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笑盈盈地看著她,伸手握住她還落在他臉上的那只手,壓著笑意,問道:“這么擔心我?”
溫言也沒掙脫開他的手,只是一臉專注地看著他,正色地點了點頭,“擔心啊,怎么能不擔心呢?我的男人,別人不心疼,我心疼啊。”
溫言極少用這么嚴肅認真的語氣跟時慕白說話,大多是,她都是在嫌棄時慕白“倒貼她”時那副不值錢的樣子,即便如此,時慕白也樂在其中??蛇@一次,聽到她這句“我的男人,別人不心疼我心疼”,卻讓時慕白的心頭,激起了一陣滔天的波瀾,眼眶一熱,喉嚨像是梗著什么東西似的,半晌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只是抓著溫言的手,越來越緊。
足足過去有半分鐘的時間,時慕白才松開了溫言的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啞聲道:“我去個洗手間?!?br/>
說完,也不等溫言開口,他人已經大步離開了,那高大頎長的背影,竟帶了幾分逃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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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過去了,時慕白才從洗手間里出來,剛剛平復的心情,在看到靠在洗手間外走道墻上的人時,臉上有過一瞬的錯愕。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他走上前去,見溫言抬眼看著他,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看到時慕白的表情有些心虛。
“怎……怎么了?”
下一秒,他被溫言猛地一推,抵在了身后的墻上。
時慕白:“???”
這就是小說里說的“壁……壁咚?”
看著老婆大人發亮的雙眼,時慕白的耳根莫名其妙地燙了起來,往常那個騷包突然就成了涉世未深的小奶狗。
“你不會是被我的話感動了,特地躲到洗手間里大哭了一場吧?”
溫言踮起腳尖,晶亮澄澈的雙眼,盯著時慕白的眼睛,一點點靠近。
“瞎胡說什么!”
時慕白抱住她的腰,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眼神卻有些心虛地閃躲。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還有淚光。”
“別瞎說!”
“我真的看……唔……”
話未說完,溫言直接被時慕白順勢抱起,一個轉身,閃進了洗手間,腳下順勢一踹,順帶將洗手間的門給反鎖上了。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片刻后,時慕白才意猶未盡地把溫言給松開了,“下次還亂敢說嗎?”
溫言被這一吻吻得有些窒息,臉都脹紅了。
整個人正對著被時慕白抱在身上,姿勢還有些羞恥。
“不說了,不說了!趕緊出去,等會兒有人進來看到了。”
說著,趕緊把洗手間的門打開,本來是想耍一下流氓,卻先被流氓給耍了、
站在樓道里擺放的鏡子前,她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臉,等到臉上不自然的紅暈散去,她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看著某個得意洋洋的小人緊隨其后走出來,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用過午飯,時慕白送溫言回了學校,本還想再膩歪一會兒,最后還是被溫言給趕去了公司。
溫言下午的課只有一節,上完就可以直接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