,滾著就離開了,人家是宗師,他只能照做了。
而柳婉儀看到這幕,心中微沉:“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魏大人目光灼灼的盯著柳婉儀。
“你……你想要什么東西?”柳婉儀身體縮了縮。
“你身上的武道功法,是誰教你的?是不是楚風(fēng),內(nèi)容是什么,全給我交代清楚,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痛苦。”
魏大人捏了捏拳,淡淡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功法?”柳婉儀皺眉,一臉茫然,楚風(fēng)教他修煉武道時,從來沒說過功法的事。
“不說?”
魏大人屈指一彈,一道紅色絲線,直接貫穿了柳婉儀的手臂。
“啊!”
柳婉儀悶哼一聲,只覺手臂傳來一陣燒灼的疼痛感,仿佛手臂上的血液沸騰了一般,而且隨著時間,疼痛感越來越強。
“我真不知道!”柳婉儀咬牙。
“嗯?”
魏大人手指一松,收回紅色絲線,深深皺起眉。
他仔細一想,柳婉儀并未展露武道功法,也就是說,可能真的不知道。
“你所修煉的功法,乃是一門氣血功法,我若沒猜錯,是楚風(fēng)教你的?”魏大人突然問道。
柳婉儀心中一慌,低下頭沒有作答。
但魏大人眼光一閃,頓時恍然了,他一拂袖,向外走去:“血奴,帶著這女人回去!”
“是,主上!”
血奴微微額首。
……
等魯元海趕到的時候,柳婉儀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只留下的是一條長長的血路,數(shù)十個保安全都被一掌震斃而死。
“該死!”
魯元海險些沒把桌子拍碎,玄主讓他好好保護柳婉儀,可現(xiàn)在被人抓走,他該如何向玄主交代?
“來人,給我聯(lián)系古德,還有,快點聯(lián)系玄主!”
魯元海焦急的吩咐道。
十分鐘后,魯元海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匯報給了古德,可是卻聯(lián)系不上楚風(fēng),電話一直打不通。
“玄主在葬仙地,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魯元海臉色狂變。
而這時,有手下匆匆來報:“魯董,不好了,西北各大家族的人都聚集在了公司門口,他們要趕走我們!”
“怎么會這樣,他們不怕玄主嗎?”
魯元海似想到什么,臉色再沉下三分。
“他們說……他們說……”手下支支吾吾。
“說什么?”
魯元海瞪著眼。
“當然是楚風(fēng)死在了葬仙地!”馬坤大步而來,連帶著手臂上的疼痛,讓冷笑都充滿猙獰之色。
他不敢記恨魏大人,但這的仇,卻記在楚風(fēng)身上。
“不錯,葬仙地已經(jīng)回來人了,他們說楚風(fēng)已經(jīng)被血蟲吞噬!”
“沒了楚風(fēng)撐腰,你魯元海還算什么東西?”
“本來是因為葬仙地要趕走你,但現(xiàn)在,就因為楚風(fēng)為人太過囂張,我們必須把你趕出西北,你魯元海別想在西北發(fā)跡!”
西北各大家族的人,齊聚一堂。
魯元海一顆心瞬間沉入了谷底。
而此時,葬仙地中,楚風(fēng)恢復(fù)實力,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