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翻翻眼睛,“你們還是問問別人吧,我也不清楚。書包網(wǎng)”
修緣走回來,菜已經(jīng)上了一半,逍遙正狼吞虎咽著,他抬起頭看修緣,“問出什么了嗎?”
修緣搖搖頭,“咱們還是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尋親吧。”他輕輕拍了拍逍遙的手,逍遙一下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忘痕看著這兩個(gè)人不知所以。
“咱們什么時(shí)候行動(dòng)?”逍遙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看著修緣,修緣看看窗外,“子時(shí)。”
忘痕正要敲門的時(shí)候修緣恰好把門打開了。
忘痕的手懸在空中,“濟(jì)公師傅?!?br/>
逍遙探出腦袋來,“怎么了?”
“進(jìn)來說話。”修緣示意她進(jìn)來,隨即把門關(guān)上。
忘痕看著兩個(gè)人,每個(gè)人都穿著黑衣服,“你們果然要夜里行動(dòng)。”
逍遙看了修緣一眼,忘痕看看兩個(gè)人,“我也想去?!?br/>
“你還是在客棧留守吧。”說話的是修緣,他的語氣讓人不能拒絕一般。
忘痕有那么一刻的遲疑,逍遙站起來,“你就聽我?guī)煾档陌?,都是為你好,你身體又不好?!?br/>
忘痕看看修緣,如水的眸子深刻的映著修緣自己的臉,這樣清楚,他別過頭,“你還是好好休息吧?!?br/>
在劉饗良住的地方,兩個(gè)人已經(jīng)掩埋好了袁亦之的骨灰,這兩天饗良睡不好吃不下,道長倒是很是鎮(zhèn)定。
“你總慌什么,安靜坐一會(huì)兒?!钡篱L閉著眼睛。
饗良哪坐得住,“你怎么還能這么鎮(zhèn)靜?!?br/>
“不然怎么辦,跟你似的,有用嗎?”道長白了饗良一眼?!翱炝?,咱們的仇家要上門了。”
饗良嚇得扶著道長,“那怎么辦?”
“已經(jīng)把袁亦之骨灰埋了,他們找不到的,找不到骨灰他們能把咱們?cè)趺崔k?!?br/>
兩人正說著,修緣和逍遙破門而入。
饗良嚇得躲在道長后面。
道長鎮(zhèn)定的坐著,“道濟(jì),咱們又見面了?!?br/>
“你果然和這事有關(guān)聯(lián)?!毙蘧夗劬吹篱L。
“我從來也沒說和這事沒瓜葛啊”道長攤開手。
“袁亦之是你們害死的?”修緣已經(jīng)猜出了事情的眉目。
逍遙看著躲在道長后面的膽小鬼,一躍身將他揪了過來。
“道濟(jì)你們放肆,劉大人可是朝廷官員,你們要干什么!”道長一聲怒喝。
“我管你什么狗屁朝廷,我也不是你們漢人!”逍遙才不管這些揪著饗良的脖領(lǐng)子,“我問你,怎么回事,袁亦之怎么死的?”
“這位大俠,有話好說,你先放開我?!别嬃脊首麈?zhèn)定,“袁亦之只是借住在我們家我父親的一位門客,我們相交不多,怎么,他死了嗎?”
“你裝什么!”逍遙大喝,“你和袁亦之一起參加鄉(xiāng)試又一起赴京趕考你怎么會(huì)不知道,還和他不熟,你騙誰啊?!?br/>
道長過去和逍遙過起了招,逍遙松開饗良將他推到在地上和道長拼打了起來。
修緣將饗良拉起來,“你眼神閃躲,你在怕什么,袁亦之怎么死的你明明就知道?!?br/>
饗良避開修緣鋒利的眼神,“這位大師,你是出家人,你怎么能動(dòng)粗呢,袁亦之確實(shí)和我一起趕考不假但是我高中了他落選了,然后可能想不開就離開我們家了,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更不知道他死了啊?!?br/>
忘痕還是跟著來了,她躲在房間外,聽著里面額動(dòng)靜,黑夜刮著陰風(fēng),忘痕聽見身后有一陣細(xì)碎的聲音,順著風(fēng)刮到她耳邊。
“忘痕姑娘”忘痕回過頭,身后漆黑不見五指根本就沒有人。
“是誰?”忘痕向四下里問著。
那風(fēng)又刮了起來,忘痕撥動(dòng)樹枝站在庭院里,“袁亦之,是不是你?”
“忘痕姑娘”那鬼魅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袁亦之”忘痕這次聽清楚了,這聲音不會(huì)錯(cuò),就是袁亦之的,“你在哪?”
她順著那聲音過去,來到了劉家后院,打開后門,居然是一個(gè)不大的荒林,煙霧繚繞陰氣『逼』人。
忘痕撥開煙霧往前走著,那聲音卻逐漸清晰了起來,“袁亦之,你是不是在這里?”
她越走越深,也越走越遠(yuǎn),直到來到一棵槐樹下,那土地一踩就有一些凹陷,顯然是新翻過的。
“袁亦之”忘痕叫了兩聲并沒有回答,她伸出手去翻這泥土,直到『摸』到一個(gè)冰冷的罐子,忘痕瞪大了眼睛將這罐子刨了出來。
剝開泥土,看見是一個(gè)泥罐,“袁亦之,是不是你?”忘痕對(duì)著罐子說,這罐子被封了一道符咒,忘痕想要伸手去撕,手卻被彈了出去,“好痛!”忘痕抱著自己的手。
“忘痕姑娘”那罐子里傳來一個(gè)聲音,“我在里面?!?br/>
忘痕看著罐子,“我怎么才能幫你?”
那罐子的蓋子響動(dòng)卻動(dòng)彈不得。
“道濟(jì),你們無憑無據(jù)憑什么捏造事實(shí),我們和袁亦之無冤無仇我們?yōu)槭裁磿?huì)殺害他,你說話要講究證據(jù),不要憑空胡言『亂』語!”道長指著修緣大喊。
逍遙一把揪著道長衣領(lǐng),“你這么大聲干什么,不許跟我?guī)煾禑o禮,我不在中原長大,再?zèng)]有禮數(shù)我也知道對(duì)人說話不要指著對(duì)方!”說著一把將道長壓在桌子上。
道長動(dòng)彈不得,口中默念著什么。
“逍遙小心!”修緣看出道長的陰謀,他扔開饗良一把按著道長,另一只手將道長反過來。
“道濟(jì),沒用的,你們就算懷疑我殺了袁亦之又怎么樣,你們找不到他的?!?br/>
就在這時(shí),忘痕抱著罐子推門進(jìn)來,“是嗎,可是我找到了?!?br/>
在場(chǎng)幾個(gè)人都愣住了。
忘痕將罐子放在桌子上,饗良如同大難臨頭的表情,他*垂頭喪氣的癱在地上。
修緣看了忘痕一眼,忘痕笑了笑,“我還是有點(diǎn)用的吧,濟(jì)公師傅。”
逍遙喜出望外的看著忘痕,“你是在哪找到的?”
“在他們后院的荒林里?!?br/>
道長一愣,看了饗良一眼,“后院哪有荒林?”
忘痕白了他一眼,“你還狡辯,快把符咒解開!”
饗良也瞪大眼睛,“后院確實(shí)沒有荒林??!”
逍遙推了饗良一把,“你還那么多廢話!”
修緣看著道長,“你先把符咒解開,如果你不解開我也有辦法,別以為我拿你沒招?!?br/>
道長爬起來看著這個(gè)罐子,這確實(shí)是袁亦之的罐子,也確實(shí)是他們一起將他埋下的,但是不是在后院的荒林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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