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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劉嫂今天雖然穿著沒變,但是氣色看起來卻比之前紅潤,難道是因為她昨晚自摸釋放的緣故?
“盯著俺看啥?俺臉上有花?”大劉嫂見姜山愣愣的看著她,知道姜山又動了壞心思,白了姜山一眼說道。
姜山嘿嘿一笑,這大劉嫂佯怒的樣子,此刻在姜山眼里就像撒嬌一樣。
“大劉嫂,狗肉吃了嗎?”
姜山不是一個吃獨食的人,在他去給馮玉貴送斑鬣狗肉的時候,就叫蔣婷也去給大劉嫂和趙春蘭送去了。
“吃了,你大劉哥還說哪天要見見你呢,這不,他前腳剛走,錯過了。”大劉嫂指著遠處差不多百米的一個身影說道。
大劉沒在家?姜山靈機一動,說道:“大劉嫂,你家有水沒?剛在婷婷家忘喝了。”
“喝水也能忘了,你可真行,進來吧。”大劉嫂轉身當先往院子里走去。
姜山露出個狡詐的笑容,趕緊跟了上去,大劉嫂家和蔣婷家的格局差不多,都是先進到廚房里,但是大劉嫂家就一個大屋,并沒小屋。
大劉嫂直奔廚房的水缸去給姜山舀水,但姜山卻快速的進了大劉嫂家睡覺的屋,而且第一眼就往柜子上看去。
只見柜子上一塊類似手帕的薄毛巾,正是姜山要找的東西。
其實姜山根本不渴,只是他聽到大劉不在家,突然想到了大劉嫂昨晚擦拭那里的小毛巾就扔在柜子上,所以姜山想來碰碰運氣,看還在不在,沒想到運氣這么好,小毛巾還在柜子上。
姜山拿起小毛巾聞了聞,可能是時間過去的久了,上面并沒什么味道。
“你干啥呢,不喝水了?”
大劉嫂手里端著個水瓢走了進來,但因為姜山是背對著臥室門口,所以大劉嫂并沒見姜山在干什么。
姜山突然露出個壞笑,然后一轉身說道:“大劉嫂,借你家毛巾擦擦臉,早上忘洗臉了。”
大劉嫂見姜山手里拿的正是她平時擦那里的東西,臉色頓時不自然的說道:“別……”
但大劉嫂的話還沒說完,姜山已經用小毛巾裝模作樣的擦了擦臉。
“這毛巾…啥味呀?”姜山皺著眉頭,裝作毛巾好像有什么異味一樣,看著大劉嫂問道。
其實根本沒味,但是大劉嫂心虛啊,她昨晚剛用它擦了那里的水,而且早上忙忙活活的忘記洗了,聽姜山一說,她還以為姜山聞到了毛巾上她那里的味了呢,當即臉火紅火紅的,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咦…這頭發真奇特,大劉嫂,是你的還是大劉的?”姜山緊接著從毛巾上拽出一根黑色的毛發,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
“俺…俺的。”大劉嫂此時腦袋嗡嗡一片,想也沒想脫口說道。
姜山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但很快就掩飾了下去,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看了看大劉嫂烏黑的秀發。
“不對呀大劉嫂,你頭發又長又直,但這根彎彎曲曲的也不怎么長,不像你的呀。”姜山走到大劉嫂面前,將手中那根彎曲的毛毛和大劉嫂的頭發對比了一下說道。
大劉嫂已經臊的不行了,那確實是大劉嫂的,但卻不是頭發,而是她那里的芳草。此時姜山不僅聞了她擦那里的毛巾,還拿著一根她那里的毛,這讓一個女人情何以堪。但這一切都是大劉嫂以為的,可實際上真的是那樣嗎?
姜山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不是頭發呢,姜山當然是故意的,而且其實那根毛并不是大劉嫂的,而是姜山他自己的。
在姜山轉身之前,他背對著大劉嫂快速的一手伸進褲子拔了一根下來,然后在轉身的過程中就將那根毛放到了小毛巾上。
也就是說,實際上一切都是姜山在做戲,那毛巾上不僅沒味,而且那根毛也是姜山放上去的,大劉嫂中計了。
但這也怪不得大劉嫂,那塊小毛巾,確實是平時她用來擦那里的,有味是正常的,有根毛那也是正常的,再加上她此時羞臊的腦中亂糟糟的,哪里能識破姜山。
“給俺!”大劉嫂情急之下,一把從姜山的手里搶下了小毛巾,然后轉身走到廚房,將小毛巾扔到盆里,又將手中水瓢的水倒了進去。
姜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倚在門框上問道:“大劉嫂,昨晚月亮挺亮,你睡的好嗎?”
大劉嫂蹲在地上,背對著姜山清洗小毛巾的身體,很明顯的一震,兩秒鐘后,大劉嫂才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姜山。
“大劉嫂,你打過麻將嗎?”姜山忍著笑,接著問道。
“麻將是啥?俺不知道。”大劉嫂想也沒想的說道。
“打麻將是種游戲,能贏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有一種叫‘自摸’。”姜山一語雙關的說道。
哐噹……
姜山的話音一落,大劉嫂猛的站起來,一腳將鐵盆踢到了一邊,轉過身滿臉怒色的說道:“你啥意思?”
大劉嫂確實不知道打麻將是啥,但她聽出了‘自摸’是啥意思,不就是自己摸自己嗎。