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病患充當了臨床試驗的第一批試用者,等藥物下去后不久,這些試用者的癥狀都得到了明顯的緩解。
更讓人欣喜的是,因為感染了這次病毒而受到侵害的肺部也因為這藥而改變了原本的纖維化狀態,這也大大減輕了因為感染了病毒而造成的后遺癥影響程度。
容楚也在襲擊當日,被救護人員從廢墟中救出,所幸的是,炸-彈轟炸下來的時候,正好避開了他所在的房間,才因此避免了重大傷害。
但因為他被病毒所感染,病毒侵蝕了他的五臟六腑,情況也不比時慕白好到哪里去。
好在特效藥及時研發出來,才在最后關頭,將容楚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此時,正在被維和部隊圍追堵截的容珣,在得知容楚竟然被成功救回來了之后,陰森地笑了。
“我的弟弟果然命大。”
容珣的眼中,透著一股子的興味,看著新聞上死傷無數的非洲民眾,那種將人命當螻蟻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讓他很是享受。
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便收了起來,眼中帶了幾分惱怒之色。
“那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總喜歡壞我好事,看來,只是讓她守寡真的便宜她了?!?br/>
容珣放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凸起的青筋顯示著他此刻的暴怒。
“先生,您打算怎么做?”
“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老子親手毀了她。”
“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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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特效藥的成功研發,使得非洲的疫情危機完全得到了控制
援非的醫護人員也陸陸續續回國了。
時慕白也在醫生們的努力下,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已經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完全醒來的跡象。
在確認他的情況穩定之后,溫言安排了私人飛機,將他轉回了國內,秘密安排進了崇仁醫院進行治療。
他昏迷的消息沒有對外傳出,因此,時氏的股價還一直維持著穩定的狀態。
“言言,他都用了你研發的那款藥了,怎么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時慕瀾在得知時慕白昏迷不醒的時候,整個人是懵的,這一個月來,完全沒了之前的神采奕奕,憔悴得厲害。
這是她唯一的弟弟,前段時間她還罵了他,可誰知道一轉眼,他差點就離開她了呢。
“我那款藥物是修復他大腦皮層受損的腦細胞的,他的大腦皮層沒有什么問題,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就是醒不過來?!?br/>
溫言的臉色同樣很差,可以說,這一個月以來,她都沒怎么休息過。
“有沒有可能是他后腦的血塊沒有清除的原因?”
溫言搖了搖頭,“那血塊壓迫著中樞神經,只是對他的身體機能產生一些影響,不會讓他到現在都醒不過來?!?br/>
連腦科權威們都想不明白時慕白為什么過了這么久還是沒醒。
“這可怎么辦呀。”
時慕瀾都有些急了,不怕醫生的技術不行,怕的就是現在這樣,連他未蘇醒的原因都找不出來,這才是最讓人焦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