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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南苑。
顧南城心情不悅地回到家,楚子萱知道他今天要回來,所以一直沒睡,就是為了等他。
他離開半個多月,楚子萱覺得像是跟他分開了幾個世紀(jì)一樣,每天都神不守舍,看到他出現(xiàn)在大廳,楚子萱整個人瞬間發(fā)出耀人的光芒。
“南城,你回來了。”她起身迎上去,一邊溫柔的喚他,一邊要接他手中的包,卻被顧南城擋了回去。
楚子萱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
顧南城一聲不吭地繞開她上了樓,楚子萱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一身的光芒也漸漸暗了下去。
她定了定神,跟著他來到樓上。
“南城,累了吧,我去給你放水,等下你洗完澡就可以早點休息?!?br/>
說著,她便進了衛(wèi)生間,里面很快傳來流水的嘩嘩聲。
顧南城洗澡的時候,楚子萱坐在房間的床上等他。
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情趣內(nèi)衣,美妙的春光在那層薄紗下若隱若現(xiàn)。
顧南城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楚子萱差點沒有耐心等下去。
她甚至想去叫他,但她不敢,只能生生忍著等著。
顧南城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掃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楚子萱,視線便移向它處。
楚子萱的心微微一沉,涌出一陣失落。他竟然連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換上一副笑臉走向他,然后殷勤地拿起吹風(fēng)機:“南城,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顧南城躲開她的動作,楚子萱尷尬地扯扯嘴角:“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不幫你就是了?!?br/>
她把電吹風(fēng)放在桌臺上。
顧南城并沒有用,他只用浴巾將頭發(fā)上的水漬擦干,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楚子萱見狀,連忙喚他:“南城,你要去哪?”
她知道他是要繼續(xù)去書房,自從她嫁進顧家后,顧南城便以她有身孕為由,拒絕跟她同床,甚至同一個房間。
于她而言,人前她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顧南城的妻子,人后,卻只是一個獨守空房的活寡婦而已。
顧南城沒有回話,也沒有回頭,更沒有停留。
楚子萱一急,連忙跟了上去,在他開門的那一刻,從他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將臉貼到他結(jié)實寬厚的背上。
“南城,留下來好嗎?”她語帶乞求。
都說小別勝新婚,可分別半個多月,顧南城不僅不給她正眼,甚至依舊要跟她分房睡,楚子萱的心里,陣陣酸楚與苦澀洶涌翻滾。
“我習(xí)慣一個人睡了?!鳖櫮铣堑_口。
“可是現(xiàn)在你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我,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妻子?!背虞嬖噲D提醒他。
而這,正是顧南城最不愿意提及的。
“松手。”他的聲音冷了幾分。
楚子萱哪里舍得:“不要。南城,我不要放開你,我要你留下來?!?br/>
“我叫你松手。”
“不要?!背虞婢芙^,又道:“南城,你知不知道,你走這半個多月,我有多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好不容易才把你盼回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次嗎?”
“你不是已經(jīng)如愿以償,成為顧南城的妻子了?!?br/>
“可是我想成為你真正的妻子,而不是獨守空房,被冷落被無視?!?br/>
“你的要求太多了?!?br/>
顧南城冷冷說道,伸手拉開腰間楚子萱的手。
楚子萱呆呆地站在原地,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她才如夢初醒,猛地拉住顧南城,朝他面前一擋,然后趁他不注意,便踮起腳,直接吻上他的雙唇。
她的粉唇貪婪地在他唇間索取,身體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肌膚。
隔著薄紗的春光,沒有厚衣物的隔離,摩擦的感覺清晰而強烈。
顧南城抓住她的手,想要推開她,楚子萱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緊緊地糾纏在他的脖頸上。
顧南城礙于她懷有身孕,不敢動作太大,只得后退一步拉開距離。
楚子萱跟著他進了一步。
她離開他的唇,與他鼻尖碰著鼻尖,嬌喘道:“南城,你看,我們也可以的。”
她邊說,手也開始變得不安份。
手順著他的后背慢慢滑了下來,經(jīng)過他的腰間,她慢慢將手轉(zhuǎn)到前面。
碰到浴袍的系帶,她輕輕一拉,浴袍便完全松開。
顧南城完美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她很不矜持地咽了口口水,將手伸向他的胸膛。只是就在快要觸到他肌膚的時候,手腕被顧南城一把抓住。
“你現(xiàn)在可是懷著顧家的香火,小心動了胎氣?!?br/>
楚子萱抬眼微笑,嬌柔道:“醫(yī)生說過,只要動作輕柔點,是不會有影響的,南城,我們——”
“你確定你承擔(dān)得起這個風(fēng)險?”顧南城雙眼微瞇,楚子萱不由一怔。
她的確無所謂這個孩子怎么樣,甚至早晚是要棄掉的,但如果因為房事而流產(chǎn),事情只會變得更加糟糕。
“人和心,只能擇其一,你不該太貪心。”
顧南城說完,便拉開門出了房間。
楚子萱無力地垂下雙臂,呆呆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人和心只能選其一?
呵……如果真的能選其一,倒也算了,可是看看她,人和心她一樣都沒有得到。
楚子萱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突然間覺得自己像個巨大的笑話,甚至是一只雞,一只乞求男人垂憐的雞。
她低低地笑了起來,無盡的恨意從那雙漂亮的眸子中源源而出。
她也終于知道,顧南城的人和心,都不會給她,如果不是這個孩子,他根本不會和自己結(jié)婚,更不可能和自己生孩子。
……
第二天一大早,楚子萱便在一陣嘈雜聲中醒來,幾乎一夜未眠的她,頭昏腦脹難受不已。
開了門,才發(fā)現(xiàn)是顧正陽在走廊上玩滑輪摔倒時發(fā)出的沉悶響聲。
她厭惡地看了顧正陽一眼,見他摔倒,又連忙跑過去,擔(dān)心地問道:“正陽,你沒事吧?”
可是顧正陽卻連看也沒有看她,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繼續(xù)在走廊上來回滑行。
楚子萱訕訕地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看著顧正陽小小的背影,眼中的恨意漸濃。
她曾一心想進的南苑,如今卻像是一座冰窖一般,將她冷凍在這里。
顧南城的冷漠,顧正陽的不理不睬,讓她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她也曾以自己成功進入南苑而驕傲自豪,可是誰又知道,這其中包含了多少屈辱。
越想越恨,直到顧正陽再次摔倒,那“砰”的悶響拉回她的絲緒。
視線重新回到顧正陽身上。
看著他快速從地上爬起來的身軀,楚子萱的腦子里面閃過一個惡毒的念頭。
如果他就這么躺著再也起不來,那該多好。那時候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會成為顧南城的唯一。
她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肚皮,唇角染上一抹陰寒的笑意。
……
顧正陽喜歡玩具,這是楚子萱對他唯一了解的事情,也是唯一可以暫時拉近與他關(guān)系的事。
即便她已經(jīng)無所謂,但她還是讓人繼續(xù)從國外給顧正陽購買各種正版的玩具回來。
只要聽顧正陽提過的,哪怕只是無意中提及,她都一一買下送給他。
……
蓉城。
在蓉城的日子自在而悠閑,時間也因此過得飛快。
一眨眼,已經(jīng)是一個月過去。
季子瑤的身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恢復(fù)得很好,工作生活,也都井井有條。
她甚至已經(jīng)開始慢慢將季氏和傳媒公司的業(yè)務(wù)都轉(zhuǎn)移到了蓉城,幾乎快要將蓉城當(dāng)成新的根據(jù)地。
而顧南城一直沒有放棄對她的尋找。
自從一個月前找過一次韓一笑之后,他就沒有再找過她,只是讓賀彬暗中盯著。
他對韓一笑有一種本能地懷疑。
但整整一個月,從賀彬那里反饋回來的信息都讓他無比失望。
韓一笑一直在海城不說,還忙得不可開交,甚至連個電話都沒跟季子瑤通過,這說明她確實跟季子瑤沒有聯(lián)系,只是他們不知道,她和季子瑤有其它的約定的聯(lián)系方式。
就在顧南城有些心灰意冷,打算大面積鋪開找人工作的時候,賀彬突然打來電話。
“首長,韓小姐這邊有情況?!?br/>
顧南城精神一振:“說!”
“韓小姐今天一大早開車出門,但走的路線并不是平時去公司或者見客戶的,而是上了高速?!?br/>
“她要去哪?”
“暫時還不好說。”
“繼續(xù)盯著。
“是!”
掛了電話,顧南城有些心神不寧。
他怕賀彬再帶來的,不是他想要的消息。
就這么坐立難安地等了半個小時,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首長,確定了,韓小姐去的是蓉城。”
顧南城七上八下的一顆心,此時總算是落了下來。
隨后,一直到天黑時間,好消息再次傳來。
“首長,韓小姐已經(jīng)跟季小姐會合了,詳細地址隨后我定位給您?!?br/>
幾分鐘后,顧南城的手機上收到賀彬發(fā)來的季子瑤新住處的地址,蓉城的某臨江花園小樓。
賀彬請示:“首長,需要我為您準(zhǔn)備些什么嗎?”
顧南城簡單回了兩個字:“不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