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聽到了溫言剛才的話,她沖著溫言就大步走過去,指著她的鼻尖,怒罵道:
“溫言,你算個什么東西,這里是時家,我們才是姓時的,你一個姓溫的有什么資格跑來這里做主?”
時慕琳一看到溫言就氣得不行。
大哥因為這個狐貍精跟傅寧絕交了,害得傅寧在傅家連說話的底氣都沒有,她親哥還因為這個狐貍精被大哥送去坐牢,甚至大哥為了她,把二房包括她奶奶都給趕了出去,;連死去爺爺的面子都不顧,真的是為了這個女人,怎么絕情的事都干了。
這讓她怎么能不恨這個賤人,現在他們在外面過著苦日子,這個外姓的倒好,住在時家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還敢做他們時家的主了。
“我這個姓溫的是時家家主明媒正娶的老婆,法律承認的,國家都承認的資格,你不承認也沒用。”
比起時慕琳的氣急敗壞,溫言卻是一片從容之色,“時慕琳,你明知道來這里鬧不出什么好的結果來還非要來鬧這么一出,不覺得可笑嗎?李嫂,送客。”
時慕白沒回來,溫言沒多余的心情在這里跟時慕琳斗嘴,直接開口趕時慕琳走。
“溫言,你敢!我是時家的二小姐,不是什么客,你才是外人!!”
時慕琳氣得目眥欲裂,瞪著溫言的背影咬牙切齒地怒吼。
“難怪你會瞎了,你這就是報應,你等著,你可不僅僅只是瞎了這么簡單,還有更多的報應等著你呢,不,不僅僅是報應你,你的兒子也會遭報應,說不定哪天就不得好死了,哈哈……”
時慕琳一直都不是溫言的對手,每一次都被溫言打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她咒她的兒子,看著溫言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她才終于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那種踩著她的痛點來回蹂躪的快感,讓時慕琳興奮得兩只眼睛都紅了。
“誰準你咒我兒子!”
許是因為之前中毒的事,溫言雖然沒有再提這件事,似乎那件事對她來說已經成了過去,算不得什么了。
可這一刻,時慕琳這般惡毒的詛咒她的兒子,就讓她陡然回憶起了當日她躺倒在地上,感受著腹中那孩子慌亂的動靜,情緒就徹底崩了。
這段日子以來,這是她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即便看不見,她也毫無顧忌地朝時慕琳沖了上去。
小腿的腿骨撞到了大理石茶幾尖銳的一角,她也沒在意,沖上去就抓著時慕琳的頭發,用力往后一扯,直接往她的臉上扇了幾巴掌。
時慕琳剛剛還處在成功刺激到溫言的痛快當中,沒料到溫言一個瞎了的人動作會那么迅速,她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機會,就這樣生生地挨了溫言這一頓揍。
客廳里,只剩下時慕琳尖銳的呼痛聲,“啊!!!救命!救命啊!溫言,你給我放手,你這個賤人……”
時慕琳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溫言給撕扯下來,好久,溫言才從憤怒的情緒中平靜下來,將她的頭發給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