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芬一直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一副事事以他為重的樣子,導(dǎo)致他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劉淑芬的天。
可是現(xiàn)在劉淑芬卻說:你出了事情我們娘倆怎么辦?這話語里壓根沒有想到他,夏振剛本來就奸詐多疑,心里突然一陣不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心里著急,擔(dān)心你!”劉淑芬也是一個反應(yīng)特別快的人,馬上就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老夏,我現(xiàn)在能做什么?”
“你要是真擔(dān)心我,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呆在家里,還有不要忘記每天來醫(yī)院看我就行了!”夏振剛淡淡的吩咐。
劉淑芬又在醫(yī)院呆了一會這才心事重重的離開了,她沒有回家而是打車去了經(jīng)常去的美容院,進(jìn)入美容院后劉淑芬直接進(jìn)入了貴賓室。
經(jīng)常為她服務(wù)的美容師文小惠馬上過來了,“你今天怎么來了?”
也不怪文小惠吃驚,劉淑芬每次來都會提前電話聯(lián)系,突然趕來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打電話讓他過來下,我有事情和他說。”劉淑芬吩咐。
文小惠馬上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接通了,一個女聲傳來,“有什么事情?”
“叫龍哥接一下電話。”文小惠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劉淑芬。
“龍哥在洗澡。”那個女聲回答。“等會我讓他打過來。”
劉淑芬聽見接電話的是一個女聲臉色變就開始不好看,等聽到那個女聲回答說在洗澡后就直接咬牙切齒了,她一把搶過文小惠手里的電話,“馬上交叫文龍接電話!”
“你誰啊?”那女聲反問。
“我是誰輪不到你問,馬上叫文龍接電話,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淑芬的猖狂語氣讓那女的感覺到了壓力,于是去敲浴室的門,“龍哥,電話!”
文龍光著身子拉開門,“寶貝兒,是誰的電話啊?”
“你妹妹的電話,不過說話的女人不是你妹妹,挺兇的。”
劉淑芬在這邊聽得真切,醋意大發(fā),咬牙切齒的怒吼,“文龍,馬上給我滾過來!”
二十分鐘后文龍趕到了美容院,推開門一個茶杯迎面砸來,他側(cè)身一閃避了開去,“王八蛋!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背著我養(yǎng)情負(fù),我不打死你!”
劉淑芬母老虎一樣的撲過來,對著文龍又抓又咬,文龍?zhí)鄣谬b牙咧嘴的,卻不敢動手,只是一疊連聲的告饒,“不是情人,只是保姆,你別誤會。”
“放屁,你當(dāng)老娘好騙啊,保姆和情人都分不清楚,王八蛋!老娘為了你累死累活的,你他媽的卻背著我養(yǎng)情人,我和你沒完!”
“淑芬,別生氣!真沒有背著你養(yǎng)情人,除了你我沒有第二個女人!”
“我相信你母豬就能上樹,我告訴你文龍,老娘不是好欺負(fù)的,你別想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要是把我惹毛了,別怪我到時候翻臉不認(rèn)人。”
“我哪里敢惹你,你就是我的天,我對你的心你難道不知道嗎?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看不上。”
“你要是敢看上別的女人老娘和你沒有完!”劉淑芬惡狠狠的,“老娘為了你忍辱負(fù)重這些年,又要幫你養(yǎng)女兒又要應(yīng)付夏振剛那混蛋,你以為我容易啊?對了,你女兒現(xiàn)在都要死了,你還他媽的花天酒地,你是人嗎?”
“菲菲怎么了?”
“怎么了?感情你不看電視啊?不看電視難道就沒有聽見別人說,姓慕的要悔婚,菲菲都動刀子要自殺了!”
“媽的,這姓慕的到底想怎么樣啊?”文龍憤憤的罵,“他一個離婚的男人,我們菲菲還是黃花大閨女,他眼睛長頭頂上了?”
又陪著笑臉,“寶貝兒,咱不生氣,你勸菲菲讓她不要傷心,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了去,憑我們菲菲的模樣,隨便閉著眼睛也能找到一個好男人。”
“這是找男人的問題嗎?菲菲就看中姓慕的,你知不知道?”劉淑芬氣得肝疼。
“可是姓慕的不看中她啊,強(qiáng)扭的瓜不甜……”話音落下劉淑芬惡狠狠的就是一爪,抓得文龍齜牙咧嘴的,“你謀殺親夫啊!”
“我還指望你想辦法,如今看來是指望不上你了,還不如去找吳梅香商量,她出的主意可比你強(qiáng)多了。”
“你最好少和那個吳梅香來往,當(dāng)年的事情她沒有少摻和,要是讓她給抖露出去,一切都完了。”文龍?zhí)嵝选?br/>
“放心,她對所有人不利也不會對菲菲不利的。”劉淑芬胸有成竹的。
“凡事都有例外,要是讓她知道菲菲不是她的女兒,以吳梅香歹毒的性子,到時候肯定會鬧翻天的,所以你還是小心一點(diǎn)好!”
“吳梅香是絕對不會懷疑菲菲不是她女兒的,這點(diǎn)你放心好了。”劉淑芬不想提這個問題,“我口渴了,給我倒杯水喝!”
文龍屁顛屁顛的馬上給她倒了一杯水,劉淑芬一口氣把一杯水喝光,文龍往她身邊一坐,眼睛色瞇瞇的盯著劉淑芬高聳的胸部,“寶貝,除了菲菲的事情還有別的事情嗎?”
“干什么?”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讓你舒服舒服!”說著話文龍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一臉的淫笑。
“給老娘正經(jīng)點(diǎn),老娘今天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劉淑芬打開他的手,把夏振剛的事情說了一遍,“要是他真的有麻煩,我們得趕緊想退路。”
文龍皺眉想了一下,搖頭,“不會有麻煩的。”
“為什么?”
“夏振剛老謀深算,狡猾無比,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的讓人抓住小辮子。”
“可是他親口承認(rèn)的。”
“市長現(xiàn)在在省城還沒有回來,而夏振剛卻躺在醫(yī)院養(yǎng)病,這說明什么?”
“別賣關(guān)子,直接說。”
“說明市長肯定有事情,而他肯定沒有事情。”
“我還是不懂。”劉淑芬聽得云里霧里。
“要是夏振剛有事情,現(xiàn)在和市長一樣在省城呆在,絕不會回來養(yǎng)病,懂嗎?”
見劉淑芬還是似懂非懂的,文龍跟著補(bǔ)充,“現(xiàn)在既然我知道這事情就一定會讓人留意,你不要慌張,繼續(xù)乖乖的呆在他身邊,有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有文龍這句話劉淑芬放心了,文龍又色瞇瞇的把手伸了過來,這回劉淑芬沒有拒絕,很快屋子里就是一片春光。
完事后劉淑芬穿好衣服離開了,把劉淑芬送走文小惠重新回到房間里,屋子里散發(fā)著一股淫靡的味道,文小惠悶聲不響的開始整理,文龍伸手抓住她的手,嘆氣,“小惠,讓你受委屈了!”
“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都有了,為什么你還不和她了斷?”文小惠看著哥哥臉上的傷痕,眼睛里滿是不忍心。
劉淑芬這個女人太狠毒了,自己有男人逍遙快活,卻不允許哥哥有別的女人,哥哥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jì)了,卻一直獨(dú)身,這文家難道就要絕后?
“哥哥也想,可是沒有辦法,當(dāng)初的一切都是劉淑芬給的,我不能這樣翻臉不認(rèn)人啊?再說了她不是為我生了一個女兒了嗎?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怎么也不能負(fù)她!”
“哥哥你就是太心軟了,那夏菲菲說是你的女兒我卻在她臉上沒有找到絲毫和你相像的樣子,劉淑芬從前一直就是一個不干凈的貨色,這所謂的女兒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小惠,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知道,我就是替哥哥委屈!你不該這樣下去!她劉淑芬憑什么不允許你結(jié)婚生孩子?”
“這是哥哥的意思和她沒有關(guān)系。”文龍搖頭,“反正這事情你不要管,哥哥自有分寸!”
“哥哥,你已經(jīng)不小了,聽我一句勸,趕緊成家吧,文家不能沒有后啊!”
文小惠苦口婆心,“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缺錢了,如果劉淑芬一定不肯放過你,我們丟下這邊的生意離開吧,我就不相信她的手有那么長!”
文龍沒有說話,妹妹為他好他是知道的,只是這劉淑芬可不是這么容易能夠擺脫的,要是能夠擺脫他壓根不會等到現(xiàn)在,他可是有致命的把柄在劉淑芬的手里。
要不是當(dāng)年一時糊涂,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文龍?jiān)谛睦锷钌畹膰@氣。
天光大亮,慕晉揚(yáng)睜開了眼睛,懷里的人沉沉的睡著,一如從前,他輕輕的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目光看到她胸前的紅痕,那是他造成的。
慕晉揚(yáng)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了她的臉,又用力的把她摟緊,把下巴輕輕的放在她的額頭上面,“悠然,我真的又重新?lián)碛辛四銌幔俊?br/>
一種說不出的快樂圍繞著他,慕晉揚(yáng)真想放聲的笑,這是她離開這三年以來他第一次從里到外說不出的高興。
又抱了她一會,慕晉揚(yáng)這才輕輕起床慢慢的開了門去隔壁房間洗漱,洗漱完畢他做了火腿三明治,從前和葉悠然生活時候她每天都變著法子做營養(yǎng)早餐給他吃。
而他會做的早餐卻只有煎蛋火腿三明治,慕晉揚(yáng)把面包放進(jìn)烤箱烤黃,又煎了雞蛋,切了西紅柿,一切準(zhǔn)備就緒,兩份看起來不錯的三明治準(zhǔn)備好了。
他熱了牛奶,連著做好的三明治一起端著上樓,推開臥室的門,葉悠然還在沉睡,他伸手推推她,葉悠然卻翻身繼續(xù)睡了。
看葉悠然睡得香甜,慕晉揚(yáng)不忍心打攪,于是又輕輕的退了出來,他把自己的一份三明治吃完,給夏菲菲打了見面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