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動他,必死無疑
萬河鎮(zhèn),東門村一普通的房子內(nèi)!
一個白衣麗人端莊而坐,對著一個身高180,體型勻稱,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道:“我和你二師姐的醫(yī)毒雙絕,你已經(jīng)全部學(xué)會了,該出去見見世面了。
近日是寧州林家老爺子的壽誕,當年我救他一命,他允我一門親事,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你趕緊滾吧!”
大師姐的話信息量太大,邢晨腦子不夠用的就記得兩個字,親事!
邢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老子在東門村呆了這么多年,敢情在外還有個未過門的媳婦。
想到這,邢晨嘚瑟的湊到秦可人跟前:“大師姐,我那小媳婦長得可好看?”
“好不好看,我是沒見著,你到時自己看著辦!哦,對了,到了寧州城,記得去見見老五。”
“五師姐也在寧州?”
邢晨有點喜出望外,早就聽聞五師姐是個有名的大老板,在業(yè)內(nèi)赫赫有名,因為性子冷淡,所以在業(yè)內(nèi)被稱之為冰美人。
“瞧你這點出息,還不快把嘴巴擦擦,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一道空靈的聲音想起,邢晨跟前紅影閃過,四周花香四起,紅衣美人從天而降,落座在秦可人身邊。
來的正是邢晨的二師姐,蘇素!
蘇素半瞇著眼,上下打量著邢晨,勾人的眸子散發(fā)著危險的目光。她晃著白玉般的玉足,腳踝上的紅線鈴鐺,鐺鐺作響。
“小子,這回出去可不準給我丟臉,要是你敢搞大別人家姑娘的肚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蘇素抿著嘴,笑瞇瞇的盯著邢晨。
只是這笑容越嬌媚,邢晨這心里就越發(fā)毛。
他這位二師姐有時候可比鬼還瘆人,尤其是喜歡拿他來試毒!
說句不好聽話,大師姐是轉(zhuǎn)世活菩薩,那他二師姐絕對是惡魔化身,整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打小他就是游走在生死線上,上一秒被二師姐送入鬼門關(guān),下一秒就被大師姐拽了回來,他早已記不清自己在二師姐手里被玩廢多少回,他能活到現(xiàn)在,簡直就是個奇跡。
最后,邢晨總結(jié)出一個結(jié)論,這世上得罪誰都不要招惹這位活閻王。
所以現(xiàn)在只要蘇素笑著不說話,他就覺著渾身不得勁。
這么多年的接觸,邢晨知道,這次是絕技逃不過了。
第二天一早,邢晨原本想要跟兩位師姐大聲招呼,卻沒想到連個人影夠沒看到。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對著大門行了個跪拜之力,可憐巴巴的上路了。
通往火車站的必經(jīng)山路上,秦可人與蘇素站在山頭,眺望著遠處獨自上路的邢晨,兩人臉上都有些不舍。
養(yǎng)了20年的小崽子就這么離開了,心里多多少少總有些失落。
“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贏了賭約又如何?”
“師姐,這小子有多不解風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洗澡故意沒關(guān)......”
話音未落,秦可人已消失不見。
………
前往寧州的乘客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邢晨好不容易找了個靠著車窗的位置,坐定之后的邢晨發(fā)現(xiàn)對面坐著個小美人。
小美人打扮十分俏皮,柳眉杏眼,一張櫻桃小嘴微微上翹。看起來不過也就十七八歲,卻是該挺的地方挺拔,該翹的地方又是那么的渾圓,
一根寬腰帶系出小蠻腰,平坦的小肚子下不過膝的裙子處陰影,讓人忍不住浮現(xiàn)偏偏。
邢晨偷偷的打量著對面的小美人,她真是好看,一雙會雙活的眸子看起來有嗲兇巴巴的,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
“色狼,你往哪看呢?”墨小北皺著眉頭,一手摁在大腿上,十分厭惡的呵斥起來,“再敢亂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哎呦乖乖,小美人生的好看,聲音太甜,可這脾氣也忒沖了吧!
人生的不就是給人看的嘛!再說了,她就做對面,他不看她看啥?
正想懟回去,小美人身邊的老者卻笑沖著邢晨點滴啊頭,“小朋友莫要生氣,我這孫女嬌慣懷了,還請見諒。”
話音落下,老者又轉(zhuǎn)向身邊的小美人,嚴厲的喝道:“小北,不可無禮,還不快點道歉。”
小美人傲嬌的哼了聲,扭過頭,說什么都不肯道歉。
邢晨笑著搖搖頭,心想這老頭倒是挺懂事,既然他出面賠不是,他也沒必要計較太多。
前往寧州的路程遙遠,一路上,老者與邢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絲毫沒有因為邢晨是山村里出來的,感到任何不適,似乎還有一種親切感,對邢晨有禮的談吐表示出好感。
“小兄弟,我看你年紀也不大,一個人去寧州是上學(xué)嗎?”
邢晨搖頭,“我沒讀過書,這次去寧州就是想看看自己未過門的小媳婦。”
墨小北一聽哈哈兩聲,輕蔑的道:“說什么大話,憑你一個土包子,還能娶著大城市的小姑娘?我看你還是趁早買票回去,免得到時候被人甩了,哭鼻子。”
老者沉下臉,盡管他沒立即呵止墨小北,但他不怒自威的氣勢還是讓小美人乖乖的閉上嘴。
邢晨倒是沒太在意小美人說的話,出門前二師姐就跟他說過,這城里的姑娘都眼高于頂,像他這種大山出來的小子,壓根就入不了她們的眼,所以出門在外,別跟小姑娘計較,男人要大度大氣。
三人沒再說什么,火車疾馳入山洞,車廂的光線暗淡小賴。
只聽一陣急促的咳嗽聲起,伴隨著壓抑沉悶的痛苦呻吟,昏暗下,坐在對面的老者拱起背,有些坐立不安的挪動了幾個方位會,彎下腰,整個人像是被人重拳擊打過似的,疼的頭上直冒冷汗。
火車通過山東,車廂內(nèi)亮堂起來,老者似乎隱忍過一波痛苦,想要直起身子時,他猛地瞪視雙目,右手摁住胸口,左手趁著桌子,臉色蒼白的瞪著前方。
“爺爺!”墨小北發(fā)現(xiàn)老者不對勁,她焦急的喊了聲,撲向老者。
“別動!”
邢晨大喝一聲,他出手極快的拍掉墨小北的手,將她推到一邊,神情凝重的盯著老者,“你動他,必死無疑。”
“你胡說!”墨小北此時已經(jīng)急的亂了方寸,聽邢晨這么一說,更是氣惱的跳起來。“我爺爺不會死的,我不準你咒他。”
邢晨冷哼了聲,他兩指搭在老者的手腕上,細細聆聽了下便道:“信不信隨你!他這是舊傷復(fù)發(fā),你要不聽盡管動他,我敢保證,不出一刻他定會經(jīng)脈寸斷,不死也是個廢人。”
墨小北愣了愣,美目中蓄滿淚水,錚錚的望著邢晨,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邢晨此刻像是在研究什么的盯著老者,摸了摸下巴道:“我能救他!”
這一聲徹底驚醒墨小北,她惱怒的推開邢晨,“我憑啥相信你!你就是個土包子,你說你能救我爺爺,我看你壓根就是想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