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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本已經釋放過一次了,剛才只不過是因為馮金蘭突然回來,刺激的他又硬起來了,其實他也并不是十分強烈想干。
看了看李秀芬和馬玉蘭滿是懇求的眼神,姜山知道,以后這兩個老娘們應該不會再拒絕他了。
姜山將已經被馬玉蘭和李秀芬舔干凈的那根玩意,又塞回到了褲子里,然后便當先走出了下屋棚子。
剛走到房屋門口,姜山便聽到屋里傳來嚷嚷聲。
哐……嘩啦……
姜山剛打開房門,便聽到好像砸東西的聲音,接著便傳出少女的一聲尖叫。
姜山眉頭微微一皺,這聲尖叫很明顯是馮金蘭發出的,姜山的腦中突然有個不好的預兆。
王書淮對絕色少女馮金蘭是很有興趣的,這個姜山在樹林小木屋的時候聽到過,而此時姜山腦中突然想到,莫非是這王書淮喝了點酒,忍不住**所以想對馮金蘭意圖不軌?
姜山一個箭步毫不猶豫的沖了進去,跑到大臥室門口愣住了。
只見大臥室的地面上滿是破碎的碗盤和酒杯,炕桌也倒在地上。
馮玉貴站在地上,臉色通紅一臉憤怒的看著炕上站著的王書淮,而王書淮此時也同樣臉色通紅的站在炕上,看著地上的馮玉貴。
至于馮金蘭,則站在角落里,臉上有些驚恐的樣子。
看到姜山進來,三人同時看了過來。
“山子,你回來的正好,你給俺評評理,這個王八犢子,來俺家喝酒,還竟說俺的不是,現在還掀俺的桌子,根本就沒把俺這個村長放在眼里。”馮玉貴兩步走到姜山的身邊,一把拉住姜山的胳膊氣呼呼的說道。
“馮玉貴,你平時在村里橫行霸道,咋個還不讓說?別人怕你,俺可不怕你。現在你連你閨女都不放過,竟然剝奪她的人身自由,你還有沒有王法了?”王書淮指著馮玉貴,滿嘴噴著唾沫星子,一副生死仇人的樣子吼道。
姜山原本還納悶呢,他在下屋棚子搞李秀芬和馬玉蘭那么長時間,這倆人怎么就都沒懷疑出來看看呢,原來是在這里杠上了。
而且很明顯,馮金蘭回來之后和馮玉貴說了什么,成了馮玉貴和王書淮最終的導火索,然后王書淮一氣之下,竟然掀了桌子。
姜山看著被馮玉貴和王書淮嚇到的馮金蘭,問道:“金蘭,到底怎么回事?”
馮金蘭竟然迅速的幾步來到姜山的身后,就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樣,挽著姜山的左胳膊,躲在姜山的身后,委屈的說道:“山子哥,大娟姐回來了,俺聽她說外面可好了,俺也想像她一樣出去打工,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俺爹不讓,還吼俺。山子哥你是城里人,你替俺說句話唄。”
“大娟姐是誰?”姜山眉頭微微一皺的問道。
“大娟姐是二狗哥的姐,一直在外面打工,今天剛回來的。”馮金蘭語氣很明顯帶著幾分羨慕的意味說道。
姜山明白了,這馮金蘭是聽打工的人回來說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所以想離開這枯燥乏味的蠻山村,而遭到了馮玉貴的反對。
至于王書淮,因為馮金蘭而不惜跟馮玉貴撕破了臉,這個姜山也可以理解,前些日子在樹林小木屋的外面,偷看王書淮和李秀芬搞的時候,王書淮就表現出了對馮金蘭的興趣。
不過這王書淮肯定喝多了,否則也不應該這么沖動,就算想要討好馮金蘭,也不至于這樣得罪馮玉貴呀,怎么說馮玉貴也是蠻山村的一把手。
不過姜山卻很意味,馮金蘭竟然和姜山做出了這么親密的動作,那一雙如藕玉般的小手抓著姜山的胳膊,那兩團被衣服包裹的肉球,也輕微的頂在了姜山的胳膊上。
姜山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但還不至于失去理智。
“那個九叔和王先生都消消氣,金蘭,山子哥跟你說,外面的世界雖然精彩充滿著誘惑,但是卻也同時充滿著各種黑暗,你一個單純的小丫頭,如果去了外滿,很容易被騙的,九叔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姜山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右手輕拍著馮金蘭藕玉般的小手說道,實際姜山卻是在趁機占著馮金蘭的便宜,感受著馮金蘭小手的嫩滑,心里正爽著呢。
“還是山子懂俺,王八犢子,你聽見沒有?俺是為了俺閨女好,你他娘的以后少放屁。”馮玉貴見有人站在他這邊,頓時底氣十足的吼道。
王書淮看了一眼姜山,氣怒的對馮玉貴吼道:“為金蘭好?那你想咋的?把金蘭一輩子拴在你手里?不讓她有自己的生活就是為了她好拉?”
“放你娘的屁,俺是她爹,俺能不為俺閨女好?”馮玉貴氣的呼哧呼哧的喘,加上酒精的作用,此時那臉比猴屁股還紅。
王書淮突然仿似的狂笑了一聲,然后一臉譏諷的說道:“金蘭是你閨女?你是她爹?你只不過……”
正在這時,王書淮的話還沒說完,李秀芬和馬玉蘭一起沖了進來,李秀芬指著王書淮吼道:“姓王的,你他娘的是不是喝多了?在俺家耍酒瘋呢?趕緊給俺滾,俺家的事,不用你瞎操心。”
姜山突然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有些不對,為什么王書淮會是那副表情,而且話語間很明顯是在質疑馮金蘭和馮玉貴的父女關系。
而李秀芬的表情也顯的很激動,按理說她應該不會對她的情人這樣的憤怒,莫非是故意要阻止王書淮把話說完?
“趕緊跟俺回家,看喝點馬尿把你騷的,人家的事,輪到你瞎操心了。”馬玉蘭竟然很明顯站在了李秀芬和馮玉貴這條戰線上。
王書淮看了看李秀芬憤怒的樣子,砸吧砸吧嘴,一句話沒說,下炕穿上鞋便跟著馬玉蘭走了。
姜山心里產生了疑惑,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存在,不過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候。
“這個王八犢子,俺呸。山子,疑惑甭搭理他,老子一定找機會治治他,竟然不把俺放在眼里。”馮玉貴見王書淮灰溜溜的走了,依舊氣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