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企業(yè)都破產(chǎn)了,自然沒有了聯(lián)姻的價值。
得趕緊阻止他們,喬若安那妮子有大把用處,林老板的兒子不行,還有其他老板的兒子。
喬建民能想到的,只有商業(yè)聯(lián)姻,才能把喬若安和喬家永遠(yuǎn)捆綁在一起,為喬家所用。
想到這,喬建民趕忙拜托管教員,能不能讓他打個電話。
結(jié)果不出意料,喬建民當(dāng)然是被管教員冷冷拒絕了這個請求。
“大哥,做個人情,我真的有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要通知家人。”
管教員還是搖搖頭。
喬建民狠狠咬牙,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他此時身上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有一塊新買的手表。
不情不愿地把手腕上的名貴手表摘了下來,送給管教員。
管教員收下,把座機(jī)電話拿給喬建民。
喬建民撥通喬老太太的手機(jī)號碼。
喬老太太上午在跟林老板聊完天后,就回喬家了,此時,正坐在家中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
“喂?”
“媽,你趕快去阻止喬若安和林永??!具體的原因我過后再跟你解釋,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
喬老太太雖然納悶,但還是趕忙朝著喬若安和林永健所在的咖啡廳趕去。
宋曼琳從廚房出來,看到在喬老太太站在玄關(guān)處換好鞋子,急匆匆往外頭趕。
“媽,大晚上的,你要去干嘛?”
喬老太太有點心虛地撒謊道:“突然有點頭痛,出去散口氣兒?!?br/>
“這樣啊,那早點回來哦,時間挺晚的了?!彼温针m然奇怪老太太為什么深夜11點了還出去散步,但也沒多想什么。
等喬老太太趕去的時候,喬若安和林永健人都不在了。
“他們不見了。”
喬老太太給喬建民打去電話。
“不見了?”喬建民愣了愣。
喬老太太問過咖啡廳服務(wù)員后,又親自看了包間監(jiān)控,臉色發(fā)白。
“我看了監(jiān)控,若安,她、她被那個姓顧的先生帶走了。”
聽到喬老太太那么說,喬建民想起喬維平剛剛才找過他,說顧先生救走了喬若安。
“那,喬若安她有沒有被——”
“我看了監(jiān)控,沒有?!?br/>
喬老太太還不知道林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她看到林家公子被喬若安從沙發(fā)上踢下去,又看到顧先生一腳又一腳把林永健踢成一灘爛泥。
完了,完了,他們喬家得罪了江城首富林家!
該死的妮子,灌了藥妥協(xié)就好了,干嘛反抗?嫁到林家怎么了?她看林家很好啊,而且嫁到林家和在他們喬家一樣有好吃的好住的,不愁吃穿,還能成為林太太,多么風(fēng)光的一件事情!
這下可好,害他們喬家因此把林家得罪了。
得罪了林家,他們喬家別想在江城混了!
這個妮子,就是個煞星!
正當(dāng)喬老太太抱怨,喬建民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幸虧那個姓顧的小子去得及時?!?br/>
“?。繛槭裁催@么說?”喬老太太愣了一愣。
“媽,我跟你說個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喬建民對著電話又說道。
“什么事?”喬老太太拿著手機(jī),朝著之前喬若安和林永健所在的包間看了眼,然后收回視線,朝樓下走去。
“林氏企業(yè)——破產(chǎn)了!”
“???”喬老太太頓住腳步。
“是真的!不信你現(xiàn)在看看新聞頭條?!?br/>
喬老太太點開免提,保持著通話,退出通話界面,點開新聞。
“是真的!”
喬老太太兩眼盯著手機(jī)屏幕上的內(nèi)容看,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眼底的驚訝也越甚。
“這、這是怎么回事?!”
喬老太太的聲音里也充滿了驚訝。
“這、這才多一會兒功夫,林氏企業(yè)那么大的公司……怎么突然就破產(chǎn)了?”
喬建民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br/>
別說喬老太太,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從震驚中緩沖過來呢。
“那……林老板?”喬老太太接著問道。
不提還好,一提到林老板,喬建民就氣不打一處來。
“林老板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他專門跑到我這里,張口張腳就罵就打,估計是被刺激得不輕,造成精神紊亂了。”
喬建民想到剛才林老板那仿佛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子似的樣子,還有那句惡毒的詛咒。
嗎-的!又不是他害他破產(chǎn)的,不罵顧氏財闕倒跑過來揍他,詛咒他?
看來林老板真是被刺激得不輕。
“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喬老太太繼續(xù)猜測著問。
喬建民沉默。
他瞇起眼睛想了想,分析說道:“林氏企業(yè)被顧氏財閥分公司給收購了……我猜想是不是林老板他們得罪了顧氏財閥的人了?”
喬老太太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br/>
說著說著,喬老太太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顧氏財閥……顧先生就姓顧……會不會……”
“怎么可能!”
喬建民打斷喬老太太的話,說道:“那小子怎么可能是顧氏財閥的人?他要是真有那么大的后臺,至于開大眾車型?我也看到過,那破車頂多十來萬,我猜測也就是個小企業(yè)的少爺。那樣的窮少爺要是顧氏財閥的人,那我就是世界首富了。”
喬老太太覺得也是。
顧姓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常見的,在他們國家14億多的人口里,一抓一大把。
“先不說這件事了,若安……我們這次這么對她,估計她心里對我們更怨恨了,那勸她回來,基本上是癡人說夢了。”喬老太太說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唉,維平也挺冤的,他最近對若安的態(tài)度不錯的……”
“不用擔(dān)心,你是她親奶奶,維平又是她親哥哥,家人間哪有什么隔夜仇???過一晚上,她就能想通了,你們這么做都是為她好?!眴探裾f。
聽到喬維平這么說,喬老太太目瞪口呆。
明明是他安排的,怎么一撇就把責(zé)任撇到她和維平的身上?
說得好像這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一樣,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不過——
她兒子做的和她和維平做的,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這件事,她和維平都有參與,推卸不了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