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xiàn)在,她都沒想明白,當初是怎么讓這個禽獸一步步得寸進尺地從進去她家吃飯到住到她家,最后又讓他爬上床,現(xiàn)在直接賴著不走的。
說到底,還是自己縱容了他,他才能次次得逞。
哎……
原本又累又困,這會兒洗了澡反倒是清醒了不少,于是便跟時慕白聊起了莊家的那些事。
“莊銘被那個男生的家人起訴,莊家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接下去肯定會有別的動作。”
“別擔心,我讓范鳴派人盯緊那邊了,他們敢做什么,只會進去陪莊銘。”
時慕白低頭看了懷中的人一眼,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繼續(xù)道:“我不會給他們膈應你的機會。”
溫言看向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段錄像她也去看了,別說她跟莊家那幾口人有仇,就算沒有,就莊銘做的那些事,是個人都想送他去坐牢。
即便時慕白不出手,她也不會給莊銘脫罪的機會,該送進去的絕不手軟。
她抬眼看向時慕白,悶聲道:“我怎么有一種賣身請你辦事的感覺。”
時慕白聽著她的這聲嘀咕,無奈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倒貼賣給你。”
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沒什么,就是從時慕白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就覺得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她伸手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這才轉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睡覺。
正如溫言所猜測的那樣,莊家那邊在莊銘被起訴,網(wǎng)上輿論居高不下的時候,還敢對那個男生的家里人下手。
許淑蘭找了一群人去到男生家里,先是給了對方十萬塊錢,讓對方息事寧人撤訴,見對方一口咬定不肯撤訴之后,便開始對那家人拳打腳踢,把那家人的家里都給砸了。
當時,有鄰居報了警,那群人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小區(qū)的鄰居給扣下了,等警察過來直接被帶走了。
那些人本來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被警察一抓走就全部交代了,說是許淑蘭花錢請他們?nèi)タ謬樐羌胰说摹?br/>
而正好那家人的家里裝了監(jiān)控,家用監(jiān)控把那群人的動作,說的話全部給錄下來了,成了鐵打的證據(jù),放到了警方面前。
那個被欺凌的孩子是自閉癥患者,因為莊銘的暴力舉動加重了病情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加上那段錄像里錄下來的那些畫面本就讓人看著憤怒又不適,加上自閉癥這個特殊的受到社會多方關注的群體,輿論本就至高不下。
因此,當那個男人的家長頂著被打得淤青的臉,以及家里監(jiān)控視頻拍下來的畫面放到網(wǎng)上之后,又一次掀起了網(wǎng)民們憤怒的大火。
很多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網(wǎng)上罵還不夠,直接找個機會混進了莊家人住的小區(qū),往他們家里扔了不少死老鼠和紅油漆。
莊家人嚇得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而那些鬧事的網(wǎng)民因為來的時候做足了掩護,即便他們家門口裝了監(jiān)控,也看不出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