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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禮物

    岑稚為這次表白做了充分準備, 她這些天把自己鎖在臥室里,就是在記《晴天》的吉他曲譜,還有寫情書。謝逢周喝醉時她答應的那封八千字情書一直都記得, 這次剛好給他。本來沒打算送花, 花束目標太明顯,藏不好容易被謝逢周看見。但在附中門口下車時岑稚發現花店這么多年居然還開著,驚奇之余臨時改變主意,想要進去挑一束玫瑰。情人節買花的人格外多,店里沒剩多少紅玫瑰, 只有粉色黃色和綠色。岑稚挑來挑去,沒有喜歡的, 問老板:“哪個代表初戀呢?”“粉色。”店老板忙了一天得片刻空閑, 靠著柜臺嗑瓜子, 看她長得顯小以為還在讀大學,“汀宜大的?”汀宜大挨著汀宜附中。岑稚低著頭認真地在桶里挑著玫瑰花束:“不是的, 我大學畢業了。來附中參加校慶。”“畢業了?”老板還挺意外,又看她一眼,“附中哪一屆的?”“一七。”老板看她埋頭挑玫瑰的樣子, 回憶起什么, 瞇著眼說:“你這倒是叫我想起來了, 你們17屆高考那天,也有個小孩來店里買花,跟你一樣,進門就問哪個玫瑰是送初戀的。”店里每天顧客那么多, 更何況過去五年, 能讓老板記得這么清楚, 因為當時只有他沒高考在店里溜達, 還拉著老板嘮一下午嗑,讓老板給他挨個介紹店里玫瑰。老板介紹完,喉嚨干得直冒火,結果他買了洋桔梗和滿天星。“小兔崽子凈折騰人。”老板現在想起還憤憤不平,“要不是看他長得好看,高低罵他兩句。”岑稚聽到這,準備拿那束荔枝玫瑰的手停住,第六感猜出這人是誰。然后她做賭注一般買了同樣的花,拿給謝逢周時,她留意到他細微的表情變化,知道自己賭對了。但她沒想到玩大了。“……謝逢周。”岑稚借著天臺透進來的光亮,近距離看著他眼睛,不可思議的同時還特別想笑,“你不會是要哭了吧?”正醞釀著的情緒被她一句話懟回去,謝逢周面無表情地將情書從她手里抽走,放進大衣兜:“才沒有。”他低頭時,垂落的細密長睫上沾著濕漉漉的晶瑩,岑稚假裝沒看見,知道要給公主留點面子,背著吉他站起來,對他伸出手:“我們走吧。”謝逢周拎著那束花跟著起身,被岑稚牽著手往下走,莫名乖巧。岑稚察覺到謝逢周被表完白之后變得格外沉默。他肯定猜到自己掉馬,卻沒有問她什么時候發現的。一直走到三四樓中間的轉身臺,旁邊的人才開口:“是認真的嗎?”岑稚轉頭:“啊?”“你說喜歡我。”他低低地道。“……”原來不是沒反應。是沖擊力太大、反射弧太長。她三分鐘前表的白,他現在才詢問她是否屬實。岑稚有點被問到了,不知道該怎么證明給他看,想了想,道:“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再說一遍?”她說著轉身朝向他,仰起臉,張了張嘴,突然又說不太出來。當時氛圍正好,一切自然而然,現在讓她再正式表個白,還真是第一次。岑稚咽咽嗓子,胸口里密密匝匝地鼓噪不歇,故作鎮定地仰起臉看他。“謝逢周,我喜歡你。”樓道里小窗高而狹,細密雨珠和雪籽噼里啪啦砸進來,地上濕痕一片。謝逢周背對著窗外那束光,線條被勾勒得鋒利,仍是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垂著眼皮,瞳仁仿佛被水浸過的深黑玻璃球,在昏昧暗色里格外深沉。看她一會兒,忽然俯身親上來。他右手拎著她送的花,另只手還抄在大衣兜里,只是背微微弓著,唇瓣抿住她的。姿勢看上去漫不經心又隨意,吻得卻比哪次都要認真溫柔。岑稚背靠樓梯扶手,每次接吻他都不太有耐心,這次溫柔起來居然讓她忘記怎么換氣,往后仰頭撤開。又被他追著重新吻住。她后腰硌在冰涼的鐵質欄桿上,中間還有一把吉他,這把吉他是她借同事的,聽見磕碰聲響立刻回頭看。剛一回頭,就被謝逢周單手固住腰,往他懷里按,這還不夠,又稍稍用力把她抱起來,岑稚下意識攬住他后頸,樹懶似的把腿環在他腰間。謝逢周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抬著下巴又親上來,比剛剛要狠,直接用舌頭攪。兩人氣息熱火得拱在一起,岑稚后脊背發麻,呼吸紊亂,含混地吞下他所有的氣息,昏沉沉的腦中已經天旋地轉,感覺樓梯都在震動。過幾秒發現不是她的錯覺。樓下真的傳來腳步聲,還挺急。應該是學生回來拿什么東西,著急忙慌地順著樓梯往上跑。聲控燈一層一層地亮起。岑稚不準備讓這些十幾歲的小朋友看他們親熱,尤其是他倆剛才都在禮堂里露面了,拍拍謝逢周的肩膀,趁他變換角度時斷斷續續地提醒。“有、有人。”“嗯。”謝逢周紋絲不動地親她,聲音啞的不像話,從喉嚨里低低地發出來,估計根本沒怎么聽。腳步聲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到他們這一層,岑稚攬在他后頸的手無處可掐地輕揪一把他頭發,示意他冷靜。謝逢周嘶了聲,終于松開她:“輕點,知道IT行業最缺什么嗎。”岑稚沒心思接這個茬,趕緊從他身上下來,整理整理凌亂的衣領。那個學生正好跑到三樓,看見有人還嚇了跳。樓道里曖昧的氛圍還沒散,學生單純又好奇地看他倆一眼,認出兩人,停下來乖乖地打招呼。“學長好,學姐好。”謝逢周懶洋洋地倚著樓梯扶手,花束被他倒拎在手里,抬抬下巴算回應。岑稚面帶微笑地對他點點頭,等學生徑直跑上去,她猛松口氣。再抬頭時對上謝逢周玩味的神色:“那么緊張?”岑稚一本正經:“不要帶壞小孩。”“正好。”謝逢周揪著花瓣,壓低的語調輕佻浪蕩,“更壞的我們回家做。”“……”岑稚對上他眼睛,心尖尖好像被人用電流茲了一下,幾乎在一秒之內就明白他的意思。–回家的路上沒人講話,岑稚緊緊捏著吉他背帶,從車庫出來也能感覺到謝逢周的目光偶爾落在她身上。兩人一前一后進門,上樓梯。岑稚路過他房間時腳步遲疑地停頓一下,最后還是回了客臥。謝逢周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后面,進來之后反手給門落鎖,把她的吉他和自己的花一起放在書桌桌面上。屋里沒有開燈,走廊光線從門縫透進來,岑稚看見他的眼神,像澆在冰川上的溫水,又像漂浮在冰島下的焰火,似乎要將她融化,或者點燃。謝逢周將她輕輕抵在門板上:“害怕嗎?”“有點。”岑稚實話實說,“要不你先親我一下?”謝逢周悶笑一聲,順從地低頭吮住她的唇,溫柔碾磨。屋內靜謐,親吻聲越發清晰,岑稚聽得耳鼓燥熱,抬手推開他:“可、可以了。”“嗯。”謝逢周低低地應聲,用腳將書桌前的轉椅勾過來坐下。岑稚被他拉著坐到他腿上,心跳得像在打鼓:“……我不會。”“教你。”謝逢周捉過她的手,帶著她指尖按在腰間冰涼的方扣上。空氣不再安靜,挾裹著深深的欲。岑稚第一次做這種事,很照顧他的情緒,隔一會兒就小聲問他怎么樣。謝逢周沒答,手搭在她腰后,呼吸漸漸重了些,清冷又隱著暗欲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臉,黑發下的耳根很紅。她沒輕重時,能明顯看見他喉結滾動得熱烈而情動,心理上微妙地占了上風,仿佛把他緊緊給拿捏住了。岑稚學什么都很快,被他帶著教了會兒,摸索到技巧,有點小驕傲地湊近他問:“我是不是已經出師了?”她眼睛圓潤明亮,像只邀功的小貓,謝逢周忍著心頭的癢勁,松開那只手:“那你自己來,我驗收下成果。”說完他就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雙手隨意搭在她兩邊腰側摩挲著,姿態慵懶,眼神囂張,一副坐看她要怎么辦的樣子,“接著弄吧。”岑稚沒想到他說放手就放手,一時間只剩她一個,她有點愣住了。“動啊。”他腿往上頂頂,示意她繼續,“不是已經出師了?”他人懶散地窩在椅子里,衣服穿得還算規整,襯衫的領帶都沒解,從外面看完全看不出兩人在做什么。冷白色襯衫衣擺卻抽出來,半扎不扎地垂落著,隱隱露出肌理線條,還有那條性感分明的人魚線,他褲子拉得有點低,兩條規整的V型線條,緩緩沒入他沒扎好的褲腰里。昏暗的視線里能看見——岑稚腦子里嗡然一炸,下意識地想要尋求他幫助,一抬頭就看見他眉毛微揚,攤攤手示意‘您隨意我不動’。看不起誰呢。岑稚勝負欲蹭地就起來了。她到底是學習能力強,謝逢周不多久就氣焰全消,最后攏著后頸將人按過來,咬著她唇瓣,沙啞地提醒。“去抽張紙,別弄你身上。”……岑稚洗完澡出來,謝逢周給她吹干頭發,她掀開被子時又問了遍:“我剛剛表現的怎么樣?”一定要得到表揚。謝逢周好笑地嗯了聲,收起吹風機時漫不經心似的問:“你呢?”“我怎么?”謝逢周把枕頭移到她旁邊,側對著她躺下:“你不難受?”岑稚以為他說手:“還好,就是有點酸。”謝逢周沒忍住笑了下,扣住她手腕替她揉一揉:“誰問你這個。”湊她耳邊補完后半句。岑稚臉一下子熱了,眨眨眼:“沒沒、沒啊,我沒什么感覺。”“沒感覺?”謝逢周眉峰輕挑,轉而人壓上來,手往下探,眼神意味深長,“壞事都做完了,坦誠點行嗎。”岑稚只感覺一股熱血直往臉上涌,一把按住他作惡的手:“好了好了!今天晚上就到這里吧!”“行。”謝逢周從善如流地握住她指尖,“明天晚上繼續。”“……”岑稚沉默幾秒,小小聲道,“會不會有點太迅速了?”謝逢周看她這幅樣子,笑起來:“逗你的,我明天要出差。”安靜地瞧她一會兒,伸手捏了下她的耳朵,“知道我生日哪天嗎?”這個問題岑稚準備已久,聞言立刻準確搶答:“下周四。”謝逢周稍稍滿意,按住她薄瘦的背將人整個攬進懷里:“那就下周四。”下巴蹭蹭她發頂,他闔眼,聲音懶倦散漫,“到時候讓你在上面。”–不得不說。這個狗男人確實很有心機。岑稚被他那句話搞得接下來幾天都心神不寧,他以前出差她還沒有這么想他,現在是時時刻刻惦記著他。有些事情順其自然發生時還好,氛圍夠了水到渠成。但如果特地把它排進行程里,會讓人隔三差五分神。岑稚做什么都要把準備工作完成得非常充分,因此她還上網搜索了下關于這方面的注意事項。上次在寺廟見到謝逢周搜索記錄后,她謹慎地養成了用完瀏覽器立馬清空記錄的習慣。搜索完還嚴謹地做了點小筆記。網上冷冰冰的建議距離實際生活自然還是有點差距的,岑稚猜不出周圍誰有這方面的經驗。祝亥顏談的那兩段大草原之戀僅限于親親抱抱,沒法給她提供任何實質性幫助,于是她將目標轉而移向情史豐富的方子奈。岑稚問得委婉,方子奈沒聽懂,還停留在表層意思:“送禮物?這個簡單,他喜歡什么你就送什么啊。”這么一句沒有任何作用的話,岑稚卻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脈。她好像知道謝逢周喜歡什么。但不確定。需要驗證。–晚上回家,岑稚用微信給謝逢周打了一個視頻電話。恰好謝逢周剛洗完澡,接通時他隨手將手機豎著放在酒店床邊的長條玻璃桌上,轉身去撈床尾那件衛衣。他就穿了條寬松的運動褲,沒穿上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給手機擺放的位置視野特好,一覽無余。岑稚之前就發現了,謝逢周不像看上去那么瘦,身上還有一層薄肌肉。寬肩窄腰,肌理清晰。她本來還有點不太好意思看,靠在床頭上,視線在屋里亂轉。轉了會兒又想起,她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這有什么。索性光明正大地看起來。可惜謝逢周已經把衣服穿上了,一邊拉開桌前的椅子坐下,一邊漫不經心地聳了兩下肩把衛衣領子拎正:“怎么突然有興趣給我彈視頻了?”岑稚:“有點事問你。”謝逢周嗯了聲:“說吧。”岑稚把準備好的iPad從旁邊拿過來,屏幕對向手機鏡頭:“這個可愛嗎?”謝逢周在視頻那邊看了眼,是只淺棕色的垂耳荷蘭兔:“嗯。”岑稚指尖往左滑動,換了張,還是只兔子,不過是卡通兔。問他:“這個呢?”“和剛剛那只有區別嗎?”謝逢周道,“可愛。”岑稚繼續往左滑,這次是哥斯拉長毛兔,巨無霸大的那種,估計和五折有一比,又問:“這個怎么樣?”謝逢周眉頭挑了下:“……太大了吧有點。”岑稚若有所思地點頭,聽見謝逢周問:“給我看這么多兔子做什么?”“哦。”她回神,“我在做實驗。”謝逢周沒有問什么實驗,順著她往下接:“發現什么了?”“發現和我想的似乎有些出入。”岑稚探身將iPad放到書桌上,拉開第二層抽屜,找到在榮寧縣過年逛三明街時套圈贏的兔耳朵發箍,戴在頭上后,把視頻鏡頭對準自己的臉,“那我這樣呢?你喜歡嗎?”“……”視頻對面的人沒說話。他往后靠了下,雙手環胸,喉結微微滾了滾,然后白凈的耳廓紅了。“喔。”岑稚恍然大悟,“謝逢周,原來你不是毛絨絨控啊。”之前她戴兔耳朵發箍,他耳朵紅了,再加上他喜歡皮卡丘,養五折,頭像還是兔子,她以為他喜歡毛絨絨。謝逢周嗯了聲,眼神像箭勾子似的直直盯著她,很坦然地承認:“我只是對你有反應。”岑稚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砸得心跳如撞鐘,氣氛忽然就不對勁起來,她視線匆匆下撇,發現他身上那條抽繩運動褲的褲腰系的很隨意,松松垮垮地散在腰間,整個人窩在椅子里,她透過鏡頭把變化看得一清二楚。喉嚨莫名有些干,岑稚清清嗓子道:“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謝逢周偏頭笑了下,微微傾身湊近屏幕,食指不輕不重地叩了叩面前的桌沿,低聲控訴:“有沒有良心啊你。”“那我……”岑稚手指捏著被角邊緣,“那我現在離你那么遠……”謝逢周看她一會兒,給手機重新擺個位置,又往后靠回椅背里,聲音輕慢地哄:“不用你弄,你別掛。”他眼神滾燙地落在她臉上,節骨分明的手指勾開松散的系帶。“看著我就行。”–第二天清早,唐秀見到岑稚時吃了一驚:“岑岑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跟被男妖精吸干了精氣似的。”岑稚眼下微微青灰,沒精打采地跟她道聲早,點點頭:“差不多。”她昨晚被謝逢周帶著打開新世界大門,奇怪的經驗值刷刷上漲。掛掉視頻后睜眼閉眼都是滿腦子有色廢料,夜里做的夢也亂七八糟。唐秀今天來得早,辦公室只有岑稚她倆,聞言邊把包和咖啡放桌上邊納悶道:“弟弟不是出差了嗎?”岑稚被她這么一提醒,忽然想到謝逢周今天回來,立刻精神不少。昨天那個實驗讓她臨時改變計劃,已經想好要給謝逢周送什么禮物。趁人還沒來齊,壓低聲音問唐秀:“唐秀姐,你知道哪兒有那種店嗎?”唐秀沒懂:“啊?哪種?”“就……”岑稚音量低得要打馬賽克,含蓄道,“cosplay。”唐秀一秒get到,被驚得舌橋不下,將岑稚打量一遍:“看不出來啊岑岑,你跟弟弟私底下玩這么花。”“沒有沒有。”岑稚連忙解釋,沖她豎起根食指,“第一次。”唐秀看著小姑娘甜凈可人的樣子,感慨:“你這是要把弟弟榨干啊。”岑稚被她說得臉熱,豎起的食指屈起撓撓下巴:“……所以有嗎?”“當然有。”唐秀打個響指,“等姐姐列個清單發你微信上。”唐秀效率很高,列得清清楚楚,岑稚一眼掃過去耳根都發燙,不太敢仔細看,眼睛半睜半閉地迅速瞟完,最后挑了個店名不那么open的。傍晚下班搭地鐵到那家店,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岑稚還挺新奇。但別人都是情侶,兩兩成雙地逛,只有她單槍匹馬,格格不入。不等店員來介紹,她選套符合審美的,速戰速決五分鐘就拎著袋子出來了。她到家時謝逢周還沒回來,照常遛完五折,洗澡洗漱,換完衣服之后坐在床上翻開看完一半的書。昨晚睡眠不足,沒看多大一會兒,書頁上的鉛黑色小字像長了翅膀,轉著圈在她眼前飛,越飛越遠。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著了。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有短短十幾分鐘,岑稚恍惚間聽見腳步聲,行李箱滾輪聲,之后是淅瀝水聲。臥室里打著空調,她感到悶熱,將灰色絨被掀開,黑發凌亂地披散著,發箍間質感柔軟的兔耳耷拉下來。一只手搭在肚子上,另只手臂高高舉過頭頂。浴袍衣領隨著動作微微敞開,脖頸到鎖骨連出纖瘦清晰的線條,頸窩白皙泛粉。腰間綁帶松散,衣擺底下小腿纖長細白,搭在床沿,一只腳踝還系著條細細的黑色蕾絲環。謝逢周從浴室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撩人場景。他趿拉著拖鞋懶懶散散地走向床邊,擦頭發的動作慢條斯理,垂眼看著床上難得睡姿沒那么規范的人。目光在她那只系著綁帶的腳踝停頓片刻,繼而往上,流水一般掠過纖白的腿、披散的發、清秀的肩頸,最后停留在她睡著也乖乖抿合的唇上,他屈起指節勾了下睡衣襯衫的領口。耳邊乍然響起玻璃杯碰撞的聲音,突兀尖銳,岑稚從夢里掙扎出來,眼前滿是霧氣,她揉揉眼睛,心跳被那聲磕碰震得劇烈跳動,轉過頭。書桌前的轉椅上坐著個人,椅子轉向她這邊,長腿很是隨意地敞著,自然往前,一邊看她,一邊靜靜地喝水。“謝逢周?”岑稚辨認出來,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你回來了。”她說著想下床,結果腿有點睡麻了,沒走兩步膝蓋一彎,往前撲去。正正好撲進他懷里。謝逢周單手環住她的腰,還綽綽有余,另只手將水杯拿遠一些,以免灑到她身上。聽到清脆的叮咚聲,他垂眼,這才看見她脖子上還系著黑色蕾絲choker,墜一顆很小的兔耳鈴。他饒有興致地挑起眉峰,把杯子放到桌面上,用指尖撥了下那顆鈴鐺。輕聲脆響。他沒忍住,低笑一聲,接著卡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抱到腿上。他剛洗過澡,身上有薄荷沐浴液的清冽冷香,降了房里干燥的高溫。岑稚還有點沒睡醒,被他抬手摸上側臉的時候,感覺他掌心涼涼的,很舒服,忍不住主動用臉蹭了他兩下,輕輕地“嗯”了一聲,尾音軟綿綿的。他見狀,手下更加輕柔,貼著她的臉頰慢慢滑到她的下巴下面那塊,逗貓似的用手指勾弄著,她跟著他的動作昂起下巴,纖細的脖頸線條完全展露,鎖骨像兩根細直的白玉竹子。謝逢周視線落在她微敞的領口,風光若隱若現,看得他腰腹發緊,開口時聲線也沙啞:“你這什么打扮?”“……嗯?”岑稚聽到他聲音后清醒了點,發現謝逢周還戴著副細細的金絲邊框的眼鏡,鏡片很薄,完全遮不住他直勾勾的眼神,星火似的燎落著皮膚。她抓了把有些凌亂的濃密長發,很誠實地說:“送你的禮物啊。”謝逢周笑了下,把玩著她choker上那枚小小的鈴鐺:“那我開始拆了。”“拆什么?”岑稚剛問完,腰間一松。軟白系帶被抽出來扔到地毯上,謝逢周仰頸咬住她唇瓣,啞聲道。“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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