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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還在云里霧里的楚永生與王佳妮直接被人從臥室提溜出來,捆綁著帶下樓來時才驚覺,自己家里被一群人什么時候圍攻進來了都不知道。
王佳妮被這變故嚇得渾身顫抖,直往楚永生身后躲。
楚永生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面對一屋子突然闖進來的陌生人,強壓下驚慌,怒聲大聲喊道:“你們想干什么?這是擅闖民宅,違法的。”
“違法?誰看到我們違法了?”一個保鏢冷笑,將他們一把推到了客廳中間。
王佳妮嚇得腿軟,一個沒站穩(wěn),就摔了下去。
她哭道:“你們要什么直管拿去,千萬別沖動。”
就在兩人不知所措,慌亂不已的時候,楚子鳴被人帶了起來,押著他的人一腳踢在他腿彎上。
楚子鳴一個踉蹌,就趴跪到了王佳妮身旁。
“爸媽,你們救我。”楚子鳴哭著叫道。
“子鳴?你怎么也被抓起來了,你怎么樣了?”王佳妮之前只顧著驚慌了,根本不知道被帶進來的是楚子鳴。
此時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問到就挪上前去,想要將趴地上的楚子鳴扶起。
可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根本無能為力,只能干著急地看著兒子狼狽的趴在地上。
楚子鳴艱難地抬起頭來,那青紅交接,腫得跟豬頭似的臉,直接嚇得王佳妮尖叫一聲。
“啊……兒子,你怎么被打成這樣?”她一時忘了害怕,憤怒地問。
楚永生到底是商場上混的,見楚子鳴這模樣,心里多少有了點眉目了。
他冷聲喝問:“你又在外面給我闖什么禍了?”
楚子鳴痛哭著說到:“這次哪里是我惹禍呀,是楚子萱這個死丫頭!我們?nèi)遥缤肀凰λ馈!?br/>
“子萱做了什么?”
楚子鳴還沒得得及回答,谷玉軒和顧南城便在保鏢的簇擁下器宇軒昂地走了進來。
“楚子萱呢?”谷玉軒聲音冰冷,一臉肅殺,不知在問楚家人還是在問他的手下。
楚子鳴一聽到他的聲音就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楚永生看著顧南城,眼里射出憤恨地光來,“顧南城,原來是你!”
谷玉軒身后的一個保鏢突然上前一步,一拳就重重地揍到了楚永生的肚子上。
楚永生被打得往后踉蹌著退了一步才堪堪站住。
“啊……你們干嘛動手打人?”王佳妮哭著撲向楚永生。
“我再問一次,楚子萱在哪里?”谷玉軒的臉色已經(jīng)冰得不能再冰,狠厲的眼眸中射出重重怒火來。
“我們不知道,她昨天晚上沒回來。”說話的是王佳妮,她哭著沖谷玉軒大喊大叫道。
聲音才落下,保鏢又甩出一耳光。
“啪”的一聲,王佳妮被打得摔飛出去,嘴角都滲出了血來。
“媽……”
保鏢說:“不知道就好好想想,免得受皮肉之苦。”
顧南城冷眼看著,根本就沒有出聲阻止,任由谷玉軒以暴制暴。
“你就是打死我們,我也不說……”王佳妮雖然害怕,卻咬牙切齒地拒不配合。
楚子鳴是嘗試過這些人的手段的,眼見保鏢要再次對他母親動手,他趕緊跪著上前兩步,攔在王佳妮面前。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來了,我們是真不知道她在哪……”
這邊審問始終得不到有用的線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正在此時,顧南城的手機叮的響了一聲,在一時寂靜得有些令人發(fā)指的客廳里格外的突勿。
他蹙眉,拿出手機,是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
顧南城對陌生短信向來是不予理會的,本應(yīng)該當即刪除的短信,今天卻被他鬼使神差地點開了。
不看還好,一看,他整個人氣勢陡變。
顧南城震驚不已,身體因憤怒不受控地顫抖起來,面容看起來可怕極了,卻被他極力壓制著。
他捏著手機的手指節(jié)泛白,手背上血管根根凸出,隱隱還能看到血液流動帶來的跳竄。
谷玉軒也焦躁不已,想問顧南城有什么看法,誰知他一看起手機來就再沒聲響。
他回頭,見到這樣的顧南城心中也是驚詫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短信,能讓顧南城震驚成這幅模樣。
谷玉軒好奇地直接奪過顧南城手中的手機,目光往上一瞄后,整個人氣勢也是跟著一變。
手機屏幕里正播放著顧西西被輪奸的視頻,她滿臉干涸的血液,空洞的目光,絕望的淚水,以及遍布全身的瘀傷,每一樣,都足以讓谷玉軒震怒。
谷玉軒終于明白顧南城為什么突然間面目變得那樣可怕。
這畫面,只一眼,就讓人不敢再往下看,何況顧南城還一直緊緊地盯著看了許久……
谷玉軒憤怒地直接摸出放在衣服里的槍來,對著楚子鳴,槍口朝下,在眾人還來不及阻止前已經(jīng)扣下了扳機。
裝過消聲器的槍身只在他手中震動過一下,槍膛里擦出火花,沉悶的槍聲瞬間被楚子鳴的哭天搶地叫喊聲蓋過。
他的腿上頃刻間血流如注。
“子鳴……”王佳妮尖叫著大哭,飛快撲到楚子鳴身邊,無助地看著他。
楚子鳴痛哭著叫她,“媽……好痛……痛死我了。”
“……”楚子鳴叫著痛,王佳妮除了心痛的流淚,什么也做不了。
她即怒,又無助,那邊楚永生也被一槍之后,憤怒沒有得到宣泄的谷玉軒打得悶哼出聲。
王佳妮像頭受傷的野獸,直接沖向了谷玉軒。
谷玉軒身旁跟著的保鏢一直警醒著,一見她沖撞過來,直接拎起她也是幾耳光打下去。
一時之間,諾大的客廳里,除了滿屋子的耳光啪啪打響和楚家人的哭叫聲音,其它人連呼吸都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響。
谷玉軒發(fā)泄了一通,終于找回一點理智。
他紅著眼,目光冰冷狠絕地看著楚子鳴,不容質(zhì)疑地丟出楚子鳴的手機,命令他說道:“你立刻聯(lián)系楚子萱,讓她放人。否則,我要了你們?nèi)胰说拿!?br/>
谷玉軒打人發(fā)狠的時候,顧南城一直在一旁以沉默地方式命令自己必須冷靜。
此時,他比谷玉軒理智得多。
顧南城上前撿起了地上的手機,對谷玉軒說道:“不可以。”
“顧南城,你什么意思?!受害人是你妹妹!”谷玉軒咬牙切齒道。
他已經(jīng)被憤怒氣紅了眼,此時他的理智智商,幾乎為零。
顧南城對谷玉軒的語氣態(tài)度毫不在意,他冷靜地說:“我知道,所以才不允許你這樣做。如果此時用楚家人要挾楚子萱放人,萬一她喪心病逛地再胡來一通,西西的安全就成了問題。”
谷玉軒聞言,果斷地沉默了下,慢慢地冷靜下來。
他問:“那怎么辦?”
手機在顧南城手里不停地打著轉(zhuǎn),他埋頭想了片刻,冷眼看向楚子鳴說到:“電話照打,但方式得換一個。”
……
楚子鳴忍著痛,顫抖著手按下了楚子萱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楚子萱不知在做什么,久久未接,每一秒的等待,楚子鳴都覺得自己在忍受酷刑。
就在他以為楚子萱不會接時,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邊的楚子萱心情極好,正在猜測著顧南城現(xiàn)在會是種什么樣的心情。
“喂,哥。”
“子萱……”楚子鳴顫抖著聲音,極力下壓哭腔大喊。
“你怎么了?”電話放的是擴音,楚子萱顯然聽出了點異樣。
“我……”一支槍抵在楚子鳴腰腹背后,用力地往前頂了一下,楚子鳴的聲音一頓。
他心驚膽顫地朝顧南城手上的手機大聲喊著:“爸爸知道你綁架了顧西西,氣得突發(fā)心臟病了,現(xiàn)在正在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王佳妮早已嚇破了膽,被打怕了。按照之前顧南城的意思,她也立即在旁邊哭著叫道:“子萱,你個死丫頭,作死啊你。是要害死我們一家你才甘心嗎?”
谷玉軒站在一旁,以槍指了指楚永生,示意該他了。
楚永生恨恨地將頭撇向了一邊,谷玉軒臉一冷,直接用槍把手往他肩膀上一敲。
楚永生痛得叫出了聲,冷汗?jié)B滲而下,臉色慘白一片。
他咬牙切齒,呼吸不順,聲音都在打顫,“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嗎?馬上把顧西西給我放了,不然我們一家人都死給你看。……你……你……”
楚永生還想再說什么,卻因為一下子說話太多,呼吸紊亂起來,不受控制地就大咳了起來。
王佳妮與楚子鳴都著急地叫著他,這邊聲音一下子亂成一團。
王佳妮對著電話哭道:“子萱,你爸平日里最疼你了,你這是要氣死他呀。你就答應(yīng)了吧……啊?”
楚子萱在那邊聽著,楚永生說話都不似以往那般順暢,呼吸急促,聲音發(fā)顫,看來她哥和媽說得話不假。
而且母親和哥哥的著急害怕,她通過聲音都能聽出來,心里也是糟糟地亂成了一團。
楚子萱含混煩躁的聲音電話那端傳來:“好好,我答應(yīng)了還不行吧?爸爸去哪家醫(yī)院?我馬上回來。”
楚子鳴看了下顧南城與谷玉軒,隨口說了家醫(yī)院:“第一人民醫(yī)院。”
他這邊聲音才落下,那方楚子萱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她煩躁地在原地走了兩步,回過頭去,看著地上像個破布娃娃般的顧西西,對心滿意足的那兩個孫云兵的手下說:“先找個醫(yī)生來給她治治,別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
那兩個人色瞇瞇的目光往顧西西身上一掃,立馬想到的就是以后怎么瀟灑快活,自然滿口答應(yīng)。
顧西西一臉晦色地走出了地下室,開著車,直往市中心的第一人民醫(yī)院而去。
顧西西的車一進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大門,就已經(jīng)被谷玉軒的人盯上了。
她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一下車,不遠處就沖來幾個黑衣人。
楚子萱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迅速被堵了嘴拖上了停在不遠處的另一輛車,直接被送至了楚家。
楚子萱被押下車,一進大門,谷玉軒就幾個大步上前,發(fā)狠地甩了個大巴掌過來。
楚子萱直接就被打懵了,耳朵嗡嗡直響,腦子里空白一片。若不是身后兩個押制住她的人,只怕她早就被打飛出去了。
谷玉軒讓人把楚永生,王佳妮以及楚子鳴給綁出來,推到楚子萱面前。
王佳妮當即大哭,“你這死丫頭,真是不把全家害死不甘心吶……”
楚子萱被堵了嘴,嗚嗚地不知在說什么。
在谷玉軒的示意下,有人上前,將堵她嘴里的抹布給抽了出來。
楚子萱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她抽泣著叫:“爸,媽,哥,你們怎么……”
“還不是你個害人精害的。”楚子鳴哭著罵到。
楚子萱這才明白過來,之前那通電話,不過是家人在這些人的迫之下打的,意圖就是把她騙回來。
“你想干什么?”楚子萱問。
冷冷在威脅她說到:“你立刻把西西給我送回來,我就放了你全家。”
“如果我不肯呢?”楚子萱不到最后關(guān)心不死心。
她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個顧西西,怎么可以這么便宜地就把她放了呢。
“哼……”谷玉軒冷笑,手中玩轉(zhuǎn)著那支黑色的手槍,“我不介意一點點把你全家人當你面慢慢玩死。”
楚子萱一顫,畏懼的目光順著谷玉軒手中的槍轉(zhuǎn)移至楚子鳴被一槍洞穿的腿上,強自掙扎著說:“你敢用槍傷人?我要報警。”
谷玉軒目光凌厲,陰沉狠辣的肅殺一釋放出來,立即氣場強大,壓迫得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報警?那你就試試看,我看誰敢接你的警來查。”
楚子萱被谷玉軒那霸道強大的氣勢鎮(zhèn)住,嚇得下意識地一抖。
保鏢快速把她的手機自包里翻找出來,遞到了她的面前。
谷玉軒一揮手,押制住她的人立即就松開了她。
楚子萱接過手機,連忙打了通電話給看押顧西西的那人。
她顫抖著嗓子說:“你們馬上把顧西西給放了。”
那邊人立即回她:“還昏死著,沒有反應(yīng)。”
谷玉軒陰冷地坐在沙發(fā)里,手中的槍無意中往外一指,槍口正對準著楚子萱。
楚子萱快被他嚇破了膽,她大吼道:“那就把她送醫(yī)院去。”
電話那邊的人立即答應(yīng)了下來,又問:“送哪家醫(yī)院?”
楚子萱心驚膽顫地看向谷玉軒,谷玉軒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壓抑,“第一人民醫(yī)院。”
楚子萱趕緊對著手機將谷玉軒的話轉(zhuǎn)述過去。
那邊掛了電話,楚子萱哭著看向谷玉軒,“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做了,你該放了我的家人了吧?”
谷玉軒勾起抹陰狠的笑來,笑意出于嘴角,止于皮下。
他冷冷地說:“還不急。”
……
孫云兵將顧西西全權(quán)交給了楚子萱處理。
他剛回到酒店里,就接到了一個神秘男人的電話。
孫云兵誠惶誠恐地接起,叫了聲:“老大。”
“馬上過來見我。”神秘男人命令道。
“是。”孫云兵立即恭恭敬敬地應(yīng)下,不敢有絲毫怠慢,掛掉電話,連坐都沒來得及坐一下,轉(zhuǎn)身又出了酒店。
孫云兵在一間酒吧的包間里見到了他口中的老大,那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一身價值不菲的手工西裝妥貼地包裹在身上,緊貼頭皮的板寸利落而干練。他低垂著眼簾,散漫而隨意地坐靠在沙發(fā)里,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儒雅大氣,睿智逼人的氣勢來。
孫云兵卻并沒有因此敢有絲毫松懈,他緊張而恭敬地站在在面前,朝著這個男人微微鞠躬,叫了聲:“老大。”
他口中的老大咻地抬眼,一雙凌厲而極具壓迫感的眼眸精光乍泄,瞬間將那份儒雅撲滅,輪而換之的是一股壓倒一切的強大氣勢撲面而來。
也沒見那個男人有什么動作,卻是一耳光狠利而響亮地甩在了孫云兵臉上。
孫云兵連哼都不敢哼一聲,更是小心謹慎地把腰彎得更利害了。
“沒用的東西。”那個男人冷利的眸光落在孫云兵身上,一層層的壓迫感施壓過來。“白瞎長了一個腦子,做事走腎不走心,被一個女人一覺就玩弄在了手心里。”
“屬下知錯了,請老大在給我一個機會。”孫云兵聲音都隱隱有些發(fā)顫,他急急地請求道。
“你給我記住了,我們的目標是顧南城,不是其他人。再給我惹出不必要的事端來,我廢了你。”
“是。”孫云兵見老大這么說,頓時松了口氣,知道自己這關(guān)算過了。
他趕緊直起已經(jīng)彎得發(fā)酸的腰來,問道:“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那個男人冷冷地睨孫云兵一眼,不帶感情地說道:“想辦法,轄制顧南城。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
“是,我會馬上行動。老大如果沒有其它吩咐了,我這就去安排。”
“去吧。”
孫云兵慢慢退出了房間,門在身后關(guān)上,他就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
谷玉軒將楚子萱交給了顧南城,自己就要趕往第一人民醫(yī)院去接應(yīng)顧西西,被顧南城攔下。
顧南城說:“即然楚子萱已經(jīng)打電話讓放人,她現(xiàn)在也在我們手上。西西安全便無虞了。可是你安心看著楚子萱繼續(xù)逍遙法外或被無證保釋出去嗎?”
“什么意思?”谷玉軒問。
顧南城說:“即然我們已經(jīng)做到這一步,不防再送她一程。”
顧南城當著谷玉軒的面直接打了電話給秦波。
顧西西失蹤的事,顧南城早就私下跟秦波說過,讓他暗中幫忙找找。
此時,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只送結(jié)果被記錄在案。
他怕楚子萱一進警局,立馬就要翻供不認,于是想到一招,干脆讓她否無可否。
電話一接通,秦波就問道:“怎么,你那邊有消息了?”
“嗯。”顧南城應(yīng),“綁架的主犯之一已經(jīng)在我手上,你派兩個便衣警察過來,先在我這里審審,順便把筆錄做了,免得夜長夢多。”
“行。人在哪里?”
顧南城報出一串地址,秦波當即掛掉電話,安排了人過去。
楚子萱被關(guān)在屋子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不知道谷玉軒什么時候才會放過她。
就在她等得快要崩潰的時候,谷玉軒帶著人推門走了進來。
谷玉軒一言不發(fā)地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摸出支煙來,點燃,漫不經(jīng)心地抽了起來。
秦波派來的兩個便衣警察在進來之前,顧南城已經(jīng)將事情的大概講過一遍。
因此,兩人一進屋就走向了角落,拿出紙筆刷刷刷地開始寫著什么。
楚子萱一見這陣勢,頓時更加坐立難安。
谷玉軒折磨著楚子萱的精神,估計著她心理承受能力差不多就這個時間段,才滅掉了香煙徐徐開口道:“把你綁架顧西西的過程從頭到尾地說一遍。”
楚子萱心下更加不安,她已經(jīng)放人了,谷玉軒為什么還要再問?
見楚子萱緊抿著哆嗦的嘴唇,谷玉軒冷笑一聲:“不說?你不說,我這里倒是有無數(shù)種方法說你欲說不能!”
楚子萱聞言一顫,立馬想到楚子鳴那條腿。
她顫抖著嗓音說:“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看心情。”谷玉軒冷冷地看著她,挑眉冷怒地問:“說,還是不說?”
楚子萱見他有發(fā)怒的前兆,趕緊尖叫著哭道:“別打我,我說……”
“那就快說。”
“我們的人跟蹤了顧西西很久,幾次想下手都因為她身邊有保鏢沒有得手。于是從她隊友那里得知他們那天要去郊區(qū)練一整天的歌,并且還叫了外賣。我就找人提前去踩好點時,發(fā)現(xiàn)他們練歌房內(nèi)有扇隱蔽的后門。于是就想到將他們?nèi)棵詴灒瑥暮箝T帶走了顧西西的。”
“你是怎么迷暈他們的?”谷玉軒冷冷地問。
“我找人在他們外賣里下了迷藥。”
“你把人帶去了哪里?”
楚子萱已經(jīng)快被問崩潰了,她哭著說:“城外,一間地下室里。”
聽到這里,谷玉軒已經(jīng)恨得咬牙切齒,他憤怒地問道:“在那進而,你對她做了什么?”
楚子萱聞一渾身一顫,她抬頭,驚恐地望向谷玉軒,心里隱隱有些絕望。
谷玉軒的表情已經(jīng)恨不能將她吃了,他根本就不會放過自己。
楚子萱咬著唇搖頭,拒絕再說。
“我再問你一次,你對她做了什么?”谷玉軒咻地站了起來,渾身氣勢暴漲,仿佛隨時都會撲上去,將楚子萱撕得粉碎。
“你不說?你不說那我就讓你重頭到尾地經(jīng)歷一遍,好好地回憶回憶。”谷玉軒陰冷地笑著,一字一字地吐出來。
楚子萱下意識地搖頭,驚叫道:“不要,我說……我……我找了兩個男人……”
楚子萱在谷玉軒的逼迫下,將顧西西在地下室里所遭遇的一切從頭到尾,一段不差據(jù)實說出。
聽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眥欲裂,咬牙切齒,恨不能當即將她胖揍一頓,打得她生活不能自理都不夠解恨!
楚子萱哭哭啼啼,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此時的她,并不知道她所說的這一切,都已經(jīng)被在場的兩個便衣警察悄悄錄了視頻。
谷玉軒等楚子萱這邊的審問告一段落,直接把她丟給了顧南城,自己帶著人急切地趕往約定的醫(yī)院,等著顧西西被送過來。
“時間過去了多久?”谷玉軒坐在車里問著助理。
他著急地從來往的車流人群中搜尋著顧西西等人的身影。
助理看了眼時間,默然地說:“谷總,我們才剛到十分鐘不到。”
可總裁你已經(jīng)問了三遍了。
谷玉軒心里著急,并沒聽出任何不妥來。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有一輛布滿灰塵的面包車駛進了醫(yī)院大門。
谷玉軒覺得可疑,便讓人跟上去。
果然,面包車停在了急診門口,車門打開,下來兩個人,他們手中正架著昏迷不醒的顧西西。
谷玉軒一下子就紅了眼,他朝保鏢做了個手勢。
車門迅速打開,沖下幾個人來,直接將架著顧西西的兩個人控制了起來。
顧西西被谷玉軒自他們手中小心地接過。
“你們干什么?”那兩個人用帶著濃重南方味道的普通話問道。
“帶回車上,控制起來。”谷玉軒看了眼懷里受傷不輕的顧西西,滿臉都是心痛。
“哎,不干我們的事,我們只是拿錢辦事。”那兩人大叫著解釋到。
谷玉軒本欲抱著顧西西就要走的,聞言,回轉(zhuǎn)過頭來,“你說什么?”
那兩個手舞足蹈,急急地解釋起來:“我們就在天橋下等活的工人。不久前來了個人,說給我們一千塊錢,讓我們送個受傷的女人去醫(yī)院。我們一看,這女人傷得這么重,我當時就不同意,他又加了一千塊。我們兩個見這么多錢只是跑一趟醫(yī)院,想著沒事才接的活。真不關(guān)我們的事。”
谷玉軒臉色冷得可怕,他命令道:“馬上去查看他們說的是否屬實。”
“是。”助理應(yīng)下,命人將這兩個人暫時看管起來。
谷玉軒現(xiàn)在哪有心情管別人,他心疼地抱著顧西西,飛快地沖進了急診室。
直接把她放在急救床上,順手從旁邊抓了個醫(yī)生過來,“醫(yī)生,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