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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剛才心里總想著蛇毒,完全沒好好體會用嘴吸女人臀部的事情,如今看到女人搖晃的雙峰,頓時腦子里熱了起來。
想起剛才雙手摸扶著女人的屁鼓,而自己還用嘴一頓狂吸,最重要的,姜山現(xiàn)在回憶,好像還聞到了某股女人的味道,但具體是聞到了,還是姜山此時的幻想,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女人見姜山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頓時氣惱的抬起手又扇了過去。
姜山好歹也練過兩年,剛才如果不是女人突然發(fā)難,姜山根本不會被打中,此時反應(yīng)極快的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沒中毒你暈什么。”姜山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的問題。
姜山這個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哪里見過什么蛇,所以什么有毒蛇無毒蛇他都不認(rèn)識,只知道蛇是很危險的東西,而且很多都有毒。
“我…我暈血,看到蛇血才暈倒的。”女人用力的抽回手,有些納悶的看著姜山說道。
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那蛇沒有毒?看他也不像說謊,不過他怎么皮膚這么好,白白凈凈的,一點(diǎn)都不像莊稼人呢。
“暈血?你忽悠誰呢,女人能暈血?那每個月的那幾天,你們得暈成什么樣啊。”姜山不是第一次聽到女人這么說了,但他一直都對這句話噗之以鼻,要知道,女人可是每個月都會流血的生物,如果真的暈血,那還能活嗎?
“你…你流氓。”女人的臉一紅,頭微微一低,女人每月流血那是**的事情,如今被一個男人當(dāng)面說出來,怎么能不尷尬呢。
可這不低頭還好,一低頭,女人才意識到,此時她可是光溜溜的,那豈不是被這男人將全身都看見了嗎。
啊……
女人本能的又是一驚尖叫,然后雙手護(hù)在胸前便蹲了下去。
可是她又忘了,她的屁鼓被蛇咬了,本來是沒什么事的,可是被姜山一頓狂吸,竟然給吸腫了起來。
她這一蹲,直接抻動了屁鼓,在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直接一個不穩(wěn)朝前趴了下去。
“哎呀…我的腳。”女人趴在地上,臉色痛苦的一把抓住右腳的腳踝。
姜山剛才聽到嘎嗒一聲,明顯是女人沒蹲穩(wěn)崴到腳脖子了。
“別動,我看看。”姜山在習(xí)武的時候也懂得一點(diǎn)跌打損傷。
“你別碰我,你轉(zhuǎn)過去別看我。”女人臉色痛苦的一把推開了姜山的手,
“你腳剛崴就明顯的紅腫了,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最少需要恢復(fù)一個月才能好。”姜山此時臉色十分認(rèn)真,躲開女人的手,直接抓起了女人的腳。
姜山一手托著女人的小腿骨,一手抓著女人的腳,用力的一扭。
女人啊的一聲,一口咬在了姜山的肩膀上,眼淚都疼了出來。
姜山悶哼一聲,并沒有躲閃,忍著肩膀的疼痛,幫女人的腳踝拉筋過血。
四五分鐘后,姜山拿起地上女人的一只襪子,給女人用力的綁在了腳踝的部位。
“估計你三天內(nèi)不能走動了,但一個星期后就會好轉(zhuǎn)的。”姜山邊認(rèn)真的給女人固定腳踝,邊說道。
女人額頭上都是疼出來的汗,愣愣的看著姜山,她真不明白,這個男人剛才還色迷迷的盯著她的身體看,可是這突然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認(rèn)真的幫她揉著腳,眼睛一點(diǎn)都沒有斜視,更重要的,他竟然能一直忍著被咬而不吭一聲,就算一般的爺們都無法做到。
“謝謝你!”
女人此時覺得她可能是誤會這個小伙了,想想之前他好像確實(shí)不是故意的。
滴答…滴答……
“哎呀,你怎么流鼻血了?”
女人突感小腿上一涼,一看,竟然是血,再抬頭一看,血正是從姜山鼻子里流出來的。
“啊?是嗎?”姜山趕緊擦了一把,一看還真出血了。
‘剛才不還說暈血嘛,怎么不暈了。’姜山心里嘟囔了一句,看了女人一眼,然后站了起來。
其實(shí)姜山雖然在給女人揉腳,但是眼角的余光卻一直在盯著女人腿間的真容,而正是因為姜山捉起了女人的腳,促使女人的腿在姜山的面前是分開的,一抹黑色下的真容,完全的展現(xiàn)在了姜山的眼中。
“啊,你…你的那里。”隨著姜山的站起,昂起來的小兄弟,正一顫一顫的對著女人,嚇的女人頓時扭過了頭。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能沒看過這個?至于大驚小怪的嘛,女人就是愛裝。’
姜山心里又嘟囔了一句,然后說道:“你不要下河了,穿衣服回家吧。”
女人低著頭不敢看姜山,羞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一手撐地就要起來。
“哎呦!”女人的腳突然一痛,不敢吃力又坐在了地上。
姜山眉頭一皺,撿起女人的內(nèi)內(nèi),然后調(diào)整好了前后,一手捉住女人的腳套了上去。
“你…你…”女人瞪著眼睛,她沒想到姜山會幫她穿衣服,而且還是穿最隱秘的,這讓她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可是此時她受傷了,確實(shí)需要幫助,這讓她既害羞又難堪。
“別你你的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否則你就要留在這里過夜了。”姜山低著頭,一本正經(jīng)的幫女人穿著內(nèi)內(nèi),但是眼睛卻非常巧妙的斜視著女人最隱秘的地方。
姜山此時除了口干舌燥,恨不得想趴在那里狠狠的吸允一番之外,心里還有一個疑問,這女人的那里為什么顏色那么粉嫩呢,這跟姜山以前看過的少婦完全不同啊,就算不是黑色,也應(yīng)該是深紅的才對吧。
當(dāng)內(nèi)內(nèi)提到女人大腿的時候,姜山提不上去了,因為女人是坐著的,看來必須將她扶起來才行了,可是怎么扶呢,女人沒法站立,難道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里,姜山不由得抬起頭,看向了女人豐滿挺拔的一對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