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孟空女朋友的個人頁面,文景雙看到孟空女朋友的個人側寫已經換成了調香師的新皮膚“今夜不再”。
而文景雙今天早上還看到她用的還是另一款相對不怎么值錢的“致命溫柔”。
新皮膚顯然是剛剛換沒多久的。
既然阿空沒有送女朋友這款皮膚,依照他女朋友的性格,肯定不會自己花錢買的,那送她皮膚的顯然另有其人了。
而此時阿空的女朋友正在游戲中。
“真有意思,我從沒想到愛情會敗給游戲。”文景雙看著游戲界面,長嘆一口氣。
郝一楠湊過來也看到了,跟著嘆了口氣。
“他女朋友就是個拜金女,可惜我們今天才認清她的真面目,虧阿空掏心掏肺地寵愛她……唉!不過從今以后跟她劃清界限,這也是件好事。”
話雖這么說,但郝一楠還是替孟空憤憤不平!
文景雙的心情也跟著郁悶極了,干脆對郝一楠提議道:“沒心情,不如我們先打一局聯合狩獵散散心吧?”
“好。”
于是,郝一楠和文景雙湊在一起打開了游戲中的“聯合狩獵”模式。
經過漫長的等待,兩人終于匹配到了人。
這時,文景雙忽然發現對面求生者陣容中,有一個ID非常眼熟,而這個人使用的人物正是調香師!
同時還有一個ID昵稱是大寫字母開頭的玩家,頂著大大的機械師A牌
俱樂部職業選手,都規定游戲名稱得用以大寫字母開頭的戰隊縮寫字母,后面跟著自己的圈名。
比如,他們是忘川戰隊,那么他們的游戲名字,就必須是“Wc老黑”,或者是“Wc烈焰狂魔”。
而對方那個玩家的昵稱,叫“Bf豪哥”。
顯然就是暴風戰隊隊長!
“我靠,真是冤家路窄啊!”
文景雙一拍大腿,大喊出聲。
“啥?”
郝一楠被文景雙一嗓子喊得好奇,看清那兩個ID之后,驚得也亢奮起來。
“他媽-的,老天有眼啊,居然讓老子抓到了這對狗男女,看老子不打爆你們!”郝一楠咬牙切齒地說。
文景雙還是保持著一點冷靜,說道:“一楠,你別忘了人家和我們一樣是職業選手,謹慎為妙!”
而且這一局暴風戰隊隊長選用的角色剛好就是機械師!穿的還是最亮眼的“小紅帽”皮膚。
平常正式比賽的時候,都不敢穿這么亮眼的皮膚,就怕監管者找到自己,不好躲藏起來。
這暴風戰隊隊長,顯然準備在拜金女面前秀一把。
“七階人皇,A牌機械師,深淵聯賽也打進了決賽,我看咱們還是爭取別被虐得太慘吧……”
“我不管他是什么狗屁人皇,這一把咱們必須贏!咱們必須給阿空報仇!“
就在這時,游戲中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
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文景雙和郝一楠都抓緊了手機,兩個人都準備全力以赴。
戰斗開始!
兩個人這一把刷到的地圖是“月亮河公園”,文景雙玩“紅蝶”出生在馬戲團前,而郝一楠玩“夢之女巫”出生在鬼屋二樓。
對面有三個“前鋒”,兩個“機械師”,一個“調香師”和兩個“傭兵”。
文景雙操作著紅蝶往大門方向走,剛出馬戲團就遠遠地看到機械師亮起的鬼頭標志。
機械師的皮膚非常扎眼,一眼就看到。
“在我這!“文景雙大呼,然后摁下鬼頭,也就是紅蝶的一技能,剎那生滅。
這個技能會讓監管者向求生者快速沖刺,但求生者一旦按下回頭按鈕,會被打斷。
文景雙往前還沒沖兩個身位便被對方打斷,無奈只好走過去。
走到跟前就看到機械師正站在板子下做著呼喊的動作嘲諷他。
文景雙氣急,沖上去就是一個抽刀。
可惜,對方很謹慎,并沒有下板,而是往旁邊走了兩步。
抽刀失敗。
兩人開始繞著模型轉,文景雙時不時抽了兩刀,只不過都抽了個寂寞。
而反觀暴風隊隊長,不僅沒有受傷,還不斷做著動作嘲諷。
“大門!快來幫我!“
“來了!“郝一楠放棄剛打了一刀的前鋒,轉而往大門走去。
郝一楠操作著夢之女巫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文景雙被蓋了一板子。
“糟!過山車剛好刷到這個門!”
郝一楠還沒來得及放出一個信徒,就眼睜睜地看機械師往過山車上去。
郝一楠趕不到,便往過山車二站走,心想過山車一共有三個站,每到一個站都會停下來,需要5秒的冷卻時間才能繼續開啟,等到二站時過山車停下來時,他在那里等他下車直接一刀“恐懼震懾”。
可不知道被誰按下了二站的開關,車不僅沒停,更是直接往三站開去。
“唉,這怎么辦?”
郝一楠也面色凝重。“先穩住吧,看看還有沒有機會。“
文景雙很不甘心,直接交了傳送去了三站底下的密碼機。
但等文景雙到的時候,只有兩個前鋒在機子前跳舞,看到文景雙來,其中一個前鋒直接拉球往文景雙的紅蝶身上撞,把紅蝶撞到模型上,暈了。
文景雙:“……”
緊接著,另一個前鋒往后退了兩步,卡著文景雙暈眩的時間,又拉了個球來撞,另一個前鋒則是開心地顛起了球。
“救命!暴打屠夫啦!“文景雙大聲呼喊。
郝一楠帶的額外技能是“窺視者”,他無法像帶了“傳送”技能的文景雙那樣直接傳送過來,只能遠遠地趕過來。
文景雙被兩個前鋒卡著暈眩時間一人撞一下,撞得根本動彈不得,而郝一楠才趕到月亮河橋中央。
密碼機所剩不多,連暴風戰隊隊長的毫毛都還沒有碰到一下,兩人都是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
還沒等到郝一楠走到三站底下,前鋒們便做鳥獸狀散開。
這開局,對于監管者來說,簡直是天崩地裂。
“這能玩?”郝一楠氣得錘桌子。
“算了,人家畢竟是打進了深淵決賽的,咱們這種落到復活賽的小渣渣,又不擅長監管者,打不贏也正常。”文景雙無奈道。
不料就在這時,一道冷靜清亮的女音在文景雙和郝一楠的背后響起。
“要不然,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