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這會兒并不比時慕白好多少,這樣的氣氛,面對這樣一個自己愛了兩輩子的男人,她自認自己沒有那么強大的意志力和抵抗力。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難受到了極致卻還是在尊重她的意見,等著她點頭,溫言最后的那點理智也被感性給徹底吞沒了。
她沒回答,而是勾住時慕白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去以作回應。
得到了溫言默許的時慕白,眼底滿是喜色和抑制不住的熱烈和渴望,原本輕柔的動作,也漸漸加快起來。
衣裳褪盡,噴落下來的熱水,升起層層白霧,落在淋浴房透明的玻璃上,也遮住了里頭纏綿的二人。
……
一個小時后,溫言裹著浴巾,被時慕白抱著從浴室里出來。
打濕的長發遮住了她整張臉,但沒被浴巾包裹住的修長的脖頸,此刻卻燒得通紅,也能猜得到她此刻的臉紅成什么樣子了。
而抱著她從浴室出來的時慕白,一臉饜足的臉上掛著一抹溫柔寵溺的淺笑,時不時地看一眼懷中抱著的人兒。
他抱著她在軟榻前躺下,撥開她臉上散著的發絲,溫聲道:“先躺會兒,我把你頭發吹干先再睡。”
溫言是真被他給折騰得累壞了。
小.處.男的體力真不是吹的,被他嘗過一次之后,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進浴室之前她怎么說來著?
省水省時間是不可能的,一起洗澡的后果不但不能省水省時間,還很費腰!
她怎么就那么輕易就答應了呢。
溫言一臉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可靜下心來想,發現自己卻并沒有后悔的想法。
時慕白拿著吹風機走了回來,看她皺眉躺在軟塌上,他抿了一下唇,走到她身邊,似乎是有話要說,最后,卻只是半蹲在她身邊,柔聲問道:
“累壞了吧?”
“你說呢?”
溫言抬眼看他,沒好氣地開口。
這一開口,發現自己聲音都是啞的,嗯……喊啞的。
這么一想,她又狠狠瞪了時慕白一眼。
“對不起,我下次注意一點。”
他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這才起身,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幫她吹著頭發。
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整個吹頭發的過程,都是沉默著沒有做聲。
溫言以為他是在想謝婉琴的事情,也沒出聲打擾他,以至于等到頭發吹干了,他們之間都沒有說一句話。
因為實在是被折騰得太累了,溫言躺在軟塌上,等頭發被吹干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時慕白抱著她到了床上,她也一動不動,眼皮一開一合地交替著。
等到身邊的位子多了一個人,等到那人把她從身后抱在懷里,輕輕喚了她一聲,“言言。”
她才懶懶地應了一聲,“嗯。”
“你……你給了我,你有沒有后悔啊?”
從他看到她皺眉開始,他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或許,她把自己給了他,是在那樣曖昧的環境下,她同樣被他挑起了欲望才能讓他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