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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西在外面瘋浪了一陣子,終于決定回國了。
她自以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卻仍在機場碰到了谷玉軒,只是她沒有太意外。
她身邊的眼線,足以讓谷玉軒掌握她所有的行蹤。
“這么巧,你也今天回國?”谷玉軒走到她面前,故意問她。
顧西西假假的笑了一下,回答:“是啊,好巧,不過先生你哪位?”
“我啊……”谷玉軒在她身邊坐下,“你的追求者。”
“我的追求者多了。”
“我是唯一會追到你的那個。”
顧西西嘴上功夫厲害,谷玉軒也不是善茬,兩人每次嘴上你來我往的較勁,最后都難分上下。
直到兩人上了同一架飛機,并且位置相鄰的時候,顧西西終于明白,身邊這個男人就是張狗皮膏藥,撕不下來,更甩不掉。
“你當真那么喜歡我?”顧西西扭頭問他。
谷玉軒轉頭,對上她的目光。
“當真。”
“非我不娶?”
“非你不娶。”
“我是不婚主義者。”
“那就不結婚。”
“我也不接受只同居。”
“那就不同居。”
不管顧西西說什么,谷玉軒都順著她,不提任何反對意見,這讓顧西西無語的同時,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說下去。
索性閉了眼,假裝睡覺。
……
西藏。
顧非凡一路載著溫秋白終于抵達了西藏。
顧非凡本想先找個地方落腳,溫秋白卻請求他先去布達拉宮,顧非凡經不住她軟磨硬泡,帶他一起去了布拉宮。
站在布達拉宮前面廣闊的廣場上,溫秋白抬頭望向天空,藍天白云,清晰得如同美麗的畫卷。
“非凡,你看。”她拉了拉身邊的顧非凡,示意他抬頭,然后朝天空伸出手,興奮道:“這里果然比其他地方離天空更近,你看,我的手都快抓到云朵了。”
顧非凡笑笑,沒有說話,溫秋白放開他,張開雙臂感受著這里的氣息。
身后是莊嚴雄偉的布達拉宮,頭頂是明凈的藍天白云,溫秋白站在這里,感覺無比地神圣。
她自我陶醉了一會兒,忽然轉身面向布達拉宮,然后趴在地上,行了一個無比莊重的伏地禮,然后起身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又睜開眼睛。
“你在做什么?”顧非凡好奇地問她。
溫秋白轉頭朝他一笑:“許愿啊!”
“許愿?”
“是啊!”溫秋白點頭。
“那你許了什么愿?”
溫秋白咧嘴,笑了起來:“當然是許愿希望遇到真愛。”
“真傻!”顧非凡笑她,溫秋白也不甘示弱,反駁:“切,我這叫真實,不像你,假裝成熟。”
隨后,兩人又一起走街串巷,品嘗當地的美食。
溫秋白的世界吃大于一切。
坐在街邊的小攤上,老板端上來一盤血腸,那是用羊血和羊肉末做成的一種香腸,味道清香軟嫰,是當地一道非常有名的特色小吃。
溫秋白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大呼好吃,但顧非凡卻遲遲沒有動筷。
溫秋白看了他一眼,問他:“你怎么不吃?”
顧非凡看著盤子里面奇怪的東西,那顏色那形狀,粗糙得他根本提不起絲毫食欲。
“我不餓。”顧非凡回答。
“這個又不是給你當飯吃的,就是小吃,嘗嘗吧,超級好吃!”
“不了,你自己吃吧。”
溫秋白看到他眼中的嫌棄,不由蹙眉,道:“是不是覺得這里環境不好?”
顧非凡否認:“不是。”
“切,你就是嫌棄這里不夠高大上唄。”溫秋白戳破他。
顧非凡不語,溫秋白自顧又吃了幾口,她邊吃邊看他,然后夾了一塊遞到他面前,微微一笑,道:“非凡,你嘗嘗嘛,好不容易到了西藏,不嘗一口,怎么對得起咱們一路的辛苦疲憊,你說是吧?”
說完,她保持著唇角的弧度,笑瞇瞇的眼睛彎成兩道月牙。
迎著她期待的目光,顧非凡微微一怔,那一瞬間,他仿佛穿過她的瞳孔,看到了從前的季子瑤。
季子瑤雖然從小家境優渥,但身上沒有任嬌氣的氣息,她進得了高檔飯店,也吃得下路邊小攤。那時的她總在他想帶她去吃大餐的時候,選擇路邊的小攤,然后吃一頓看起來毫無檔次,卻十分地道美味的小吃。
顧非凡深深地記得,他第一次和季子瑤坐在路邊小攤上的時候,季子瑤也像現在的溫秋白一樣,引誘他嘗試他一開始拒絕的東西。
想著,顧非凡鬼使神差地張開嘴。
他和溫秋白相鄰而坐,細細地品嘗完溫秋白喂的東西后,他朝她的方向靠了靠,接著伸手捧起她的小臉,重重地吻上她的雙唇。
溫秋白大驚,一把將他推開,毫不猶豫地一個耳光甩了過去,然后怒氣沖沖地起身離開。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顧非凡一陣懊惱,不由苦笑。
發生了那么事情,自己竟然還在想著季子瑤,顧非凡,你真是作賤自己。
“還不快去追!”
小攤老板目睹剛才的一切,看到發呆的顧非凡,忍不住好心提醒,顧非凡這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付了錢,起身匆匆奔向溫秋白離開的方向。
遠遠的,他看到溫秋白放慢了腳步。
他快速跟上她,站到她身邊,跟她并肩同行。
溫秋白看到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顧非凡也不在意,只是默默跟在她身邊,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溫秋白也沒有趕他,兩人就是誰都不說話。
下午回到酒店,顧非凡正打算休息,忽然傳來“叩叩”的敲門聲。
打開門,是溫秋白。
因為白天的事,兩人都有點尷尬,不過溫秋白是個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的人,她的尷尬并沒有持續太久。
她朝顧非凡咧嘴一笑,問道:“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
顧非凡勾勾唇角:“沒有。有事嗎?”
溫秋白點點頭,顧非凡側了側身:“進來說吧。”
房間里,溫秋白大方坐下,顧非凡也跟著坐了下來。
“遇到什么事了?”他問。
溫秋白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沒有太矜持:“非凡,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顧非凡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哪一句?”
“就是你說只要我能逗你開心,你就請我玩兒。”
顧非凡恍然:“當然。”
溫秋白咧嘴:“那一言為定。”
“你看我像會騙人的樣子?”
“當然不是啦!”溫秋白笑,“只是我沒計劃好,一不小心把錢花光了,所以必須要確保大腿可靠嘛。”
這么坦誠的話,大概只有溫秋白這樣的個性才會這么不加掩飾地說出來,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顧非凡心里莫名一動。
“不過你挺有勇氣的,就不怕我是壞人?”顧非凡玩笑般說道。
溫秋白眨眼:“那你是壞人嗎?”
“壞人怎么會告訴你他是壞人。”
“好人也不會說自己是好人啊。”
顧非凡竟有些無言以對,他深了深眸光,搖搖頭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別人把你賣了,你還笑嘻嘻幫人數錢的那種人。”
“切切切,我有那么傻么。”溫秋白抗議。
“有。”
溫秋白撇嘴:“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
兩人你來我往,誰都沒有提白天的事,有說有笑的,又回到了最初時的模樣。
顧秋白說,她想走遍西藏的每個角落,盡管這個愿望并不容易,但顧非凡依舊帶著她繼續自駕,只為了盡可能地陪她多走一段路,多欣賞一些風景。
不過在在途中,車子忽然拋錨,顧非凡下車查看了一番,依舊沒有解決問題。
“怎么樣了?”溫秋白問。
顧非凡搖頭:“估計是走不了了。”
“啊,那怎么辦呀?”溫秋白扭頭朝馬路兩頭看了看,這里是無人區,一路過來,除了他們,路上幾乎沒有再看到別的車子。
“先等等看有沒有車經過。”顧非凡說著,帶著她一起回到車上,然后拿出手機,只是撥了好幾遍,都提示無法接通。
顧非凡掛斷電話,看了一眼屏幕,信號全無。
他不由皺眉,溫秋白見狀,又問:“怎么了?”
“沒有信號,手機打不出去。”
“啊!”溫秋白驚訝,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結果發現跟顧非凡一樣,也沒有信號。
而且等了半天,也不見有車子經過。
眼看天色漸漸變暗,太陽很快就要落山,溫秋白不由有些心慌。
“非凡,我們是不是要在這里過夜了。”
“看樣子是的。”
溫秋白抱了抱雙臂,看看四周,如果不是車子拋錨,她會覺得車外的景色美若仙境,可是現在,人煙荒蕪,天色漸暗,只讓她感到無盡的恐懼。
“非凡,我怕。”收回目光,她小聲對顧非凡說道。
顧非凡扭頭看她,她熱情洋溢的小臉上,此刻寫滿了慌懼。
也是,這種地方,對她一個女孩子來說,害怕也是正常的。
“別怕,不會有事的,只是夜里會有些冷,穿戴厚點就好了。”顧非凡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畢竟眼下的情況他也無力解決。
溫秋白點點頭,顧非凡的話讓她感到微微的安心。
到了夜里,溫秋白終于體會到了顧非凡說的“有些冷”。
她裹著厚衣服看了顧非凡一眼,道:“這就是你說的有些冷?”
“是冷了點,沒辦法,車子無法啟動,全都癱瘓了。”
顧非凡說著,看溫秋白裹著衣物還有些發抖的身體,將自己身上的厚外套也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溫秋白終于感覺暖和了些,但顧非凡卻冷得直搓手。
溫秋白眸光一閃,于心不忍。
她遲疑了一下,朝顧非凡靠了過去,然后用他的外套將兩人一起包了起來。
她的雙臂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身,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顧非凡身子一僵,但又很快恢復平常。
“還冷嗎?”溫秋白輕聲問他。
“不冷。”顧非凡回答,“你呢?”他又反問。
溫秋白將臉朝他的胸前靠了靠,柔聲道:“有你在我就不冷了。”
顧非凡微微扭頭看了她一眼,她依偎在自己懷里的樣子,恬靜柔美。
顧非凡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他很享受被她依靠的感覺。
他有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了?被人需要、被人依靠、被人信賴。
從前的季子瑤也曾視他如天神般,需要他依靠他信賴他。
思緒飄得有些遠,顧非凡情不自禁地擁住她的身體,往自己懷里摟了摟,溫秋白感覺到他的異樣,在他懷里抬起頭,看到他悵然的目光。
“非凡。”她低聲喚他。
顧非凡“嗯”了一聲,溫秋白問:“你在想什么?”
顧非凡斂了思緒:“想起一個故人。”
溫秋白蹙眉,好奇:“什么故人?”
“就是已經死去的人。”顧非凡回答。
他忽然希望,季子瑤就這樣在他心里死去。
溫秋白沒有再追問,只是仰著頭靜靜地看著他,在這個寂寞清冷的夜里,在這個無人之地,只有他們二人的狹小車房里,一切都曖昧得難以言喻。
顧非凡一垂眸,便看到溫秋白溫和得有些恍惚的眼神,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這一刻,她看起來那么甜美那么迷人。
顧非凡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上她的雙唇,這一次,溫秋白沒有打他,只是微微一愣,然后很快,便開始迎合他的熱情。
溫秋白努力地配合著他的每一個動作,由淺到深,由淡到濃。
深吻中,顧非凡把坐椅調平,兩人順勢躺了下來,溫秋白趴在顧非凡身上,姿勢大膽又撩人。
兩人忘情地吻著,位置很快變成了男上女下。
終于要突破最后一道屏障,溫秋白卻一把抓住顧非凡的手。
“害怕了?”顧非凡問。
溫秋白搖頭,又點頭。
“怕什么?”
“怕你吃干抹凈不認帳。”溫秋白直言。
顧非凡真是越來越對她這性子感到有趣。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信嗎?”顧非凡問。
溫秋白點頭:“我信,因為我也喜歡你,從上車第一眼就喜歡你。”
顧非凡勾起唇角:“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溫秋白不解,顧非凡又道:“我會很溫柔的。”
溫秋白還是不放手,繼續問他:“那你會不會對我負責?”
“會。”顧非凡不加思索回答。
言落,直接咬住了她的唇,貪婪而霸道地吻起來。
溫秋白的手漸漸松開,車房里很快傳來女人的輕呼和嬌喘,還有男人的低吼。
……
第二天,兩人在路邊等了半天,終于等到有車經過,而且運氣很好,是輛大車。
經過溝通,大車司機很爽快地將他們的車拉上。
“太好了,今晚不用再睡在這里了。”溫秋白靠在顧非凡懷里,感慨道。
顧非凡緊了緊手臂,笑她:“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溫秋白戳戳他的胸膛:“當然有啊,難道你沒有么?”
顧非凡不語,溫秋白反而好奇,追問:“哎,說說,你怕什么?”
顧非凡還是不說話,溫秋白卻不打算放過他,繼續問:“說嘛說嘛,我保證不笑話你!”
顧非凡看了她一眼,她期待的眼神讓人忍俊不禁,顧非凡忍不住勾了唇角,然后淡淡道:“我最怕失去。”
溫秋白蹙眉,這算什么答案。
她撇撇嘴:“有得有失,失去有什么可怕的,失去只能說你跟失去的東西沒緣份,他不屬于你。”
顧非凡沒有反駁,也許她是對的。
“我也怕失去你。”他對上她的目光,溫柔說道。
溫秋白一怔,臉頰微微泛起溫熱。
她眨巴著眼睛,問他:“非凡,你昨天晚上說的,都是認真的嗎?”
“我說是,你信嗎?”
“我信!”溫秋白點頭。
“你就這么相信我?”
“嗯。”溫秋白又點頭。
顧非凡問:“為什么?”
“人和人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那是命中注定的緣份,就像我跟你,我求助了好多司機,最后愿意帶上我的,只有你一個人,說明我們注定會相遇相識。”
顧非凡下意識瞟了一眼她的腿,想到自己之所以會帶上她的原因,不由一笑。
“你笑什么,我說得不對嗎?”溫秋白問。
顧非凡搖頭,反問:“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會帶上你嗎?”
“為什么?”
“你當時跛著腳,我以為你是殘疾人,我只想做好人好事而已。”
溫秋白暈。
她用手錘了錘他,撅起嘴巴:“你才殘疾人呢,虧你想得出來。我那天只是不小心扭了下腳,有點疼,所以當時走路有些跛罷了。”
顧非凡現在當然知道,只是還是難掩笑意。
溫秋白對他的樣子十分無語,不過又問:“那如果我真的是殘疾人,你還會一直帶著我么?”
“不會。”
“哇,你也太現實了。”
“那你呢?說第一眼就喜歡我,喜歡我什么?”
溫秋白嘻笑:“你長得好看。”
顧非凡無語,溫秋白又道:“你當時很酷。”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
“切,我才不是。”
“嗯,昨天晚上過后,今天已經不是了。”顧非凡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
溫秋白臉頰一熱,粉拳錘他:“你不要臉!”
“我人都給你了,還要臉做什么?”
溫秋白算是知道,這個男人什么酷啊都是假的,他的真正屬性是厚顏無恥臭不要臉。
墨爾本。
顧正陽的身體恢復得很好,轉入普通病房后又觀察了一段時間,沒有任何問題后,才出院回家。
因為之前季子瑤提議留在墨爾本,于是顧南城帶她在當地看了房子,是一棟坐落在環境優美周邊齊全地帶的別墅。
季子瑤很喜歡這里。
顧正陽得知一家三口要留在墨爾本,興奮不已。他終于可以和季子瑤明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瑤瑤,我們是不是以后都會留在這里,永遠也不分開?”顧正陽問。
季子瑤點頭:“嗯,當然!”
“太好了。”顧正陽抱住她,小腦袋往她懷里拱了拱。
季子瑤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喜歡這種感覺。
她緊了緊臂彎,輕輕拍著顧正陽的后背。
等他睡著后,她才輕手輕腳下床,來到客廳。
顧南城正坐在沙發上處理公事,季子瑤像往常一樣泡了茶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南城,喝口茶。”她把茶杯遞到他面前。
顧南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說話。
季子瑤就這么靜靜地陪著他,一直到他處理完所有的事情。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南城,我們真的就這么留在這里了嗎?”
顧南城“嗯”了一聲,季子瑤唇角染笑,一臉幸福的模樣。
“南城,我感覺真像是在做夢。”
“這不是夢。”
“是啊,不是夢。”季子瑤重復,“是我從來都不曾想,也不敢想的幸福。”
這一切對她來說是無比奢侈的存在。
“我們以后會有更多時間在一起,一輩子,下輩子,還有更多的來生來世。”顧南城深情地說道。
季子瑤睜開眼,坐直身體,扭頭看他。
“你這張嘴,現在說起情話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你不喜歡?”
季子瑤抿嘴笑:“喜歡,就是覺得好肉麻。”
“不肉麻怎么叫情話。”顧南城把她往自己面前一帶,兩人緊緊貼到一起。
盡管已是老夫老妻的節奏,季子瑤卻仍然忍不住臉紅。
“沒正經。”她嬌嗔。
“我怕我太正經了,你又嫌我老古董。”
“你本來就老。”
“嫌棄我?”顧南城將臉往前一靠,兩人鼻尖對上鼻尖。
季子瑤笑:“對呀,嫌棄你。”
顧南城勾起唇角:“那怎么辦呢,這輩子你都得跟著我這個糟老頭子了。”
“誰說的?”季子瑤挑眉,外面那么多金發小哥,我隨時換人。”
“你要出墻。”
“對呀,我要出墻。”
“看來太久沒懲罰你,你的皮癢了。”顧南城說著,捏了一把她的小蠻腰,季子瑤頓時癢得嘻嘻哈哈。
兩人調情半天,顧南城忽然握住她的手,認真地看著她:“瑤瑤,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季子瑤疑惑:“怎么了?”
顧南城神色猶豫,季子瑤不由著急,追問:“南城,到底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